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安可曲这位最高指挥官站了出来,军部留下一挺,五十二师和五十三师各分派两挺,至于五十一师,哪凉快哪呆着去。当然,等打完了这一仗,安总指挥会向上面申请装备,他肯定会对自己手下的三个师一视同仁。五十一师师长赵尚这才勉勉强强地接受了安可曲的提议,悻悻地拍屁股继续执行他的围城工作。
而另外两位师长则留了下来,与那些专门施展阴谋诡计的参谋们一番鬼鬼崇崇地嘀咕与合计之后,带着一脸银荡的诡笑,兴致勃勃地跑去接收装备之后,将会立即出发,赶往他们的军队驻地,以便执行这一次全歼老毛子的作战计划。
萨彦岭,分东西两支,是唐努乌梁海与西伯利亚的界山,蒙古高原的北沿。东萨彦岭位于俄罗斯西伯利亚南部山系。西北-东南走向。西起叶尼塞河中游左岸,东至贝加尔湖南端,直抵蒙古边境。长两千余里,在其高处,甚至有冰川存在。
此刻,东萨彦岭山势较缓的西北部,那地表主要为粗砂、砾石的缓坡,正被那漫天的烟尘所覆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漫天的烟尘与地平线交结处,是一条深色的脊线,就好象有一群数量极其庞大的野生动物,正在迁徙途中。
渐渐地,越来越近了,那原本只是隐隐可闻的沙砾磨擦声变成了隆隆的蹄声,那哪里是什么野生动物,分明是成千上万的骑兵。在那骑兵的前锋,一杆高高飘扬的旗帜,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中华帝国骑兵。
“保持队型,继续前进,还有十多里地,我们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戈壁高原,抵达草原地带。”不时有人在大声地叫嚷着,似乎在鼓舞着那些正在沉默前行的骑兵们。
“吴兄弟,我们这倒底是要去哪儿?这里离我们的家乡至少有上千里,不,至少有近两千里。”一位骑兵抬起了头,那顶被征尘染成了灰黄色的钢盔上的军衔标志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而他那强悍而又显得壮实的身躯,还有那一脸略带卷曲的络腮胡须中深藏着的细缝眼,还有那腰畔挂着的蒙古弯刀都表明了这位骑兵的身份,一位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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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叫赤那,在蒙古语的原意里是狼的意思,他是乌兰察布盟喀尔喀右旗有名的勇士,同时他也是当曰随蒙古正黄旗都统德龄领兵救援京师的骑兵之一。
就是在那仗,让他明白了,不论是蒙古人的荣光,又或者是满清的强势,都在那可怕的,能够毫不停歇地喷吐着火舌的重机枪跟前,尽化为了灰尘。
虽然他一场战斗,他幸运地逃脱了被重机枪给打成筛子的厄运,不过,仍旧在逃亡的路上,成为了一名耻辱的战俘。
但是现在,他却认为那是幸运,是长生天的眷顾,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成为了一名中华帝国优秀而又骄傲的骑兵。
他可以像一位自由人一样拥有自己的家园,而不再是那位蒙古贵族的奴仆,就在三个月之前,通过申请,他获得了假期,迎娶了像月亮一般美丽的妻子萨仁高娃,建立了自己的家,拥有了自己的牛羊,不再需要受那些蒙古贵族的征召,是的,他是蒙古人之中的自由民,这是很多与他一起加入了中华帝国骑兵的蒙古人所获得的新身份。
他们不再是贵族的奴隶,不需要再向那些贵族进贡任何的物品,同样,他们的财产属于他们个人,剪下来的羊毛,压榨好的奶酪,还有毛皮都可以直接通过贸易换到他们所需要的生活用品。
这一切,都源自于那天的被俘,而现在,他身边的那位姓吴的骑兵连长吴铁柱,正是当初俘虏他的仇人,不过如今在赤那的眼里,是他最大的恩人。
“问那么多做什么,跟着就是了,上面想要让我们知道自然会告诉我们,不过我想,让我们这整整两个骑兵师出动,怕是十有八九要干一场大的。”吴铁柱舔了舔那已经布满了潦泡的嘴唇,昂首望了望天色。“曰他奶奶的,真希望一会就能见着河,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回水。”
“连长,您可别忘记了,军纪里边有规定,严禁人马共饮,您别光顾着痛快,犯了军纪,到时候宪兵队那些伙计来找您,可别怪我没提醒。”旁边,连指导员嘿嘿地笑道。
“行了行了,这些军纪我都快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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