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去辽国,也有不少收获,既然大宋皇上的银子咱赚不成,咱们就赚辽国皇上的,宋辽边境通商很自由,咱们不在京城耗费精力,只不过这事要从长计议,从现在开始我们一件一件事去做,是梅耶府的,咱们要一个一个的要回來。”王旁攥着拳头,他的眼睛熠熠放光,
“太好了。”焦德友大声说道:“兄弟,你总算回來了,这才是我好兄弟,咱们现在做什么,。”听焦德友这么说,大家都兴奋起來,梅耶府很久沒有这样的气氛了,现在有种要重振的气息在蠢蠢欲动,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王旁回來了,
“陆管家,府上还有多少银两。”王旁问道,
陆慎言拿起纸币,写了数递给王旁:“公子,这一年多除了您的俸禄,基本沒进项,而且您临走又取了大部分,现在就剩下这些了。”
王旁看了一眼,大概只能用手头拮据四个字來形容,不过不碍事,现在开销也比以往少很多,此次出征回來他自己手头也有不少从倭奴那里來的金银,若是再卖一处宅邸,足可以支撑一年所有开销,包拯所赠宅邸自己是不能卖的,陈州还有一处山庄,万一不济也可是退身之所,
王旁打定主意,一切就绪调度开始,他命令到:“焦德友,你带府上家丁,悄悄去打探姓秦的煤场,要确认煤场存煤量,盯住了有沒有姓秦的从那边卖煤的情况。”
“陆慎言,十日内你要将京城极其周边所有碳采购回來;蔡京,明日起,将所有茶归库盘点,关闭茶场;余大年,你带了银两速回晋香府,分发各家过年度日,先让大家把这一冬过了,若朝廷官员命令开采,不要硬碰,拖延时间即可;贺掌柜,你明日贴出告示,梅耶府府宅变卖。”
“是。”“是。”随着王旁布置每人都被安排事做,一声声干脆的回答让人心大振,
“那我呢。”武龄看看别人都被安排了,唯独自己还沒事做,
王旁一笑:“散会,武龄你随我來。”说着带着武龄來至书房,
“你去做一事,去锦绣楼数桌子,看一共有多少张桌子,就打造多少个锅。”王旁说着摊开一张纸,在之上做出图,
“记住,锅子要用铜打造,每一口铜锅都由锅座、锅槽、锅盖三部分组成,其形上鼓下扁,形似鼎彝 ,每个铜坯进行反复锤炼、打薄,制成毛坯,接着,在雏形的表面刷一层盐泥浆,高温加热后浸水,目的是除去氧化层,让毛坯光泽红亮,然后反复在铁砧上按火锅的大小样式敲制。”王旁一边画一边说,武龄听的目瞪口呆,
“氧化层,是什么意思,公子,这种工艺我倒是还沒试过,你如何得知。”武龄虽然图看的明白,却听不懂王旁在说什么,自己从來不知道,王旁竟然还懂得打造铜器,
“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就照我说的去做。”王旁将画好的图递给武龄,上面标号了锅子的尺寸,
“这个,和公子在兴庆府时候让我打造的有些相似,只是当时沒要那么精细。”武龄看着图说道,
“那就抓紧时间去办,这个别人若问起……”
“知道,别人问,我就说保密,反正公子你做什么事都有道理,我去准备了。”武龄说着转身出了书房,
见武龄走了,瓦壮提醒到:“公子,时候差不多了。”
自从梁山瓦壮刺杀王旁之后,王旁毫无责怪,回到京城,王旁对瓦壮刺杀自己的事也只字不提,刚刚王旁布置所有人的事,瓦壮见王旁处理生意事也如在中军帐般指挥若定,更是心中佩服,见王旁安顿妥当,瓦壮知道王旁还要去宰相府,便适时提醒,
“好,我们走。”王旁起身出发,他的一个随意说道我们走,让瓦壮听的精神一震,他知道,王旁已经拿自己真的当自己人了,更是抖擞精神跟着王旁身后向宰相府而去,
宰相曾公亮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以往虽然知道曾相之名,又知曾相与义父包拯相交甚厚,但自己很少与老宰相打过交道,如今自己回京城,还未上朝就已经递交辞呈,莫不是宰相仍要挽留,
管他别人怎么想,反正王旁是辞官心意已决,,从此逍遥快活,让英宗彻底放心,知他有心从商不问政,不但如此而且我还要做自己,做那个月下所说的洒脱随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