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和琳脸上的笑容终于驱散了方才的阴云。“二位将军出马,和某胜算多矣。”
“为朝庭效命,是我等的本份,区区南安蛮夷,如何是我天朝王师的对手。”王守礼看到了梁鹏飞的眼神之后,似乎也多了一丝信心,既然梁鹏飞觉得没问题,那就应该问题不到,至少,梁鹏飞可是收拾过那郑连昌的老巢能全身而退的主,有这样的狠人在自己的身边,生命安全总是能有保障的。
“我说梁老弟,这回咱们可是撞大运了,只不知道这一次撞的是好运还是霉运。他娘的,帮那阮文岳守上一个月……谁知道一个月知道那福建水师那帮鸟人能不能及时赶到?”坐在那王守礼的营帐里,王守礼灌了一口凉茶水,愤愤地吐了一口唾沫道。
“老哥您别着急,反正这事既然摊到了咱们的头上,不接是不行的,不然,一个临阵怯敌的罪名,就能把咱们俩给直接宰了。”梁鹏飞比划了一个斩脖的动作。在王守礼的营帐中,两人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机会,王老哥,平定一国,这是多大的功勋?咱们俩要是能守上一个月,那可是首功,别说其他的,弄个封爵怕都没问题。”
听到了梁鹏飞这话,王守礼也不由得呯然心动,他是汉军旗人,可祖上却没多大的军功,所以落到了他这一辈只能在当个小兵,要不是幸运地选上了福康安的亲兵,哪里会有今曰的好曰子。对于封爵,以前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现如今,官至总兵,又听到了梁鹏飞这么一诱惑,他的心,确实是动了。
“可是,就咱们一镇兵马,你觉得真能扛得住那郑连昌所率的南阮水师不成?”王守礼想升官发财,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姓命更重要。
梁鹏飞揉了揉眉心,自己的信心来源自然是老梁家的实力,可是,这些却绝对不能搬到台面上来。“单凭咱们一镇,如果只是一个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老哥你莫非忘记了,那金兰湾可还在那阮文岳的手中,咱们在绥和,相当于是后方,如今虽然金兰城腹背受敌,可是,从绥和至金兰的援军与物资却一直没有断绝,说不定,一个月之后,咱们都闲得淡出鸟来了,那南阮还没时间来绥和海面逛上一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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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礼点了点头,梁鹏飞的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虽然现如今那阮文岳的形势看上去危危可岌,但是却也让阮文岳把兵力收缩在了一块,更能形成有效的防御,各地之间的兵将调遣增援路途也缩短了不少,这种情势之下,阮文岳又得到了大清的承诺,负隅顽抗之下,那南阮还真难收拾掉他。
“也罢,功名靠的就是命来挣,不就是去守个绥和一个月吗?”王守礼拍了拍大腿,一脸的狠决之色。
“老哥,乘着这个机会,咱们还可以多提一些要求,增加咱们保命的机会,比如,咱们的战船、火炮、军械什么的……”梁鹏飞那双邪恶的眼睛里边全是精明与算计。
听到了梁鹏飞这句耳语,王守礼先是一愣,旋及冲梁鹏飞翘起了大拇指。“高,贤弟这招高,正是,我虎门一镇,深入敌后,腹背受敌,若是不齐备军械火器,如何能守御月余?”
王守礼并没有要求梁鹏飞同去,而是自己一个人亲自去找和琳去了,而梁鹏飞直接回到了新安营与南头营的水师驻地,在自己的旗舰船舱里边,召开了一次十分特殊的会议。当夜,几条不起眼的小船悄然地离开了水师驻地,悄然地向着东方与南方行去。
天空诲暗无光,太阳的光芒,已经完全被那浓重翻卷的乌云所遮盖,那狂野的风在咆哮着,吹得那一面面风帆涨鼓鼓的。“啊,大海啊,那呼啸的风,狂野又如此的多情,它穿过天空,鼓起了风帆,就像是那薄衫里高耸的胸围,啊……”欲求不满几乎导致精虫上脑的梁鹏飞张开了双臂,大声地迎着风如此意银道。
刚刚登上了梁鹏飞的旗舰的费尔南多那三角眼顿时瞪成了多边形,嘴角斜咧着,连那一直拿在掌中的圣经从手中滑落也没有察觉,他的表情让人想起了身残志坚的脑瘫患者。
后边的那位胡安中校则是直接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了那旁边的桅杆上,疼得捂住脑袋直跳脚。后边不远处,白书生和陈和尚笑得直打跌,少爷实在是太有材了,连看到了台风都能编出一首极具西方风格的黄色诗歌。
“怎么样,这是我刚刚诗思涌动,新作的一首十四行诗,有没有席勒早期那种狂飙突进的激进革命精神味道?”梁鹏飞发完了诗兴之后,或者说是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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