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赛一开始,郭师父就顾不得搭理王旁了,他专注的看着场上,有了不怕输垫底,队员们像打了鸡血似的发起疯來,
童贯等人來到王旁身边,折可适不知道从哪也抱來个石墩儿让王旁坐着看,别人沒有注意,王旁却暗自惊讶这小子好大的臂力,
德云社的队员每次带球传球的速度都快起來,童贯紧张的看着场上小声的问王旁:“爹,你刚才是不是又给他们支招了。”
等到铜锣声响,主持宣布这局德云社获胜,童贯的脸色有些小小的沮丧,看來他这局押错了,
队员们气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大伙说着:“好险啊,只差一个球而已。”
人一围过來不约而同的看着王旁,郭师父这次想起來刚刚王旁的指点,忙带着众人围拢过來,
王旁对童贯等人说道:“你们还想不想押。”
童贯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刚才他们都押得齐云社胜,已经亏了几十贯铜钱了,王旁掏出一些银子:“拿这些去吧,记得押德云社胜。”
“爹。”童贯惦着银子十分勉强的看看王旁身后的郭师父:“他们这局才胜了一个球,刚刚第一局那边胜他们七八球呢。”
“放心去吧,错了就错了,无所谓。”王旁打发了几个人转过身來,郭师父正一脸感激的看着王旁:“这位公子,这么信赖我们,多谢了。”
王旁笑了笑,这点银子对他根本不算什么,他看中了德云社,更看中了这个郭师父,要是这个人能帮自己带镇南王府蹴鞠队,那可绝对是胜券在握了,
队员中有人小声说道:“这位公子押了这么多银子,万一我们输了怎么办。”
“现在你们开始怕输了。”王旁问道“不怕,输的是公子你的,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郭师父笑呵呵的说道,这句话让王旁不由得想起那句“你要是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你们凑过來,我有个办法,不保证赢,但是输的话你们也不会输几个球。”王旁勾勾手,德云社的球员都凑了过來,
王旁说道:“你们看对面,有个叫胡春的,那个黑大儿,还有一个满脸胡子那个,我不知道名字,这两个人不能让他得到球,现在你们二盯一,还有,你们得敢抢球,他们花架子多,射门之前习惯肩背,膝定球,这时候是最薄弱的时候,你们扑上去抢过球迅速回传,听明白了吗。”
队员们看了郭师父,郭师父点头笑道:“傻小子们,这位公子指点的太对了。”众人听到郭师父也这么说,忙齐声说到,听明白了,
第三局一开始,场上就热闹起來,齐云社的队员还和往常一样,一边踢球一边炫技,想不到德云社这边向猛虎一样,死盯着齐云社的人,一见到机会就飞起一脚断走球,齐云社的胡春拿到球,一个肩顶之后想转身來个漂亮的倒钩,谁知道刚刚顶起球,他一转身的功夫,德云社已经有人跃起将球顶回去了,他再想倒钩就看见球从自己眼前飞了回去,
几个球下來,德云社已经渐渐领先,齐云社开始是发懵,到后來是发怒,可再怒也架不住他们平时一人带一人踢的打法,让德云社搅的一塌糊涂,场上拼抢越激励,观众就越兴奋,赌局的结果也就越难猜,
场上各队的鼓手拼命的击鼓为自己队助威,连一直坐着看球的郡王高公绘也站了起來,紧张的喊着:“踢,踢啊,唉。”
童贯等人站在王旁身后,抻着脖子紧张的看着场上,这一局郭师父反而不紧张了,他坐到王旁的旁边,指着场上笑着说道:“这位公子对蹴鞠研究很深,指点又十分到位,还沒请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王,王旁。”
“哈哈,王公子,在下姓郭……”
王旁知道他姓郭,心里暗想叫德云社已经够讨喜的了,这人要是叫郭德纲,那可是逆天了,他这么想,郭师父哪里知道,自报家门的接着说道:“在下姓郭名谦,在京城办这个德云社不到半年。”
郭谦,王旁笑了笑,为什么笑,只有他懂,
王旁聊着家常问道:“郭师父哪里人,今天怎么和齐云社踢上了。”
郭谦说道:“我是沧州人,自小喜爱这蹴鞠,可咱这身材爱好可以,上场去踢却踢不了啊,可惜了我钻研多年的理论,所以,我就想开个班,将我钻研多年蹴鞠的经验传授出去。”
王旁听着十分感兴趣,如今虽说他想把蹴鞠发扬光大,又说那么多让赵顼眼睛发亮的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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