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太皇太后这阵势就是冲着王旁來的,当年你不是私自处死了曹田吗,今天我就让你的义子生不如死,
听了太皇太后的话,童贯的脸的都白了,一双大眼无辜的看着王旁,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王旁身上,
“慢着。”王旁拦住支支吾吾要开口的童贯,他终于要说话了,
“皇上,太后,我想问一句,这童贯是否净身的事和我们要问的案子有关系吗。”
骨灰级皇太后摇着手中金丝团龙秀扇,慢悠悠的说道:“当然,这等年纪了,若不加管教想必早晚要惹出祸來,不如现在进了宫,也省的以后生出是非。”
“哦。”王旁一挑眉忽然笑了起:“要依着您这么说,大殿上跪着的这几个人也都应该净了身了。”
“镇南王,你这是怎么了,其他人又沒有要做太监,也沒有哀家的懿旨啊。”
王旁摇摇头:“太后,您说这话就不对了,当年您降旨的时候,童贯才是十來岁的孩子,又沒有旁人作证,我怎么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不是被哄骗的呢。”
太后刚要发怒,王旁又说道:“您先别着急,我觉得好好男人,竟然阉割了为了侍候皇上和后宫,这简直就是太不人道了,皇宫女官下设六部、六司、六典三级机构,总掌宫廷事物,而且女官已经是嫔妃的身份,为什么还要阉割男人服侍呢。”
“王旁,你不必强词夺理,宦官自古有之,更何况女官不可抛头露面,寺人、黄门、中使、等这些事自然不能有女官來做。”
王旁呵呵一笑:“皇家就是皇家,寻常百姓家就不用分这么清楚,即使有家业需要人侍奉,也不会将人阉割。”
这话着实让太后听的不舒服,太后早就忍了半天,她怒道:“王旁实在无礼,一国之君怎么能与平常百姓相提并论。”
王旁纵声大笑,忽然沉下脸來说:“说的好听,本來这案子是开封府在审问,并且按照程序追究责任的事,是各位后宫的太后贵妃们,自己非要学这平常百姓的样子來听审颠颠的跑來的,而且还在殿上胡言乱语,怎么这会倒说开什么不同了呢,还说什么女官后宫不能抛头露面,你们这不是抛头露面是做什么。”
骨灰级太后气的嘴唇发白,上嘴唇碰下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皇太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怒道:“王旁,大胆。”
赵顼见状心里一个劲的暗自埋怨王旁,可王旁哪句话都说在无法反驳之处,他见太后动怒,也只好指着王旁怒道:“大,大胆。”
“王旁,你身为王爷,竟敢以下犯上。”除了李参,和冷冷看着这一切的司马光,其他人也跟着一旁说道,大殿之中指责声不绝于耳,
王旁也怒了:“王爷是皇上封的,又不是我自己封的,我说的是道理,外面死了人怎么死的判不明白,这老太婆还在这唧唧歪歪说些不想关的事,天朝天天喊着仁义道德,百姓孝为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让人阉割就是教人不孝,我那点说错了。”他振振有词,目光逼视着指责他的人,
赵顼沉默了,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旁是他的好兄弟,说的话也沒错,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大庭广众之下,这实在有点让他下不來台,
皇太后说道:“皇上既然能加封于你,照样也可以罢黜了你。”
王旁一仰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啊,他妈的老子早不想干了,你们赵宋家欠着我娘子一条命,我还得天天的为你们考虑,管你们得沒得燕云地,管你们国库空虚不空虚的,跟我有毛关系,皇上,你今天把我爵位收回,我只有我义子童贯全须全影的跟我回家,否则……”他说着一举手中仁宗赐予的金牌:“否则,我就拿这块牌子跟你们死磕。”
说着他大步向前,骨灰级太后气的都要背过气去了,太后也指着王旁手哆嗦着说不出话來,就连朱贵妃也沒想到,王旁突然爆发这么大脾气,她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闪着,眼睛却盯着王旁既好奇有欣赏,这范儿可真爷们,
“别,别别,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李参一些王旁平日好友,这会都吓坏了,拦着王旁面前抱着发怒的王旁,
赵顼这回真的生气了,他一拍书案站起身來:“好,官家成全你,罢黜王旁镇南王以及太傅等一切爵位及封职,王旁,你带着你好儿子童贯走吧,沒有官家的旨意,不得踏入皇宫半步,不对……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刚听这话,王旁瞬间也是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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