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明天就去找你们。”时迁说着大吃大喝着,他这可是冲着每个月十两银子,况且不用做家务,不去才是傻子呢,
“你知道去哪找我们吗。”梁乙逋问道,
“知道,不就是那谁谁谁那吗。”
“谁谁谁,对老人家一点都不尊重。”梁乙逋狠狠的拍了一下时迁头,
次日走到傍晚,离兴庆府只有十里地,梁乙逋打发手下人先行,“高兄,我带你见一个人去。”
梁乙逋带着王旁來到一座庄院,两个人下了马,梁乙逋上前叫门,门开了,里面的的家丁见是梁乙逋,急忙将他让了进來厅堂,“梁王爷,您稍等会,我这就去给你请萧老爷去。”
以前很少有人叫老爷之类的称呼, 这十几年的光景,连口语变化都这么大,
高雨正在暗自思忖,梁乙逋带他來见什么人,不大的功夫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是乙逋來了吗。”好熟悉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但十分洪亮,高雨抬头望去,一名老者走进厅堂,虽然年纪有六七十岁,但是依然虎虎生威,
“师傅,是我。”梁乙逋忙迎了上去,
这不是萧英吗,他怎么会是梁乙逋的师傅,高雨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场,
“师傅,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梁乙逋拉着萧英來到王旁面前,
萧英定睛一看王旁,他沒有像梁乙埋一样惊慌失措,而是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高雨,嘴里挤出两个字“我靠。”
高雨心里一阵难过,当年忘年之交如今人在面前却不能相认,只怕今后要经历的这样的场面会更多,
“师傅,我靠是什么意思。”
“赞叹,赞叹。”萧英重复着当年的解释,高雨心中更加百感交集:“萧老先生,您好,在下高雨。”
“高雨,你不姓王。”
王旁摇摇头,
萧英十分失落的长吁了一口气,他沒在说什么,让两个人落座,家丁有送上了茶,
“孩子,你來兴庆府干什么。”萧英问道,
梁乙逋把事情经过讲给萧英,萧英看着高雨问道:“你真的决定不回大理,也不在西夏为官。”
“是的,不瞒萧老先生,我已经吩咐我府上人,做点边境的生意,这样我可以有些资金,能做我想做的事。”
“你说道的边境生意是。”
王旁也不隐晦,和盐商勾结的事瞒不了梁乙逋,派人去大辽的事,他也不想瞒着萧英,
“你们两个跟我來。”萧英将两个人带到书房,梁乙逋朝外面看了看,院中并无人走动,这一举动让王旁意识到,梁乙逋和萧英之间肯定有秘密,
萧英拿出一本厚厚的账目:“高雨,你要是王旁那该多好,不过我也沒有太多的时间了,既然乙逋相信你,我就赌一把。”
高雨接过來,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东西,萧英说道:“这是这十四年來,我搜集到的耶律乙辛和梁落瑶私通叛国的证据,包括耶律乙辛每次來西夏去哪里,他走之后西夏又有什么拖延欠债的对策,你刚说的那个边境的生意,我也明白,现在西夏人根本沒打算还债券,他们让货币贬值的很快,以前三文钱换一斤米,现在要七八文,也就是说这些债务早就摊薄了,别看我不懂生意,不过当年王旁也多少给我讲了点注意的东西,这些都是我总结的,还有,西夏既然不打算还债,就低价抛辽债让他贬值,而我大辽皇上并不知情,所以现在辽朝那边的债券并沒怎么贬值,现在我请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托你的人想办法带到大辽,我这里有一封我的亲笔信函,可以让你的人顺利见到皇上。”
高雨迟疑了一下,他回头看着梁乙逋,心中十分困惑,这分明是要辽朝和西夏决裂,虽然有这些彻底扳倒耶律乙辛,但是对于西夏有什么好处呢,
梁乙逋点点头:“高兄,拜托你了,我不想让皇上割地给大宋,当然也不希望有朝一日辽国发兵攻打占领西夏,你不送,这些东西辽国也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吐蕃,大宋加上辽朝的四面三面夹击,西夏再无立足之地。”
从梁乙逋的话里,高雨听出了他的纠结,对于西夏梁乙逋的情感十分矛盾,这不排除萧英平时的灌输,他接过了账目又递给萧英:“萧老先生,我明天要进皇宫,这些先放在你这里,我一定会來取的。”
萧英点点:“明天你要小心,你长得太像一个人了,而且,西夏能有阴招对付辽国,是因为西夏有高人。”
王旁刚想问是谁,梁乙逋的飞镖又飞了出去,就听门外说道:“哎呦,我快你更快,我还沒落地呢,打到小爷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