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宗笑笑说道:“你说出道理来听听。”
萧英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虽然今番我是首次来中原,不过我却听说前去年御射之时,也是这位种将军来与我比射。我们辽国随便来个大使,都可以射中,难道大宋朝狄将军之后只有这位种将军了吗?”
他说完辽国使节的那队人中哈哈哈大笑。
王旁见这人如此嚣张,心中辽国使者这是有意刁难,原来这禁军之中自然有弓弩手,若说没人能射箭那是不对,可是若说这宋朝的武将,或者与大使相同级别的大将,来比试那就不一样了。总不能用日夜操练的士兵来比,那也就是失去了欣赏性了。
于是仁宗笑笑说道:“这等问题无须我来回答。”
萧英说道:“素问贵国文臣能言善变,若要是皇上不承认我说的那也就算了,就算平手好了?”
仁宗看了辽国使者无赖的样子,算平手,叫怎么回事呢?
心中暗想:早听说此次辽使要在这御射之时刁难一下,果然如此。他早就看到坐在末端的王旁,按说距离也不算太近,不过王旁在这些身穿紫色绿色朝服官员之中,一袭白装格外醒目,这一个英俊挺拔的翩翩少年,走在哪都会引起人注意的。仁宗心中早有打算。
仁宗皇上命王旁起身,然后对辽国萧英说道:“你可能听说过王旁王若无?”
萧英摇摇头:“贵国文臣武将,我都有听说,却未听说过王旁。”
仁宗说完命人将王旁唤来。王旁走得到台前口称:“草民王旁叩见皇上。”仁宗赐王旁平身。
萧英看看王旁果然年岁不大。而且口称草民,便围着王旁转着看了两圈。见王旁这小伙子挺帅气,只是看都不看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大使。便向仁宗问道:“不知道宋皇上叫上这个小孩干什么?”
仁宗问道:“王旁你刚才可否听到辽国大使所陈。”
王旁心中最烦别人叫自己小孩,他看看这个辽国大使,这个萧英也算是身材魁梧,但是略微有些发福,年岁得有我四五十岁,四方大脸,塌鼻子大嘴岔子子,腆着个肚子。
“草民听是听见了,不过还是没听明白他说赢在何处。”
萧英冷笑一下说道:“我国一兵一降,即可开弓,狂兵多将广,贵国只有一二将军这还不是赢了?”
王旁叹口气说道:“这位大使,你可知道,你过一兵一将两个人,未必能抵得上我宋一将啊?你过兵多可有我大宋百姓多?”
王旁接着说道:”像我这样的平民都会拿箭射来,还怕你兵将多不成。”
萧英冷眼斜视着王旁,心说这小小的孩子竟然口出狂言,他从心理就是不屑。各国使臣之中也是议论纷纷,王旁心想,这用弩自己可不会,他看到萧英的不屑,说到:“萧大使敢不敢与我比试弓箭?”
萧英说道“这有何难?”仁宗命人摆好箭靶,每人备弓备箭各自三支箭均人人靶心。
萧英心中知道自己轻敌了,不过见也没输便说道:“这是一人一射,最多就是平手。”
哪只王旁笑笑问道:“请问萧大人贵庚。”
萧英哈哈大笑,捋这胡子说道:“小娃娃,老夫年岁是你年岁二倍”
王旁也哈哈大笑:“如按萧大使刚才算法,大使还不算做输吗?”
观看的众人除了辽国使者,其他使者都是看热闹的,大宋官员自然恼恨这萧英之嚣张,见王旁问萧英年纪,萧英自投罗网,顺着话就说下去让王旁找到把柄,也是都是解气。听此言哄堂大笑。
仁宗也是微笑,见那萧英无语,说道:“这御射本是娱乐,并非要比个输赢,即使如此也就是平手。大家所图喜庆。”
萧英见仁宗如此说也笑笑显示一下辽国风度,回了坐席。仁宗皇帝即赐辽国使者汉装,锦袄之类。又赏赐王旁、银鞍、马、衣服、金银器物。
王旁御射之事在各国使节之间传名,暂且不说那各国使者回国如何说起王旁,御射结束王旁从南御苑出来,骑着皇上赏赐的马走在御街之上,城中百姓已经得知王旁伴射戏辽使。都在御两旁欢呼,这里更有早有知道听闻过王旁之名。
王旁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在他身后一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正看着他,而且在不久的将来,那人即将成为新君
(本文注:北宋虽然民间服侍五彩斑斓,但是严格意义上说百姓只能穿白色,尤其这种场合,自南宋以后白色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