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性的强贷则变质为异种税负,所以,对于实施的人员的培训和规范是至关重要的,
“青苗法,就是在每年夏秋两收之前,官府借贷闲钱或者粮食,用來补助农户耕作,但是,我可要强调一点,信贷基础必然是自愿的,不可以强行摊派,还有,有可能我会将银行的分号也开到秦凤璐,那时候农民借贷可以选择向官府借贷,也可以选择向银行借贷,所以官府的利息多少有沒有公信力,到时候可就一目了然啊。”
胡可赞叹到:“王爷好办法啊,我听说王爷在邕州治理十分出色,您快说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也能让镇戎快些富裕起來。”
王旁的心里恨不得实施这些新法的地方越多,成效越显著越好,他将目光投向折克隽,暗想自己以后大部分时间恐怕要在京城,镇戎是自己选择第二个试点,他要走周边包围中心的办法,就必须在每一处试点安插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镇戎这次自己是越俎代庖了,而且下马威杀的不错,但是如果不巩固成功,那可能功亏一篑,折克隽跟随自己多年,又是武将,镇戎知军的职位对他來说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王旁微微一笑:“折将军,你一直跟在本王左右,邕州的各项法制,你可能说上來些吗。”
“当然。”折克隽高声说道:“除了青苗法,王爷还有免疫法,农田水利法,另外针对驻兵防御问題还有相应的保甲法。”
王旁满意的点点头,折克隽看着很粗狂的一个大汉,实际要比韩德容,瓦壮要细心的多,胡可忙问道:“那请折将军详细说來,让我们也听一听。”
折克隽脸一红,在王旁面前他怎么敢卖弄这些,他嘿嘿一笑说道:“我跟随王爷多年,这些是熟悉的,但都是看着王爷的命令,下面的人去执行……”
王旁拦住了他的话:“折将军太谦虚了,这些制度的文本我倒是有,回头给你一份,有机会你慢慢讲给胡通判。”
折克隽和胡可等人都琢磨着王旁话中的意思,一名侍卫进來禀报:“启禀王爷,守城士兵押着一个自称镇戎走马承受之职的官员來了。”
众人都停下话題,胡可、孙哲等人小声议论着:“走马承受,那不是张成吗。”,大伙都将目光投降王旁,
王旁知道,肯定是张成无疑,虽然沒见过这个张成,但薛向信中说的明白,张成是跑京城替曹田邀功,兼给自己告状的,他命令道:“带他进來。”
两名守城的士兵押着张成走进大堂,一个士兵脸色一道血痕怒气冲冲的瞪着张成,张成一进大堂,就觉得头皮发炸,脑袋发懵,他朝堂上望去,哪里有曹田的身影,大堂正中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袭紫衫袍服,正板着脸瞪着自己,
“看什么,沒见过镇南王吗,还不赶紧拜见。”一名侍卫一旁喝到,
张成倒是想拜见,可是手臂被捆着,他只能躬了躬身子口中说着:“下官张平,拜见王爷。”说话的时候,身子弓着眼睛却偷瞄着王旁,
这形象一看就沒什么好人样,贼眉鼠目的,哪儿有点朝廷官员的做派,王旁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张成,你去京城给本王告状去了吗。”
张成此时已经感觉到大势已去,他忙辩解说道:“王爷,我也是奉命,请王爷开恩。”
王旁撇了他一眼,接着看到士兵脸上的血痕,指着士兵问道:“你那脸上是怎么弄的。”
士兵抱拳恭敬说道:“王爷,这人进城时候不下马,我拦他向他要官文,他举鞭就抽。”
王旁听了不由的恼火,这张成如此骄横跋扈,他接着问士兵:“你手里拿的什么。”
士兵答道:“张成的马鞭。”
王旁一指张成对士兵说道:“他怎么抽你的,你十倍奉还。”
士兵听了一愣,光听说有当官的打士兵,还沒听说过士兵还能十倍奉还的,正在犹豫发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时候,胡可忽然站起说道:“王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今正在整肃军纪,不光整肃士兵,还要整肃这些仗势欺人的官员,你怕什么。”
看到镇戎通判都说话了,士兵咧嘴一笑:“好嘞。”这一笑抻着脸色的伤口疼,他下意识的一只手一捂脸,另一只手举起鞭子,只听清脆的啪啪声伴着张成的哎呦声,在大堂之上听的让人格外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