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旁一口答应下來,忙命人去安排好张逸的住处,又命折克隽带人去接包绶來京城,心里盘算着到底要让包绶找谁做老师呢,若说在宋朝尤其是在京城,帮包绶找一名师并不难,更何况王旁身边的名人这么多,
对王旁的答复张逸也还算满意,师徒二人喝着茶又说了几句闲话,王旁这才问道:“师父,特意为金莲会的事而來,想必是知道些什么事,不妨说给徒儿听听。”
张逸说道:“金莲会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就算查到真凶,恐怕也难绳之以法,到最后抓几个歌妓,顶了罪不了了之,以往但凡有这样的事,也都是有人顶罪就过去了。”
王旁一听不由得一皱眉头:“师父,这是什么原因啊,既然朝廷知道真凶,为何不处置 呢。”
“朝廷知道真凶无所谓,最怕是世人都知道……”
王旁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忙说道:“还望师父赐教。”
张逸轻轻的哼了一声:“你啊,不知道的事还是太多了,所以为师才担心你仍是以前的少年任性,你可知道金莲会背后的人是谁。”
王旁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位杭州一位姓林的员外,我也很奇怪,此人并非朝廷官员,却和朝廷的官员交际甚广,派人去调查,也查不出來什么,这林员外就跟有神仙保佑似的,祖上有大笔金银,但就连地方官都对他敬畏有加,我知道师父您也非官员,但也和官员交往甚密,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是正常,但是不明來路,却让我很奇怪。”
张逸笑了笑:“哪有查不明的來路,我告诉你吧,这户人从祖上就有免罪金牌,这可是大宋朝对他家祖上的亏欠,这家人偶尔挤兑一下朝廷,无非是想要个正式的身份,但朝廷多是大事化小,从太祖就有遗训,不杀他家后裔,我估计这件刺杀太子的事,也会不了了之的,更何况有金莲会的人罪,所以才來告诉你,莫要多管此事。”
王旁本來不想管,但想起林秀秀也怪冤枉的,无辜成了替罪羊,但听张逸这么一说反而更加好奇:“师父,这倒是为什么,什么人竟是这样的來路。”
“旁儿,你可听说过丹书铁券。”
王旁微微一愣即刻说道:“徒儿知道,就是民间俗称免死金牌,刘邦建立汉朝后,为巩固统治笼络功臣,於是颁给元勋丹书铁券作为褒奖,古书有记载:‘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帛礼仪;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於宗庙’。”
张逸点点头:“旁儿这几年书读的不少,那我问你,宋太祖可曾赐予过谁丹书铁卷。”
王旁低头想了想,如果倒退几年或者他还真未必知道,但如今穿古石的历史信息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只要开动头脑中的搜索引擎,丝毫不逊色百度谷歌之类,“师父,宋太祖的确赏赐过一人,后周柴荣之子柴宗训,可是据我所知,后來宋太祖回师开封,建立宋朝,废黜柴宗训,降封他为郑王,不久,柴宗训被迁往房州,再后來的事徒儿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为师知道,后來柴氏更姓为林,起初也是小心谨慎,但后來赵匡胤不但赐柴家铁卷,还多次告戒过宗室中人,将來无论如何,不可以为难柴家人。”
王旁呵呵一笑:“柴荣非常器重赵匡胤可以称的上对赵有知遇之恩,自古有言千里马长有,而伯乐不长有,但很可惜,赵匡胤最终还是篡取了柴荣家的江山,还好赵匡胤还有点良心,沒有对柴家赶净杀绝。”
张逸说道:“凡事都是如此,有利就有弊,若都是感恩之心,恐怕天下也就太平了,虽然宋太祖以來遗训不为难柴家后裔,但还有一说就是永不录用为官。”
王旁恍然大悟:“所以,这位林员外就沒事找点事,若是他阴谋得逞,就能毁了大宋江山,若不得逞朝廷也对他无计可施,甚至只要有替罪的,朝廷不会降罪他。”
“正是,所以我才担心你在这事上纠结,想必朝廷都不会在这事纠结,你若纠结反而给自己找麻烦。”
王旁微微一笑:“师父放心,您不也说了吗,如今徒儿也不是那懵懂小子,凡事我知分寸。”
听王旁这么说,张逸算是放了心,王旁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天下蒙冤之人太多了,眼下大事还忙不过來了,他哪有心思去管得了一个歌妓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