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沒费半点力气就说服张常,在陈康的心里赵顼要杀自己而王旁挺身而出那一刻总是出现,他隐隐的将王旁所有遇害都归结到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让广源的事情走路风声才导致王旁的杀身之祸,所以,王旁的仇对陈康來说已经刻骨铭心,此生不报他难瞑目,
见张常让夫人给自己找出几件路上带的衣服,自己又从西边的意见茅屋中取出了长枪,拿在手里比划了几下,长枪呼呼的贯着风,身手不减当年,两个孩子跳着脚拍手喊着好,陈康满意的点点头,
张常放下长枪,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行啦,年岁不饶人。”
“沒问題,沒问題。”陈康笑着说道,
夫人有些不舍:“既然來了,吃过饭再上路吧。”
陈康取出几两银子:“张夫人,这些你拿着,等我们事情办好了,就來接你们。”
夫人推却到:“这,不能收。”
张常说道:“收下吧,你照顾好勇儿,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去投奔清儿。”
见张常去意已决,夫人赶忙准备了午饭,又给几个人多多准备了些干粮,
几天之后,张常,陈康带着陈邕來到沙苑,沙苑在是现在的陕西大荔南洛水与渭水间,东西八十里,南北三十里,据传说早期一大片沙草地,是历朝的牧马的场所,但在五代后逐渐变成池涸沙徒、旱涝频繁的环境恶化之地,现在这地方不但荒凉,而且到处凸、凹不平,十分难行,当地人管地势高的地方叫沙阜,低的地方叫沙洼,有水的地方叫沙地,有碱的地方叫沙卤(音鲁),有草的地方叫沙滩,平坦的地方叫沙板,黄沙一片叫沙漠,沙砾大的叫沙碛,
也正是由于这种旱涝频繁的恶劣的环境,当地人生活十分艰难,加上这高低不平的地势,沙阜和沙洼交错的地方常会有劫匪出沒,
驴车在路上走着,车上的陈康和张常警觉的观察着周围和地形的变化,
“陈先生,我也听说张平來了此地,不过人家是官,咱现在是平民百姓,你说他能跟我的想法一样吗。”
“驾。”陈康赶着驴车,
“那就不清楚了,我上次來的时候,是他刚刚调任此地,我也是遇到了劫匪刚好他是招讨使,负责剿灭劫匪,这么这我们才见过一面,当时他还特意款待了我,也说虽然做了朝廷官员,但是还是怀念当年跟着王爷的日子。”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做官这么多年了,肯定和咱们想法不一样了,人都会变得嘛。”
“算了,咱们见机行事,反正高公子也说了,想知道王爷旧部的情况,万一张平不愿意再跟着咱们一起,咱就当完成一个调查的事就行了,况且我们这次又不是打家劫舍,正经做生意去的,人多了也未必好。”
这一路还算顺畅,说话间已经进了沙苑的州城,
与在衙门办公的知州,通判以及各部门的长吏等文职官员不同,招讨使是地方上的武将,各路各州地方上武将吃住行都在军营,城中的军营和衙门相同在于也是院落的群组,不同的同区别是府衙门匾高挂,府衙外面值守的是衙役,而军营外面值守的则是厢兵,
陈康说明來意,一名士兵告诉他,张平已经不是招讨使了现在张平担任的是招抚使,对于陈康來说,张平是什么官职并不重要,他们在军营外面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一名士兵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招呼他:“你,进了,张将军要见你。”
陈康让张常和陈邕在外面等着,一个人跟着士兵走进大营,这座建筑群组除了进门大院高阁之外,其他都是一个个院落组成,穿廊过院士兵将陈康带到张平的办公所在,
“张将军,陈康带到。”
“有请,咳咳咳。”声音倒是张平的声音,陈康听到一阵的急促的咳嗽声,
推开门,张平正朝陈康走过來,两年沒见张平消瘦了很多,这身形哪有当年王旁身边侍卫的样子,还不如大病痊愈之后的陈康,
“张将军,久违了。”
“陈先生快请坐,快请坐。”张平拉着陈康,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陈康感觉张平的手冰凉:“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唉,沒什么,去年剿匪的时候受了伤,然后一直就沒恢复好。”
“那怎么沒回京城,这地方穷山恶水的,恐怕好郎中都很难找到。”陈康叹息的说道,
“沒事,这不是退居二线了吗,原來是招讨使,现在是招抚使,索性此地匪患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盼着有个几年好年景,能让百姓收成上去了,自然也就太平了,咳咳咳。”张平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來,
陈康皱着眉头,心疼肯定是心疼的,毕竟跟着王爷的时候,大家相处都有兄弟的情谊,可这样子怎么劝他在跟自己一路,别说谁保护谁了,要是有个危险的事,他自己都难保护自己,
张平咳完了,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见陈康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忙笑了笑说道:“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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