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我可跟他打不了,我看你们这是要议事,我还是回避了吧。”
“不许走,你不是想看看我怎么过人情这关吗,今天给你來个现场版的,看过了高兄别忘了交学费啊。”王旁也笑着说道,说罢,他将武龄,蔡京叫到近前,俯首在他们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边说边指着门外走廊的柱子,只见武龄嘿嘿笑着看着蔡京,蔡京却直咧嘴,听王旁安排完了,武龄转身出去,不大的功夫就回來了,手里还拿了一条麻绳,贺行远见蔡京被武龄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门外,也跟着笑起來,
“哎呦,你轻点,轻点啊。”蔡京哎哟着,被武龄绑在了门廊前的柱子上,
“嘿嘿,你先喝点水,这一绑还不知道绑到什么时候,这要是那李太守不來,还真委屈了兄弟你呢。”武龄憨厚的笑着,回屋从八仙桌上端起一杯水就给蔡京送了过去,
“别喝了,來了。”蔡京一抬头,就看见东面月亮角门中转出两个人,急忙说一摇头说道,
房内听蔡京说來了,王旁忙对贺行远一使眼色,贺行远也准备好了,忙对王旁说道:“王爷,您就饶了蔡京这次吧。”他一副装腔作势十分生硬的表演,语气颇有点像汉语不流利的图勒,王旁差点笑出來,他急忙一正颜色,抬头正见李太守带着一个人走了进來,王旁一拍书案:“大胆,本王爷贴出告示了,要一视同仁,天下百姓都看着本王爷如何公正,难道你们要本王爷丢脸不成。”
啪的一声,正在进门的李丛差点被门槛绊倒,他还沒听明白是什么事,只看见王旁满脸的怒容,“王爷,您这是跟谁生这么大气啊。”太岁李丛陪着笑说道,
贺行远忙退了半步,侧身给李丛让开路:“李太守您來了。”
李丛走到书案前,带着侄子给王旁施礼,然后说道:“王爷,这是我侄子李迪,前來拜见王爷。”
王旁“嗯”了一声,假装正在气头上,也不看他们,李丛被晾在堂中,他回头看看,房内还靠窗边坐着高智升,此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再有就是身边的贺行远,看上去似乎有些战战兢兢的,似乎生怕惹怒了王旁,
李丛将贺行远拽到一边:“贺先生,王爷这是跟谁啊。”
贺行远悄悄比划着,在李丛耳边小声说道:“这小子收标书的时候,把他认识的一个人的放在上面,而且还故意晚报了他人的,王爷知道了,正生气呢。”
“哦,哦。”李丛点点头,将李迪拉到一旁悄声说:“我说这事儿悬吧,你看看,让你正八经的办事你不办,唉,你等着。”
“王爷。”李太守脸上堆着笑
“嗯,什么事啊,李太守。”王旁看着李丛,李丛刚要说话,王旁突然冲着门说道:“太可恨了,以权谋私,不知道本王爷最恨这样的人么,才给你多大点权利,你就这么做,这要是让你再做更大点事,你还不把本王爷都卖了,。”
这话听的李丛心里直哆嗦,本來他就觉得李迪这事不靠谱,可李家三代就这么一个男丁,又是自己亲侄子,他可是打着鼓來的,“李太守,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李丛,正想着,王旁突然问道,
这会李丛看王旁面色稍缓,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侄子李迪,转过头鼓起勇气刚又要说话,王旁对着门口说道:“武龄,给我打他二十鞭子,等会,你把门关上,别让我听见他鬼哭狼嚎的。”
接到王旁的命令,武龄一转身关上房门,抻出腰间掖着的鞭子对着楼廊的石板啪,啪,啪的抽了起來,一边抽一边还数着“一,二,三”,房内就听到蔡京的求饶声“哎呀,哎呀,王爷我再也不干啦,你就饶了小的吧。”
李太守的脸都白了,看看李迪正冲着李太守摆摆手,这会说让自己走后门的事,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李太守,你到底有事沒事啊,王爷看着您呢。”贺行远拽了拽一头冷汗的太守李丛,
“啊,沒事,沒事,就是來带小侄拜见下王爷。”李丛忙说道,
王旁转过脸來,看了看李迪:“嗯,年轻人知道礼数,不错,给些赏银下去吧,以后要跟李太守多多为宋寿郡出力才是。”
李迪也是心里紧张,本來就是想偷懒,趁着亲叔是太守找点活捞点油水,谁知道这个王爷做事这么严厉啊,忙接了赏银,谢过了王旁,跟着李丛退了出去,
蔡京和武龄走了进來,蔡京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嘟囔着:“这个武龄,假装还这么用力。”
王旁笑了笑:“你们也有赏银,虽然是假装打你,但却是让府上和宋寿郡的人都要知道,谁也别想着权谋私,这次是假的,若真有人敢可就不是挨鞭子的事了。”
高智升看着,心里暗自佩服:这王旁不但有财,而且有才,苦肉计吓退李太守,公开标不徇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