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王爷面前还想摆谱,王爷,以前您做事太思前想后了,以后就得这样!”
王旁心说,我这是思前想后之后才这么做的,不这样一下以后做事就难了,“好了,曹田是自找,天色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去吧,折克隽,你去把萧大王请來。”
众人退下大帐,不一会萧英來到大帐之中,王旁见萧英便问道:“萧大王,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咱们已经到了镇戎,我随时可以放你过去到西夏。”
萧英说道:“明日我就启程,希望能尽快把镇南王的意思带到西夏,不过,如果西夏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我可不希望我大辽和镇南王伤了和气啊。”
王旁听的出來,萧英说的是真心话,宋辽两国相安无事多年,都平静惯了,而且王旁与萧英,辛赞甚至他们的耶律洪基皇上私交也都不错,他调侃的说道:“我当然也不希望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件事上辽国沒什么好处,萧大王这么费力來回的奔走,倒是为了什么啊。”
萧英说道:“不瞒你说,辽国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面子,泱泱大国哪能不照顾自己的臣国。”
王旁狡黠的一笑:“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
萧英看着王旁,假装惊讶的问道:“怎么,难道镇南王还知道其他原因吗。”
“辽朝西南是西夏,西南本是辽朝很少顾及之地,因为西夏李谅祚虽然好武,但却不敢与辽国争锋,反而西南有了西夏,辽朝不用对付吐蕃,如果西夏这个忠心辽国的臣国沒了,那西南辽国薄弱环节恐怕沒那么太平了。”
“哈哈哈,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王爷您啊,这西夏是很好的屏障,不过这屏障现在被镇南王这么一打,不少西夏难民纷纷逃往辽国,这些人到了我大辽能做什么,最后怕是要为了生存偷,抢,搞的辽国也不得安宁,而且现在大辽表面太平,但也有烦恼之事,阻卜部 (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首领之一塔里干起兵暴动,圣上也很伤脑筋,所以,皇上只好派我这个跟王爷有些交情的人來,调节大宋和西夏的纷争了。”萧英喝着茶,笑着说道,
这个理由还是挺充分的,辽国受西夏之托中立调停此事也沒什么不对,但王旁总隐约觉得,辽国下这么大力气调这事里面多少有些问題,
第二日,萧英上路赶往西夏,王旁则进镇戎视察胡可接手镇戎之事,一进镇戎王旁发现,镇戎这个地方虽是城墙高筑,府衙巍峨,但却让人感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镇戎街道十分萧条,一见有士兵走过,百姓都躲得远远的,用警觉的眼神看着众人,
王旁命人张平穿便衣去了解一下镇戎的情况,张平回來禀报说,这地方本來就属人烟稀少,自从曹田上任,此地的兵卒很少调动,即便朝廷有调防的命令,也只是虚换编号,时间久了,这些吃官饷的都吃熟了,在当地也是吃拿卡要,老百姓惹不起大兵,很多人都迁走了,地也荒了不少,
过了两天,胡可和孙哲交來所有镇戎官员的名单和任职总结,王旁叫上岳立对这些官员逐一审核,最后该提升的提升,该撤查的撤查,又命镇戎司户将镇戎的人口土地进行重新登记,接着王旁命胡可贴出告示,镇戎守备军裁员,凡是镇戎老弱残兵,愿意回乡的一次性发给养老金退役,愿意留在镇戎的分发田地自力更生,同时,仍在军中服役的重新整编整顿军纪,
告示贴出來,镇戎的百姓拍手称快,原來那些骄横跋扈的镇戎的士兵,现在很多和他们一样是普通人了,再看这镇南王來到镇戎,整顿军纪解职了好多原來曹田的死党部下,百姓更是高兴,更让他们高兴的事,重新编户之后,大伙还都分到了土地,甚至就连镇戎衙门也开始有了微妙变化,衙门办事的官员对百姓客气多了,事情好办多了,镇戎的地税和商税也少多了,
紧接着,镇戎各种新政贴满了城门前的公告栏里,百姓纷纷跑到公告栏去看,看不懂的就问识字的人写的什么,镇戎的街道上热闹起來,以往关张的店铺又重新开开了大门,还有人特意跑到衙门,想看看这位在城外就斩了曹田的镇南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胡可这几天忙的脚不着地,但脸色总是露着笑容,來镇戎这么长时间,忽然看到镇戎这么大变化,虽然他也明白,王旁胆子太大了,作为抵御西夏兵的监军,插手镇戎一个地方的执政,还斩了当地的知军这罪过可大了,一面是替王旁担心,一面是看着镇戎的变化高兴,
在镇戎这么停留,一呆就是三五天,愁坏了镇戎城外想回西夏的漫常,他什么时候能回送皇上和父亲的遗体回西夏呢,而此时,萧英也赶到了兴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