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让高雨头疼的几件事:一是自己的身份,王旁这个名字不能用了,现在至少可以用高雨这个名字在大宋混;第二是怎么能搞到钱,一百两面值的银票不是小数字,大约相当于一个京城的衙役半年的薪俸,就这么突然间变成了废纸,第三,就是以前的熟人不能见,谁能相信他被未來人劫持,过了十多年不但沒老反而还年轻了些,
这天晚上,高雨一直睡不着,赵顼和他的对话以及现在看到的情况,让他相信:十年的变法,也许让赵顼真的积累了一定的资本,但是地方上的阳奉阴违,以及朝中的权势的斗争,最终导致了变法无法推行下去,而赵顼却在最后的关头,将这些错都推到王安石的头上,这种事赵顼绝对做的出來,
自己的暴毙,也许是未來人做的好事,反正既然自己已经死了,干脆再重头來一次,至于赵顼,我绝对跟你沒完,属于我的东西必须还给,可是做事光凭着决心是不行的,他用手摸着怀中的金牌,赵顼谢谢你送我的永乐城,他跳下床将仁宗御赐的金牌拿出,抽出松文剑刷刷的向金牌劈去,
当年御赐金牌是为了让王旁免罪,可以救他一命,如今这块金牌可以让王旁重生,松文剑不是寻常之物,他就是传说中的鱼肠剑,专诸刺王僚时,将这短剑藏在一条大鱼的腹中而得名,此剑削铁如泥三下两下一块御赐金牌便成了支离破碎的几块碎金,
高雨此刻是真庆幸未來人只拿走两块石头,沒有见财起意,更庆幸梁乙逋从头至尾也沒搜自己的身,这两块金牌可是纯金打造,就说仁宗这快金牌,大小和现代人市面上一千克重量的相等,不同的是厚度要薄一些,而且上面的字是雕刻的,所以份量也就只有六七百克左右,大概说相当于宋朝二十两上下,如果换成银子就是二百多两,
这也就刚刚够还了梁乙逋的,这小子不差钱,况且现在还还不如先留下可以当个本钱,
接下來的几日,高雨让杨胖子帮忙,找了些工匠开始休憩宅院,他和梁乙逋两个人,开始在延州各处走走停停,一边游山玩水,一边研究地形和地势,推测宋军的永乐城会修筑在哪里,两个人走到横山东北,无定河附近,高雨忽然说道:“此地甚好,若是宋朝将永乐城修筑再次,进可攻退可守可谓兵防之要地啊。”
梁乙逋也觉得这地方不错:“高兄,我们回去跟我爹说,现在就把这地方占了。”
高雨摇摇头:“现在占,沒得防御修好宋军就到了,不划算,。”
“那你说怎么办。”
“让他们修,修好了我们在占。”
梁乙逋觉得好笑,这位兄台说大话呢吧,,他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王旁看出他的心思:“你不相信。”
“你都说了,这是兵防要地,等他们修好,咱们哪那么容易就占了。”
“我就有这把握。”高雨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快告诉我。”梁乙逋问道,
“不行,现在不能告诉你,甚至连你爹都不能告诉。”
“为什么啊。”
“等到大理回了信再说。”
“哦,我知道了,高兴是生气我父子对你不信任,唉,高兄你也是大理宰相身边的人,两国交涉哪有空口无凭的,这点还望高兄多体谅。”梁乙逋说的谦虚有礼,王旁摇摇头这样的儿子怎么是梁乙埋那样的人生的呢,
“既然高兄这么说,我也不多问,不过你是不是大理使者对我來说一点不重要,因为我信你,而且如果高兄不嫌弃可以留在西夏,我去向我爹和太后说去。”
“别,我的志向是云游四海,你放心,我肯定会让赵顼给他人做了嫁衣。”
人回到城中正值落晚,斜阳半挂天空街上不少的人,有回家的有做小生意的,街边有一个卖“凉水”的,小贩吆喝着:“喝饮子喽,冰凉可口,江茶杨梅香糖水、木瓜味绿豆水……”
两个人也觉得口渴,牵着马走了过去,将马栓在旁边的书上,找了桌子坐下,小贩打着招呼:“二位爷,喝点什么。”
“绿豆水。”高雨和梁乙逋异口同声的说道,相视一笑甚觉默契,
冰凉的绿豆水端了上來,王旁掏出两个铜钱扔在桌上,端着碗喝着水,看着路边的人來人往,他们坐地方旁边是个卖肉馍的,高雨正想买两个肉馍,忽见六七岁的男孩,走到肉馍的摊前,他的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都是补丁,说他是叫花子吧可是又不脏,说他不是呢他却两眼乱转四处学么着,
男孩站住肉馍摊面前站,吞了吞口水, “买馍不,四文钱一个,十文钱买三个。”贩子问道,
男孩在衣服袋里掏出十文钱,数了有数确定沒错,这才摊开手举着铜钱说道:“我要三个。”
贩子接过钱,用草纸托着肉馍,放在男孩的手上:“拿好。”
孩子低头看看馍,忽然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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