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多少你按多少的利息给我,而我对外卖出的国债支付二,我赚多少你不用管就是。”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
王旁看看赵顼似乎十分了解自己的样子,心想让他觉得自己只为财也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说你发多少国债可是我银行要全部包销的啊,也就是,太子银行即使沒卖出去,皇上用多少银子我也要给多少的,而且又不用你抵什么江山,难道我还不好心吗。”
“那,那我要很多,你帮我发吧。”赵顼一拍手说道,
“这不行,你要多少也要有数,做什么用途,什么时候还,再说,这可关系到皇家的信誉,你可要想清楚啊。”
这下赵顼犯难了:“你说了一堆主意,可这不行那不行,算了你拿主意吧,你说具体点,官家要怎么做才好。”
王旁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这就对了,你先说说你想用钱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按照你说的打西夏了。”
“那好,我做出一份预算,圣上召蔡学士來核议,需要多少银两,就发行多少的债券,这个问題总该可以解决了吧?”
赵顼眨了眨眼睛,低头笑了笑:“王兄,我怕是你说的预算你早就做好了吧。”
“圣上英明啊。”
“好吧,官家就依你,不过官家有个条件,叫个什么国债一点都不好听,我堂堂大宋怎能与外邦相提并论,就叫宋债。”
借钱就借钱,还在名字上较真,王旁看这赵顼也觉得有意思:“微臣遵旨,微臣还有一事要启奏皇上,我太保银行有蔡学士代表朝廷监管,如果圣上筹集款项用于对西夏的征战或防御,是不是也该由银行來监管款项啊。”
“王兄,你我多少年交情了,看你越來跟我越绕弯子了。”赵顼略带不满,随即又说道:“我知道王兄一心想知道令郎的下落,对于西夏的动向,延州等地御史已经开始做准备了,种将军报已做好防御,不过我也担心当初王兄说的问題,现在边境多老残之兵,所以我想从各地抽调精兵良将,而且会委任王兄作为监军,这样安排王兄满意了吧。”
王旁点了点头:“圣上考虑还是挺周到的嘛,我还担心你应付不來呢。”
赵顼一笑:“有兄长你在,凡事你也都考虑到了;不过毕竟我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虽然长子——赵佾,早殇;次子——赵仅,早殇; 三子——赵俊,早殇,一连沒了三个,但也是做父亲之人,王兄心情我是感同身受啊,更何况,你又愿意到邕州去,我总不能事事都想着向王兄你问个办法,既然银两问題可以有解决的办法,那我就发调令,王兄你也早做随军准备。”
王旁看着眼前的赵顼,听到这番话不由动容,转眼十载,赵顼已经成年,自然有他的担当,或者正像赵顼说的那样,只有在王旁面前他才像个孩子,而他的内心早就有了自己打算,一个烂摊子压在肩头何其不易,从精神上他对王旁是依赖,从财力上他对王旁是依赖,从对大宋未來的期待,他对王旁还是依赖,对于赵顼來说,王旁所说所做的改革就像一幅画值得憧憬,强大宋朝,同化异邦,而现状对于赵顼來说,改革可能失败,但是不改更是等着失败,可这些话,除了对王旁说,赵顼还能对谁说呢,
赵顼召來文彦博和蔡襄,言道“天下弊事至多,不可不革。”又说:“当今理财最为急务,养兵备边,府库不可不丰,大臣共宜留意节用。”跟着蔡襄尽快将过国库现状以及朝廷支度进行核算汇总,同时又命蔡襄核议发兵西夏所需军费,
王旁回到王府,加紧处理邕州的來信,见邕州各项进展有序多少还算放下些心,沒过一两日,家丁來报说宜川有人送信來了,父亲王安石接到神宗赵顼封召,封为翰林学士即日进京面圣,这个消息可是让王旁十分高兴,王安石此次回京城,宋神宗召王安石入对,商讨政事,王安石力陈富国强兵之术,提出变法理财的主张,而这主张正与宋神宗愿望相同,
不过还沒等到王安石回到京城,前方发來战报,西夏将派出大兵压境,而就在此时蔡襄与神宗核议军费之事也有了结果,王旁马上筹措资金,准备助神宗发兵西夏,而朝廷则召來岳立作为此次出兵的总指挥,与王旁一道出发,
此番再赴西夏,王旁带着疑问和愤怒,他要会一会李谅祚,他是否能找回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而刚刚回朝的王安石,能否在王旁铺好的路上一路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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