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慢慢上爬……啧啧啧,还是年轻人,怎么他娘的一个二个全爬得跟王八似的,当年老汉我攀船帮打劫的时候,可比你们这些小屁孩强多了。”
那些八旗兵丁愤怒地回头大骂,却经常让老汉那一句,什么?大点声,给哽得三魂出窍。好几个白痴拿腰刀戳桥板往上爬,结果倒把自己的手给勒出一道道的豁口……
“听那老狗的试试……”参领也已经泅渡到了吊桥底下,好歹是负责人,眼看这些傻b旗兵半天都爬不上去一个,心里边气的直吐血,最后,决定试一试那城头上聋老汉的办法,唔……这些傻b旗兵终于能够泪流满面的爬到了吊桥顶上。
“……我曰。”一位成为地爬到了吊桥顶上,骑在桥板上,看着那根儿臂粗细的铁链,再看看自己手中那两柄只该用来割熟肉的短匕首,一时之间,热泪盈眶。
老汉乐的连骂几声傻b,笑声宏亮无比,连大烟袋都差点拿捏不稳掉到了城墙上边。
最终,还是后边的八旗兵丁把那腰刀扔给了这位,然后,吭哧吭哧地砍着那吊桥上那儿臂粗细的铁索下方的木板,砍得手脚发麻,总算是把那吊桥给放了下来,之后,携带着重兵器的士兵才得以推进到了城楼下方的关门前,使出了吃奶洞房的力气,狠劲地又砍又砸那包着铁皮镶嵌着铜钉的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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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砸得叫苦连天,总算是把大门给砸破了个洞,那些累得像是一条条死狗一样的八旗兵终于兴奋地欢呼了起来,但是接下来的消息,却让勒保气的吐血。
“城门后边一步左右,已经不知道让哪个王八蛋把那城门甬道拿砖给砌了。”
听到了那位指挥着士兵们砸山海关关门的参领如此来回禀之后,勒保觉得是不是老天爷故意要耍自己。那些宗室子弟,八旗精英们更是抓狂了起来。
“不对劲,大人,我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该有人来看看了,可是到了现在,就那个半聋老汉在那城门楼上看热闹,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伍含安再怎么狂妄自大,就算是不来迎接大帅,也不可能把那城门甬道给堵了。”旁边,一位有点才智的八旗子弟总算是给出了一个接近事实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说,伍含安这小子想造反?!”那位永贝勒的脸色顿时白了许多,原本那嚣张的气势不知道何时萎了下去。
“我也码不准,不过,伍含安既然已经收到了军报,却砌石堵关,又对我们不闻不问,这么做,怕也等于是谋反。”勒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这座雄伟的山海关,山海关的城池,周长约八里,是一座小城,但是那城墙却又高又厚,东墙的顶宽居然达到了五丈的距离,可十人同行,五马并骑。城墙内部土筑,外用砖砌。城外四周浚有护城河,平时蓄水,战时防敌。城四门上各有箭楼。
而今,虽然大清国的龙旗依旧在那城墙上飘扬着,可是,却寂静得可怕,就连刚才那戏耍了他们的那位独眼老汉,也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城门楼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一般,看着这等情景,那位永贝勒得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大帅,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派人禀报皇上?”
“禀报皇上?我的贝勒爷,我们花了多久的时间才到的山海关,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着直到皇上派钦差来不成?”看到这诡异到极点的山海关,勒保终于下定了决心,下令制造器械,攻城!
“妈的,早知道就该向皇上请调锐健营了。”看着那高达数丈厚度同样也有数丈的城墙,勒保看着周边十数里地连根树影子都瞅不见的平原,还有那票接到了命令之后,一脸悻悻正在拆着那些装备物资的大车准备临时搭接出云梯的士卒,勒保觉得自己想哭……
“要不咱们拿炮来轰他娘的。”旁边,那位永贝勒也看得出勒保这位主帅的心情不好,应该说十分地不好,所以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我们大军里边只有轻炮,你知道不知道这城墙厚达数丈,能轰得垮吗?”勒保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精气神再冲这位贝勒爷赔笑脸了。
“轰城门甬道啊。”贝勒爷翻了个白眼说道。
“……轰!把火炮调上前来,给老子轰!云梯继续做,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进城!”勒保拔出了腰刀,愤怒地咆哮道,犹如一头给逼到了巷子角落,再无逃生之处的恶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