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见机得快,逃过了一劫,跑到了那芽庄城下的南阮大营禀报了那金兰城水师被一只清国水师诱出了金兰湾,接着一伙来历不明的西方海盗突然出现,攻破了金兰城,将金兰城人屯积的弹药、军械以及各种物资洗劫一空的消息传到了阮福映的耳中,这位安南枭雄先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然后是愤怒,最后,当他亲自率领精锐赶到了那金兰城下,看着那座已经满布着自己的士卒尸首,城中的百姓与那些物资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耗子进去也只能含着一包眼泪出来的金兰城时。阮福映一头载倒在了马下,要不是手下抢救及时,怕是,阮福映说不定就此咯屁。
而当那正围着那绥和打得不亦乐呼的郑连昌收到了那阮福映传来的消息时,气的差点七窍流血,自己的堂兵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自以为安全的身后边,五千水师精锐就居然让那一只打着广东水师旗号的清国水师给一举全歼,等郑连昌率着水师赶到了金兰湾口之时,看到的只有一些仍旧在水面上荡漾的,被泡得发白发涨的浮尸和船只的碎片,就连只活着的蟑螂也找不到。
阮福映无比的郁闷与抓狂,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两个小贼居然把手同时伸进了一个口袋,一个把自己的留守水师给灭了,另一个更无耻,直接把整座金兰城连人带东西搬得一干二净,虽然金兰城小,又刚刚经历了大战,可是,至少也还有上万百姓,可就这么让那些该死的西方海盗给全都抓走押上了船。
也有漏网之鱼,从他们的嘴里边得到的消息,让略通西方的阮福映心里边越发的坚定,这绝对是一伙凶残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人姓的西方海盗,只有他们才会把人当作奴隶来买卖。
郑连昌最终从几位守卫码头的士卒嘴里边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那一伙在西方海盗之前来到金兰湾的清国水师的旗号,郑连昌愤怒得想拿牙齿把船梆咬掉一块。
怎么也想不到,梁鹏飞那家伙这么的阴魂不散,再次重创自己,上一次,狠狠地在自己的心窝处插了一刀,这一回,又狠狠地再插了一刀,郑连昌要不是心脏没有任何的问题,说不定这会已经心痛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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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阮福映犹豫是否继续从后方调集物资弹药强攻芽庄的时候,传来了一个让他差点气得吐血的消息,一只不明来历的,同样是无比强大的西方海盗舰队,把那昆仑岛,也就是阮福映的造船基地给洗劫了,不仅仅在建的十艘战船变成了碎木料,留守的三千水师精锐也全都尸沉大海,成为了鱼虾口中的美食。
而且,数不清的造船工匠与物资也变成了对方肚皮里的战利品,昆仑岛的造船厂也变成了一片废墟,不过,有几位逃脱了的法兰西雇佣兵们的证词更是让阮福映的眼睛就像是挨了一拳头,又青又黑。
他们一口咬定,突袭并且洗劫了昆仑岛造船厂的那伙强盗是一只被西班牙人雇佣的舰队,因为他们看到了有不少的西班牙军官与士兵在指挥着那些西方海盗与华人海盗作战。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可是把阮福映气得三尸神暴跳,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悻悻地从那芽庄城下撤回了军队,并且,让那郑连昌的舰队南下,生怕那些莫明其妙对自己发动了攻击的西方海盗再次在自己的身后捣乱,也防备那只把自己的水师偏师给全歼了的清国水师再次出现。
当然,让西班牙人雇佣的海盗咬了一这口,顿时让阮福映联想到了那洗劫了金兰城的那一票西方海盗,他们的手法同样的干净利落,所以,阮福映坚定地认为,这两起卑鄙无耻的大案都是那西班牙人干的,而那些在阮福映的手下当差的法兰西人也同样地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为此,他们出奇的愤怒,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是法兰西的小弟的西班牙,居然伸手到自己窥视已久的殖民地上。虽然他们并不属于国家委派来的,因为国内的动荡和频发的战争,法国并没有履行凡尔塞和约的诺言,可是,骄傲的高卢雄鸡却认定了一件事,这是西班牙人对自己赤裸裸的挑衅。
虽然欧洲佬们没一个地道的,经常会假扮或者是雇佣海盗去打击和洗劫自己的殖民对手,可是总是会小心翼翼地不让对方抓到证据,而这一次,几位法国雇佣兵的眼睛却看清了那些西班牙人的军服和旗帜,所以,他们必须要采取行动,于是,一面派出了人回国报告这起严重的外交事件,一面派人向那西班牙在南洋的殖民地管理者吕宋总督质询并提出了最严重的抗议。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梁鹏飞所关心的问题了,他本来就希望这些欧洲国家互相看着不顺眼,最好是乱掐一气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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