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
“……”苏轻音陷入思考,思考许久,没有得出答案,她特真诚地问穆封衍:“你想听什么?”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穆封衍:“……”
苏轻音瞧着男久久不言语,她奸计得逞地笑了一声,然后突然仰起头,垫着脚尖,快速亲了男人一下。
亲得太快,没有找准地方,亲到了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有些刺刺的感觉。
男人的眸光有所波动,喉结上下活动了一下,带着几分成熟男性的魅惑,他垂眸,看着挂在身上的女孩,等着她开口。
“叔,你不觉得我今天很特别吗?”苏轻音双手环着他的肩膀,挂在他的身上,认真地问。
“嗯?”穆封衍语气里是无奈,却也耐心地看着她,“我眼拙,看不出来今天的你有何不同。”
“今天我的确很特别。”苏轻音先自夸一波,再道:“特别地想你。”
她的土味情话,一级棒!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笑意,轻轻抚了抚她的已经快要齐肩的短发,“嗯。”
这段时间一直养在冷非白那里,也没有逼迫她剪头发了,头发自然而然就蓄长了,这几个月很少嗮太阳,皮肤都变白了不少,更细腻了。
这个状态不像是被折磨过的样子,反倒是被养得很好。
“可有受什么伤?”穆封衍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有没有……”
男人没有明确地说出来,看到她这个状态,他觉得应该是没事的,几个月的卧底生活,他其实不太能想象到她是怎么度过的。
“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苏轻音松开环着男人的手,鼓了鼓手臂,“看我的肌肉还是一如既往地发达。”
因为她伸出手臂,衣袖缩了一截,她的手腕露了出来,两条明显的勒痕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冷非白用药帮她敷过,不过还是留下了疤痕,两只手腕上都有,特别明显。
这一看就是严刑拷打的留下的痕迹。
男人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碰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疼吗?”
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伤疤,男人的眸光里盈了些心疼,声音温柔,若是可以,他也想要替她疼一些。
“疼。”苏轻音点头,看着手腕上的疤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叔,特别疼,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苏轻音以为他一定会拒绝,也就是逗逗他而已,谁曾想,男人拉着她的手腕,微微俯身,温热的唇落在了她手腕上的疤痕上。
男人吻了吻,直起身,问她:“这条路注定艰辛,轻音,后悔吗?如果觉得或者厌倦了,那就好好熬过最后两年,退役。”
苏轻音还把自己当做一个列兵,穆封衍一提醒,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两年兵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她从未厌倦过,更没有觉得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