王旁听了半天林浩志父子的对话是越听越糊涂,这一老一小当着外人说起家事來丝毫不加隐晦,而且这事还关系到自己的头上,
崔喜一旁提醒到:“老爷,这王爷既然回來了,有事您还是和他说清楚吧。”
林浩志听了站起身來,转身走到厢房去取东西,趁着功夫崔喜向王旁介绍着:“王爷,这是我家公子林正,别看年纪轻,那也是文武兼修。”他说着赞誉之情溢于言表,
林正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王爷威名远扬,关于王爷的事我从小就听我爹说,在王爷面前可别夸我什么文武双全之类,倒是王爷是我家的救命恩人,今天的事有点让王爷见笑了。”
“沒什么,父子间有些争议也正常,不过你这脾气可不小,跟老爷子顶撞不怕落下不孝之名啊,哈哈。”王旁笑着问道,
林正脸一红:“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家父就是舍不得这清风楼,我让他关掉也是想他安心过个晚年。”
“安心,这清风楼这么多年,一下子割舍我怎么安心的了。”林浩志从厢房出來,两手抱着一个木匣子,木匣子看上去沉甸甸的,“不过,既然王爷回來了,我还真是安心了。”
他说着话将木匣子放在桌上,转身对崔喜说道:“你到外面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來,我有几句私密的话要和王爷说。”
崔喜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林浩志转头对林正说道:“你也坐下,这么多年來你不是一直都问:为什么我赚了那么多,可还是不肯见好就收,今天我就告诉你……”他说着打开匣子,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金元宝,
这一个盒子里有十多个金元宝,一个金元宝约有三十多两,这要折合成钱币來说万贯家财也不为过,
“这里差不多是这十多年的积蓄,这金子的下面还有一些银票。”
王旁看了一眼林正,林正只是看了匣子一眼便不再多看,一瞬间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对这里的金银的來路十分不屑,此人倒是有几分正气,不过林浩志也不是奸邪的人,这么多年坚持清风楼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这些年之所以赚这么多钱,要知道这清风楼的由來,当年家父犯了错,差点丢了性命,多亏了王爷才免得一死,王爷,您还记得您失踪之前的事吗。”
对林浩志來说,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对于王旁來说,这些事简直就是刚刚发生不久,王旁点点头:“当然记得。”
“呵呵,记得就好,当年我想放弃家父满春园的经营,自己來到京城做园林修缮的事,不过咱们沒门路的毕竟不好混,好在有王爷照顾,才落得个小有盈余,那会我准备回杭州,王爷和我私下有约定,要在京城帮我开办满春园,当然,赚钱还在其次,主要那时候正好王爷励精图治想做一番大事,明着咱们办的是些娱乐之所,暗地里可以知道一些官员私下行径。”
这些事林正第一听到,他困惑的看了一眼王旁,
林浩志也看出了林正的不解,他解释到:“你刚入官场自然不知道,很多事并非像朝堂上那么的堂而皇之,这脱下朝服的官员,就像变脸一样,立刻就现了形,尤其是沾了酒色财气之,咱们做这个生意,不是为了害人弹劾人,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
“这么说,爹爹一直坚持经营这清风楼,就是为了王爷的大计。”林正悟着林浩志的话,
“可以这么说……”
听到这,王旁心头暖暖的,当年自己对人的点滴之恩,今日他人回报让他倍加感动,
林正似乎还有困惑:“可是,当年都说王爷已经死了啊,爹爹怎么还在坚持。”
林浩志笑了笑,他伸手摸这这个匣子,从侧面抻出一个暗格,格子里放着一个册子,“王爷,你看看……”
林正忙起身接过册子,双手递到王旁面前,王旁拿过册子打开一看,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记着,某年某月谁來此地宴请花费多少;某年某月谁见了谁,说了什么机密的事,
“这册子里面都是极其重要的,王爷您看,就这还都记了这么多,这要是随便写写,估计早就放不下了。”林浩志无奈的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我当年回答京城的时候,听到王爷的噩耗我也十分难过,但是当时我就琢磨,王爷不在了,可令尊的新政还得进行,我就像把这件事当作王爷的遗志來做,结果我就开了这酒楼妓馆,本來这些东西我想找机会给令尊,可令尊的脾气王爷您是知道的,他根本不屑于看这些,更不相信上面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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