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过。”
士兵听了命令,上前驱散凉亭中的人,茶摊的摊主见识官爷也不敢多言,赶忙收着茶钱嘴里招呼着高雨等人:“几位官爷歇歇脚,喝点茶解解渴吧。”
高雨也不多推辞,下了马将缰绳递给身后跟上來的佐宁,随着童贯走进凉亭,
凉亭里一组石桌石凳,凉亭外到有几张桌椅,士兵们自觉地围着凉亭坐下,佐宁牵着马到一边的河边去饮,高雨和童贯面对面坐下,茶摊摊主忙碌着给他们的斟茶倒水,
两个人坐着高雨一堆问題,可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反而童贯问道:“这位公子,我看并非像你所说盐商啊。”
高雨反而到:“童将军这话说的,难道盐商还要在额头上写上盐商二字吗。”
童贯哈哈笑了笑:“盐商,官商骄横,如今两方征战在即,只怕官商早到平安之所了,至于私盐盐商,多为行事小心,目光闪烁之辈,如今我这官兵都到山寨,还能不慌不忙的,你见过这样的走私私盐的盐商嘛。”
“这么说,童将军是怀疑在下了。”
“唉!要说高公子你的疑点是挺多的,只不过能有此坐骑之人,应该不是奸邪的小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这样一匹马,可惜啊。”
要是别人这么说,高雨肯定理都不理,可这话是童贯说的,尤其是看到童贯每次看那马的时候眼光中有种东西在流动,似乎充满无限深情,高雨心中一动:“将军若是如此喜欢此马,我就将它送给你!”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高雨对童贯的心疼可是沒人可理解的,毕竟十多年自己亲眼看着童贯长大的,尤其现在一个堂堂的汉子坐在自己的对面,可又不能相认,这种心情难以言表,
“哈哈哈,公子够意思,不过还是算了吧,我喜欢这马无非是惦记故人,再说良禽择木而栖、良人择友而羣、良马择人而驮!我怎么能夺人所爱。”说完童贯又叹了口气,
高雨点了点头,童贯虽然现在是宦官但比年少时更平和,他问道:“难道将军有什么心事,怎么一直听将军叹气呢。”
“是有心事,本來我奉旨准备回京,不过听说我义父之子忽然重现人间,恰逢好友也要來永乐城,所以停留了一两日。”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的打量着高雨,
高雨知道,放出王旁之子出现的消息是自己的主意,而这童贯大概是怀疑自己就是王旁之子,哪有自己是自己儿子的道理,高雨哑然一笑,
“这位公子你因何发笑。”童贯不解的问道,
“我笑童将军为人豪爽,你我初次相识,就将这些对我说,在下心中感谢,以后如果有机会能在与将军相逢,一定好好畅饮,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早些上路如何。”
“嗳,着急什么,,我一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兄弟一般,所以才这么多话,再喝点水。”童贯似乎很亲热的说道,
高雨心想,什么兄弟,我是你干爹,他想着童贯已经端起茶壶,随手一撩水便洒了出來,正好此时高雨手去握茶杯,温热的水一下子洒在高雨的衣袖上,
“哎呀,哎呀,这事闹的,这位兄弟你沒烫着吧。”童贯说着一把抓住高雨的手腕,拽开高雨的衣袖,
几个士兵窃笑着小声嘀咕:“沒看出來咱们童管事还有这爱好。”
高雨也有点蒙,这十几年沒见童贯不但做了太监,而且还喜欢男人了不成,情急之下他忙想抽手,童贯的力气也不小,一用力竟将高雨水蓝的长衫袖子扯了一半,这下可糗了高雨半个**裸的胳膊露在外面,
“你这是何意。”高雨急了,竖着眉头瞪眼问道,
童贯盯着高雨的胳膊,完全沒介意高雨的怒气,反而失望的叹了口气:“唉,原來你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高雨怒气哼哼的问道,眼下光着半个胳膊,这可真怪异,佐宁见状急忙走上前來,他手中拿着包裹:“公子,幸好带了衣衫。”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件崭新的长衫,
高雨气哼哼的换着衣服,心想就此拜托童贯也好,他扔下破了衣衫说道:“你这位将军好无礼,咱们就此别过吧。”
转身要走,听童贯在他身后喃喃说道:“长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弟弟呢,那左臂上的胎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