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两个怎么也來了。”嵬名成思问道,
马胜笑着说道:“有热闹当然要來瞧了。”
嵬名成思朝他们身后紧张的望去,胡铁岭说道:“放心吧,老二,方圆几里之内沒人,只要咱们几个不说,谁知道咱们说过话。”
高雨笑了笑:“你们当我不存在啊。”
三个人围着高雨笑着说道:“高大蜜,您要是想告密,就不给我们排梁大梁二这顺序了。”
马胜转到高雨面前:“高大蜜,你快说说,他们这打赌怎么算输赢。”
高雨一转身背对着七个鼓,他举起右手摊开,手上有一锭银元宝,足有十几两:“他们两个一会从房上下來,如果谁踩着七只鼓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都沒听到,那他就赢了,那这银子就归他了;若是他踩出了声音那他就算输,如果输的是时迁,他欠我的银子我会从他薪酬里面扣,如果输的是梁大,他就要答应替我办一件事。”
“那梁大和时迁之间怎么说。”马胜问道,
“两个人都输或者都赢算平手,若是一个人赢了,另外一个人就要侍候那个人一路。”
马胜一挑拇指:“大蜜你们这赌局是局中局,脑子不好的还真算不过來,反正我就知道,这小时迁肯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欠了您工钱,还得侍候梁大一路。”
“嘿嘿嘿,梁四,别胡说,我怎么就这么逊。”时迁站在房上说道,
“不逊,你下來啊。”马胜朝时迁说道,
时迁刚要下,他身旁的佐宁一把拽住他:“虽然你胜算不大,这么下去肯定输,他们有准备,当人家知道你要來的时候,你再仔细也容易露马脚。”
时迁点点头:“沒错,难怪每次我都挨打。”
高雨朝马胜几个说道:“來,你们跟我一样,都不要去看那鼓。”
四个人背对着鼓站成一排,晚风徐徐吹來,吹着高雨的头发,衣摆,周围一片寂静,四个人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身后,时迁朝佐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几个鼓,佐宁点点头,
轻功是门学问,一般人别说从房上跃下,踩到鼓上多半会把上面的牛皮踩漏,时迁毕竟是从小练轻功的,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从房上下來,轻轻的落在第一个鼓上,只听咚的一声,连时迁自己也吓了一跳,站是站稳了,高雨四个人也转过身,
“嘿嘿嘿嘿”马胜,胡铁岭,嵬名成思抱着肩不怀好意的笑了起來,第一个就响了,那他肯定输给梁大输定了,
高雨沒有那么笑,他一收手握住银子:“你的薪酬每月我扣一两银子,你愿意吗。”
时迁从鼓上跳到地上,摆着手蹲在一边:“哎,愿赌服输。”
高雨摇摇头,接着转回了神去,马胜三人也跟着转个身,时迁抬头看着房上的佐宁,眼神溜出去狡黠的笑容,
院中再次安静下來,一阵风吹过,佐宁像飘一样从房顶下來,只见他不像时迁落下时候的一蹲,而是在脚尖刚刚点到鼓上的时候,膝盖只是轻轻一弯随机腰部用力向上一提,整个人再次跃起像第二只鼓飘去,
佐宁已经下來了,时迁长大嘴巴,瞪着眼像是看个怪物一样看着佐宁,第二只,第三只……第六只……时迁惊呆了,高人啊,这才是传说中的轻功高人,想比佐宁的轻功,自己拿实在是三脚猫的功夫,眼前的佐宁如鬼魅般毫无声息,这要是穿身白再披头散发,估计能吓死几个,
高雨几个人完全沒感觉到,佐宁已经快到高雨的身后,互听“噗。”的一声,最后一只鼓漏了,高雨急忙一转身,好悬啊,佐宁就在自己身后,一只脚套在鼓里,另外一条腿提着,胳膊还向上横着本來刚要提力,一脸的尴尬,足像一只在饭盆里练习紧紧独立的大公鸡,
时迁可乐坏了,啪啪啪的鼓掌:“哈哈哈,你输了。”
马胜几个人不服气:“明明你输了,这个鼓要不是破鼓,梁大怎么会输。”
佐宁从鼓里出來,一脸羞愧的说道:“惭愧,惭愧。”
高雨一弯腰,报起鼓朝墙角扔去:“唉,明明是这鼓的问題。”说完他拉着佐宁的手说道:“梁大,你别跟时迁小子计较,你们两个算平手,但是你肯定是赢我了,这银子你收着。”
“耶。”马胜几个人一击掌,替佐宁欢呼起來,
佐宁拿着银子看了看,又看看替他欢呼的马胜三人,忽然单腿跪地,银子托过头顶说道:“高大蜜,我进皇宫十多年,从來沒有感觉能像今天,有这么多兄弟朋友,也沒感觉过有人拿我们当人看,而不是杀人的机器,这银子我不能收,我愿赌服输,您说您让我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