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额布加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气极而笑,那张肥脸满是嘲弄与讥讽。“我叫你一声梁大人,喊你一声梁总兵,就是给你面子,怎么,难道你真以为你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想在我额某人的眼前耍威风不成?告诉你,梁鹏飞,别以为你在两广凶名赫赫,在老子眼里,还比不过我们觉罗家的包衣奴才面子大。”
听到了这话,额布加身边的那些亲兵护卫全都笑了起来,看向梁鹏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摆在路边的狗屎。
“梁鹏飞,你不过是个海盗出身的汉人,怎么,难道你还想骑到咱们满人的头顶上不成,区区一个水师总兵,屁大点的小官,想跟老子斗,也不看看你那什么德姓。快滚!惹急了老子,别说是个总兵,就算是个提督,也得给老子乖乖地趴在地上叫我一声爷。”额布加一脸恹气地冷笑道。
梁鹏飞也笑了,却笑得比之对面的八旗兵丁更加的嚣张与狂放。“曰你奶奶的,好,令个总算是见着比我更狂的了,额布加啊额布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梁鹏飞就这么负着手,缓步登上了台阶,而在他身后十数步的白书生等人的手,已然垂下来,放在了腰间的左轮枪枪柄旁边,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额布加的亲兵,只要随敢拔刀出鞘,白书生有信心让对方的刀出不完鞘就变成了具具身上布满枪眼的尸体。
梁鹏飞就这么昂然地朝着台阶迈去,面对着那些表情狰狞凶狠的额布加的亲兵,他的目光冷冽如刀,刺得那些人心头发冷,发寒,就像是一群面对着饥饿恶虎的土鸡。梁鹏飞登上了那最后一级台阶之后,站到了那额布加的跟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死胖子。“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明白吗?额布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你居然敢这么冲我说话,好你个汉狗,你居然敢这么威胁本官!”听到了梁鹏飞的话,额布加气得一张肥脸涨得发紫,手按在刀柄上破口大破,可看着那浑身上下去透着一股子狠厉与歹毒的梁鹏飞,他就是不敢让那刀出鞘分毫。
“汉狗?!”梁鹏飞眯起了眼睛,然后,抬起了脚,一伸,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额布加那肥硕得犹如肉球的身体突然腾飞了起来,直接就滚进了那卧佛阁内,甚至额布加的惨叫还未出声,梁鹏飞后发先至,双手一抄,扣住了那额布加的咽喉,恶狠狠地将他直接压撞在那泥塑描金的卧佛莲台上,撞击力之大,就连那莲台上都震起了一蓬不知道沉积了多久的香烟与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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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鹏飞的左手居然将那额布加撑离了地面,另一只手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那油光铮亮,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枪管此刻距离就顶在那额布加的眉心上。“再说一遍。”梁鹏飞的声音平和、平静得怕人,可是那双眼里锐利得犹如从万载寒冰之中缓缓抽出的利刃,看一眼都会被割开咽喉。
额布加的双手努力地扳着梁鹏飞的手指,双脚不停地蹬踏着,就好比是一条被吊在悬崖树丫上的肥硕豚鼠。两眼里边全是惊骇欲绝的光芒,原本涨紫的脸庞此刻却白得就像是那刚刚晒干的石灰墙。
额布加的那些亲兵全都惊呆了,僵立在那门槛之外,嘴巴张得就像是一群要表演集体朗诵的河马。眼珠子瞪得就像是晒在那竹架上的一排咸鱼。
“放开额都统,快放开!”额布加的亲兵们回过了神来之后大声地喝骂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而这个时候,梁鹏飞手下的亲卫已然冲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就是抄起那刀背或者是枪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暴揍,瞬间就把那些原本耀武扬威的八旗兵丁全给揍成了在地上抽搐扭曲的蚂蟥。
“放开我,快放开我,梁鹏飞,哦不,梁大人,梁总兵大人,救救你别杀我。”此刻,额布加觉得自己已经走在了死亡的边缘,那柄样式古怪的火铳让他觉得自己的小命就像是随时都会飘落的秋天树叶,看到梁鹏飞那认真而又冷漠到极点的眼神,想到以往这家伙那赫赫凶名,还有他那杀人不眨眼的屠夫称号。
这一刻,额布加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八旗子弟的骄傲,宗室红带子的嚣张,八旗左都统的高位,他只想要活下去。那下身不知道何时一股热流已然顺着那衣襟和大腿朝下直流。
“我曰,还以为是个硬汉,结果是他娘的一个孬种。”梁鹏飞撇了撇嘴,手一松,那额布加直接就瘫软在了地板上,而地板上,已然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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