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绕回煤场正门附近,瓦壮也从人群中回來,他指着正门处对王旁说道:“公子快看。”
顺着他所指王旁望去,百姓已经散乱了队形,正一窝蜂的要往里面冲,里面的官兵正努力的关门,门口吵杂声一片,瓦壮说道:“这煤场不知道怎么了,卖了几十份就不卖了,你看这些百姓,有的天不亮就來了,都冻坏了结果还是沒买到煤。”
蔡京撇着嘴:“瓦大哥你不知道,后门那好多煤,都让这些士兵卖给大官了,还收了贿赂。”
瓦砖怒道:“真不像话!当官的好歹朝廷还分发些使用,怎么还跟百姓來争。”
正说着,人群中出來一人向王旁几个人走來,边走边说道:“王侍郎,你怎么在这,兄弟这次又白來了。” 王旁一看,说话的正是和他一起來京城的阮星,
阮星这么一说本是无心,但是嗓子粗声音大,谁料周围百姓听到王侍郎这称呼一愣,回头见正是王旁在不远处端坐马上,人们顿时议论开了:“那不是王侍郎吗。”
“可不是嘛,,王侍郎打了胜仗回來了。”
“要是王侍郎在就好了,晋香府招牌时候煤又便宜,还好用,冬天就沒让咱们受冷过。”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
更有人说着“快,就是他。”边走边招呼其他人
顿时被关在煤场大门外的百姓,有的放下挑子,有的扔下担子,都顺着声音跟着阮星一块跑了过來,人群呼啦围拢了过來,这可把瓦壮吓了一条,他拦在王旁面前:“你们,你们干什么。”
王旁怕瓦壮伤人,急忙拉住瓦壮说着:“不碍事。”说完,赶紧拱手对围过來的百姓说道:“各位乡亲,在下正是王旁。”
人群七嘴八舌地问开了:“王侍郎,您怎么才回來。”
“王侍郎,什么时候晋香府还能恢复啊。”
“王侍郎,我们买不到煤怎么办。”
王旁心头一热,自己沒有想到,离开京城一年多,竟然还有这么多人记得自己,他示意众人安静,对大家说道:“各位乡亲,王某现在已经不再负责煤炭之事了。”
人群中一名四五十岁的人说道:“大家静静,听王侍郎怎么说,。”
人群渐渐静了下來,王旁叹口气:“王旁不才,曾管理晋香府,让大家都用上煤炭,但今日不同往昔,家中又遭变故,现在无心再参与煤炭经营之事,还望大家谅解。”
人群中一阵唏嘘叹气之声,刚示意大家安静的中年高声说道:“王侍郎,您的遭遇我们都知道了,您放心,我们都是百姓也钦佩您的所作所为,只是大家有个想法,能替百姓说话的以前就是包丞相,现在包丞相不在了,就希望您能帮帮大伙,算我替大家求您了,请您务必跟皇上说一声,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挨冻啊。”
此话音落地,人群中便一阵呼声:“王侍郎,您帮帮我们吧,家里老人孩子不能冻着啊。”
见此情此景,又听到百姓提及包拯,王旁一阵心酸,现在自己是泥菩萨过河,又怎么解决百姓的燃煤之急呢,正犹豫间听蔡京叹口气,王旁明白蔡京是叹气刚刚西门所见,阮星走到近前对王旁说道:“王侍郎,您打倭奴都沒皱眉头过,这事既然您回來了,还有什么难得到您的,您看看这些百姓,多可怜。”
“是啊,王侍郎,我那一刀都不曾见您皱眉。”瓦壮也低声说道,
若不是看到今日此景,也许王旁去过开封府,心灰意冷寻子度残生,现在王旁被这些人架高了,并非他骄傲,而是他想到如今月下已经不在了,大不了就追随月下而去,京城他还有什么牵挂,赵曙,你不是要修理我吗,好吧,为了修理我,占我家财,你就让百姓挨冻,那我王旁也绝非省油的灯,既然如此,这几年我就和你这个短命皇上好好的玩一玩,
想到此王旁说道:“大家给我三天时间,三日之内我必定会让大家暂时有煤用,晋香府沒了咱不怕,咱弄汾香府,蜀香府,淄香府,衮香府,只要有我王旁在,定让大家用上煤。”
听到淄,衮两地阮星大喜,那可是离梁山很近的地方,百姓顿时欢呼起來:“王侍郎好样的。”
王旁高声到:“请各位让路,在下还有要事去开封府。”人群立刻闪开一条路,恭敬目送王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