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错,我确实还是知道的太少,可是如果情况这么严重的话,大宋不是岌岌可危了吗。”
看他一脸绝望的样子,王旁忙安慰到:“唉,也不是那么严重了,咱们大宋特别重视读书人,军队虽未整理好,而文治方面仍能复兴,而且内部也还沒有出什么大毛病,慢慢來也不是沒的救。”尽管王旁这么说,赵仲针心里还是极为不舒服,又想到是自己不体谅父皇,所以心中有些自责,
王旁见仲针这样,心想不如现在劝他早日回京城,虽然暂时还沒想到如何将那几卷书献出來,但书卷之事和大宋社稷相比,自然后者更重要些,想到这王旁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你父皇有难处,又见你叔在韶州,不如找他送你回去如何。”
赵仲针马上站起身來,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不,我出來这么久,父皇也沒派人找我,,我不想这么回去,要是以后都不找我,我干脆就跟着王兄四处走走,逍遥快活也不错 。”说着便朝休息的禅房走去,
原來他一直还在呕气,皇上为什么不找赵仲针,王旁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赵仲针现在的年龄正是青春逆反期,已经这样了,也不急于一时,便说道:“也好”也就不再多说了,
太阳落山,寺院无比幽静,回到禅房的赵仲针比平时安静了许多,他手中拿了本经书好像在看,但却时不时的走神,王旁今天说的话,记在他的脑子里,他总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些问題对于宋朝历代皇上來说都成了走不出的怪圈,更何况是他这么一个孩子,王旁也不打扰他,他的脑子中也有一堆事要想,刚刚下午自己说的那番话,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都说大宋是个积贫积弱的朝代,但身处此境才发现事情并非如此,
大宋的文化和科技是在同时期各国中是最辉煌的,不仅如此,大宋的制度沿袭五代之弊,北宋如果不是重文轻武,从思想上统一了国民,内部才沒有出现什么大问題,而这些,绝对不是一句贫弱就可以概括的,就拿檀渊之盟來说,和平中的发展是多么重要和來之不易, 两个人正各怀心事,听到叩门声,一个小和尚端着斋饭送进禅房,王旁想起路上见到汉东郡王,便叫住小和尚问道:“这位小师父,今天我们來的时候,见到汉东郡王,他也是來上香的吗。”
小和尚边摆着斋饭边回答着:“是啊,郡王是昨天來的,今天一早上过香就回韶州的郡王府了。”
王旁招呼的赵仲针“仲针,你听到沒有,汉东郡王府可就在韶州。”
赵仲针抬起眼皮看了王旁一眼:“我还不想回京城,等跟你办完广南的事,咱们回临川,我要好好听一听令尊所讲。”
王旁不禁笑了笑,自己的话赵仲针还真入心了:“你听有什么用,你这次出來皇上到现在还沒找到你,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再说,你怎么就知道他沒找你,更何况,你就不怕京城有什么大事,将來你要是做了皇上,听我父亲的话还有用,要是你做不了皇上,听了有什么用,我看你不如就跟我四处逍遥快活算了。”他说罢笑吟吟的看着愁眉不展的赵仲针,心中暗想:我让你回京城你不回,干脆逆其道而行,我说不让你回看你怎么说,
赵仲针却严肃起來:“你以为我愿意做皇上啊,做皇上有什么好,只是……如果不做皇上,真的不能解决什么历史遗留问題了,我是皇子,又是大宋臣民,唉……怎能不为大宋担心”
王旁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当年我义父包丞相也是这么说,他若不做到丞相之职,如何能为百姓办事,你要是对太子位,皇位弃权了,我当然愿意带着你,但你若是心中有大宋臣民,就不要在怄气了。”说完他看着赵仲针,
赵仲针眼圈发红,叹了口气“王兄,我听你的,明日我先上香祈福,等回到韶州城,我就去郡王府找叔叔去。”
他们想的倒是不错,去了也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他们哪里知道,赵宗沔來寺庙,是为了上香祈福以求他将來可以顺利接替宋英宗赵曙,登上大宋皇帝的宝座,而且那个心怀叵测的秦敏学,也正紧紧的盯着汉东郡王赵宗沔的这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