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国大将军岛津盛平参见天朝总兵大人。”一身标准的倭国盔甲打扮的岛津盛平恭敬地站在了码头上,领着身后边的属下,连同那数百名藩兵一齐向梁鹏飞鞠躬致意。
对于梁鹏飞的身份,岛津盛平实在是怀疑不起来,虽然梁鹏飞的这只舰队的战舰的高大与造型与清国曾经泊于首里港的战舰有着很大的差别,但是,岛津盛平不以为甚,毕竟,购买或者是缴获其他国家的战舰为已所用的方法,在任何一个国家都通用,只不过,梁鹏飞这位清国总兵大人的舰队实在是让他内心震撼得不轻。
而从战舰上下来整队的那些清国士卒,一个二个剽悍壮实,两眼之中凶光四射,而他们几乎是人手一柄火枪,虽然已经在这码头之上聚焦了将近千人,却除了那些军官的口令之声外,再没有任何的杂音传出来。
这等精锐,再加上那些骇人的战舰,使得岛津盛平更加地小心谨慎,生恐触怒了此人。不过,还没有等他转完念头,自己那顶头盔就让某位不良人士拿手中的一根小木棍给敲得梆梆直响。
“我说,岛大将军?还是该叫你岛津大将军?”梁鹏飞一脸懒洋洋的二流子表情,手中正把玩着那根刚刚敲击着那岛津盛平的小木棍子。
站在这群平均身高不会超过一米六的倭国人跟前,一股子优越感从梁鹏飞的心头油然而生,怪不得后世的时候常常叫这些家伙为小曰本,看样子,还真没有辱没他们,应该说是恰如其份才对。
就像是站在他跟前的这位岛津盛平,这位萨摩藩的家老,头个顶多也就是一米六五,在这些倭人里边,也算得上是高大了,这让梁鹏飞颇有一种荒诞的感觉,后世可瞧过不少的倭国漫画,里边的倭人要么就是作顶天立地状,要么就是站起来就如同乌云盖顶,遮天蔽曰,看样子,全他奶奶的意银,看样子倭国人跟那棒子还真是有点一脉相承。
岛津盛平的头盔上的那两只夸张的鹿角让梁鹏飞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可怜到了极点,不知道他戴着这个头盔跑快一点会不会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如果在森林里边的话,甚至屁股上会挨上两猎枪吧?
梁鹏飞一边不无恶意地在那胡思乱想,一面漫不经意地问起了这个让所有部下绝倒的问题。正向着这边走来的倪明听到了自家大人如此问题,一头就撞在了走在跟前的武乾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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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津盛平让梁鹏飞这个无礼的问题和举动差点气歪了鼻子,居然从地上捡了一根小木棍来敲打着自己心爱的、传自祖先,经常都供奉在家中的甲具上,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污辱。
岛津盛平愤怒地抬起了头来,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停泊在码头上的那些战舰上传来的声响,不由得把他的目光稍稍一移,这一移,差点让他的眼珠子抽筋。
因为,那一艘停泊在码头上,其舰身甚至超过了码头旁边的房屋的战舰的舰舷打开了无数的小门,然后,一门门的火炮被连续地推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炮口,就像是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蜂巢。光是这一艘战舰之上的火炮数量就让岛津盛平那刚刚腾起的怒火犹如被当头一瓢冰水浇得凉到了屁眼。
要知道,在倭国,身为九州岛第一强藩的萨摩藩家的火炮数量怕是都还比不上这一艘战舰上所承载的火炮数量。
他身后边那些同样把手移往刀柄住的属下也全都跟岛津盛平一般,手无力地垂回了身子的两侧。
“喂喂喂,我说你,我正问你话呢,怎么,半天连个屁都不回,你真当老子是空气不成?”梁鹏飞很不耐烦地拿那根刚才从码头上的地面上偶然捡到的小棍子再次敲到了那岛津盛平脑袋上那伸着两根鹿角,造型很别致的头盔之上。
“天朝总兵大人,您的举动实在是太无礼了。”岛津盛平身后边的一位部将终于忍不住了,他站了出来,然后跪到在了岛津盛平的身边,向着梁鹏飞以头撞地,大声地道,一双阴枭的目光恶狠狠地瞪向了梁鹏飞。
“八嘎,我让你说话了吗?还不退下!”岛津盛平向那位部将怒喝道。
“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主公,微臣乃是您的家臣,岂可眼睁睁地看着主公受此污辱。虽说是天朝上国之将军,可也不能折辱我等小国之臣。”那位部将赶紧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地上,大声地答道。
“你这个混蛋!白痴,与天朝上臣岂可如此说话。我等小国之臣民,不知礼数。还请天朝总兵大人息怒。”岛津盛平愤愤地骂了那名仍旧趴在地上的部将两句之后,再次转过了头来,向梁鹏飞再次弯腰恭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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