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你们也肯定知道,宋朝当今皇上前段时间重病,我只怕他神志不清之时丢了宝物。”王旁也觉得刚才的反映有点过激,找个理由遮掩着说道,
契嵩微微一笑:“我尽力去求此石就是了,相信一国之君不会和一寺争什么宝,再说,凡事看造化,一切随缘吧。”
王旁听契嵩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想了想说到:“契嵩大师想见皇上,可以请我义父包丞相和家父相助,另外繁塔寺的纳言和尚和御赐紫蝶僧,对了,大师可以先去见见赵仲针,他是皇子和我有几分交情。”
契嵩微微一笑:“多谢王侍郎好意,王侍郎放心,在下想见宋皇还是可以的。”
王旁听契嵩很大把握一般,耶律良人解释道:“王侍郎,契嵩大师庆历间,(公元1045年前后)就在杭州灵隐寺,到皇祐间,(公元1051年前后)去了京师,两作万言书上之,仁宗皇上曾赐号明教大师,契嵩大师成名之后,谢绝仁宗和士大夫的挽留,丝毫不贪恋京城的富贵荣华,毅然离京,最终在天王寺做了住持,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契嵩摆摆手:“良人,出家人莫贪恋虚名。”
真人不露相,这和尚隐藏的可够深的,王旁沒想到眼前的这位契嵩大师,竟然有这么高的资历,既然如此,王旁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旁与契嵩耶律良人又聊了会,掩饰着稍微有些失落的心情离开大辽寺,这越今石在英宗赵曙手里,王旁有些惴惴不安,他十分担心月下的安全,而且若是赵曙真能用此石看到未來的事,那么自己做什么都逃不过赵曙的视线,
此刻的王旁觉得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來,月下怎么样了,自己的孩子什么样了,生父王安石和义父包拯又如何了,家里的生意,西夏的布局都如何了,眼看要到异国,茫茫大海上作战,心知世事难料,
王旁此时还不知道,生父王安石已经辞官回了江宁;包拯已经病重奄奄一息;天王寺镇寺的宝贝已经不在赵曙的手上,
此时的大宋,宋英宗赵曙身体已经逐渐康复,大宋国内似乎一片阴霾已经散去,赵曙正式上朝,紫宸殿上文武群臣参见皇上,宰相韩琦率先表态,请赵曙出宫求雨,以诏告天下皇帝身体健康,來安定民心,
赵曙准奏,做样子的事他还是会做的,接下來赵曙要做的两件大事,第一个还是要提高自己生父,生母的地位,大臣们对这件事的分歧很大,最后司马光劝到:“现在还在仁宗皇上的丧期,此事过过再商议吧。”
别人的话赵曙可以不听,但是司马光的话,赵曙还是要听的,毕竟司马光是力挺自己上位的重臣,而且赵曙现在还真觉得,司马光比韩琦那些老臣有用,
就拿刚上朝的几件事來说,韩琦竟弄些求雨什么的虚张声势的东西,折腾自己不说还劳民伤财,现在国库就是一个烂摊子,赵曙接手之前仁宗时期,每年亏空数三百万两银子,到现在一年的亏空超过一千五七十多万两,
赵曙头大,召來众位重臣商议:“这么多的亏空,怎么裁救。”那些老臣面面相觑,然后头一低,竟然沒有人理赵曙,赵曙郁闷之余,收到司马光送來的一份大礼,司马光撰写了一部自三家分晋至秦二世的编年体《通志》,献给了宋英宗,
赵曙接过八卷《通志》同时看到司马光的奏疏,上面写到:“臣从小读过很多史书,自认为纪传体史书文字庞杂,即使是学者,也很难把它读完,更何况圣上事务繁忙,要想从史书中找到前事之鉴,实在太难了,
所以,臣想将历代有关关系国家兴衰,人民利益的事,无论可以学习还是可以借鉴的,都编成《资治通鉴》供圣上阅读。”
司马光写的恳切,宋英宗看的感动,他将司马光视为心腹众臣,如今国库空虚之事,如何解,司马光说到:“圣上,礼制道德关系国家安危,治乱存亡安危之本源,皆在人心君心,历史历代祖宗之法,万万不可擅变,以德服人,以礼服人,方可治国。”
英宗皱着眉头,现在不变,那积弊怎么办,司马光捋着胡子若有所思的说道:“现在积弊是因为有的事儿变了,比如茶政,煤炭场,这些本來应该充盈国库,都变成私人之物。”
宋英宗点点头,都是王旁那家伙闹的,这本來就应该是我的,谁都不能拿走,更别说王旁你这小儿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