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秩两千石的将领,臧旻的官职最高是因为其为北军中尉之下长水骑军的统军主帅。徐荣次之,是因为其为新军统帅。
丁原再次之,是因为其虽为北军官职,却为新军将领,归徐荣统辖。
张纯最次之,是因为其龙骧将军不过是杂号将军,也许有人认为杂号将军也比校尉强,那可错了。
北军五校尉便是特例,历史中曹艹攻打黄巾时为骑都尉,后来为重新组建的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典军校尉。由此可知。
是故张纯迫切的需要一场功劳来彰显自己,未曾见过徐荣,丁原时,张纯还没有这个想法,但是此时这个想法却是无限的增长着。
只因徐荣和丁原太年轻了。
这时徐荣开口道“张纯将军不必灰心,不如某与将军做个小游戏吧!”
“嗯?”张纯不解的看着徐荣,虽说其与徐荣接触不长,但是也知道其是个严谨之人,如今却要和自己做游戏,这由不得张纯不解。
徐荣看出了张纯的不解,随即笑道“无妨,张将军只要端坐马上不动即可。”
“然”张纯不知道徐荣的打算,是故应和道。
不动就行,这有何难?张纯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了,毕竟据此不远,可正是不其县城。
徐荣拔出腰间宝剑,缓缓的像张纯刺去,那速度简直可以用龟爬来形容。
张纯眼中好笑的看着徐荣的动作。
呵呵,这徐将军还真是,如此之慢的动作,如何能伤的到敌人?
额,对,徐荣不是战将,而是一员智将。
怎么还不刺到眼前?
何其慢也!
渐渐的张纯的脸色出现了一丝慌乱,徐荣见此将宝剑快速的插回剑鞘中,笑道“张将军可明了?”
张纯似乎懂了什么,但似乎又什么也没懂,百思不得其解下,抱拳问道“请徐将军明言。”
徐荣看着远方的不其县,淡淡说道“张纯将军你再幽州之时,率领麾下三千乌桓铁骑在于辽西鲜卑会战时,左右冲杀,何等胆气。如今面对如此软绵绵的剑,却面露慌乱,不是因为将军勇气不佳。”
“而是因为此等心里威慑,大部分人皆无法抵挡。当初陛下给某讲了一个故事,有一次在执行死刑问斩时,因犯人过多,是故刀斧手有一人为尚未杀一人者,其连砍三刀皆未砍在犯人之身,但犯人却是死了。”
张纯闻言先是想笑,毕竟如此之人,亦能当得刀斧之手?
不过,随即张纯便是一脸沉思,当今陛下不会无缘无故的和徐荣说这个故事,而且徐荣亦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和自己说起这些。
徐荣看着一脸沉思的张纯,轻笑一声道“那名犯人最后一句话是,兄弟,你行行好。快杀了我吧!随即便因惊吓过度而死。”
张纯闻言心思一动,不确定的说道“威慑??”
“不错。”徐荣肯定道“威慑,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我等只需用投石车,不分昼夜的投上几天,其军士气自溃。届时,其必主动出城迎战,那时便是张将军大显身手之时了。”
张纯闻言感激的说道“多谢徐荣将军。”
徐荣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虽然这个误会会让自己得到人情,但是徐荣还是解释道“张将军误会了,某早便想如此,之时苦无骑兵而已。”
张纯闻言却是说道“不管怎么说,张某谢将军。”
真是想功劳,想疯了。徐荣苦笑着摇了摇头。ps:合约已寄出,等待更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