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回家,带着我们的女人享受。”
正说着,忽然,那面船上有人大声地叫骂着,再一会儿,就见一个健壮的士兵拖着一个女人走出船舱來,
“哎呀,这女人又该受罪了。”有一名士兵说,
“受罪,你白痴啊,明明在咱手里,不知道逆來顺受,就该打,享福气啊你都不会。”另一个老兵揉着肩膀上的新包扎的伤:“我们不杀你,是你的造化,还敢不听说。”
有很多士兵都在看笑话,许多人鼓掌:“喂,揍,使劲揍她,不听话就揍。”
也有人叹息“尼玛,你抢的女人这么俊啊。”
那士兵非常凶狠,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直接将她提了起來,提得那女人尖声哭叫,
“尼玛,你找死,居然敢咬來子,你是不要命了,你想想你男人,你家其他的人都是怎么死的,要不要老子把你的肚子剖开亮亮肠子,啊。”老兵凶狠地说着,用右手突然出击,在女人的脸上扇着,
士兵的手很重,打得那女人的脸上劈劈啪啪作响,
“喂,别打了,再打,这女人的脸就打成猪头了,不好看看了。”有人讥讽道,
“喂,要不,你别玩了,卖给我吧,我有办法修理她。”还有人煽风点火,
老兵回头笑道:“去你娘的头,老子辛辛苦苦抢了十几个女人,就这个最嫩,其余的玩罢都宰了,就剩下这么一个,舍不得杀呢。”
正说着,那女人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脸一仰,嘴巴又靠着他的胳膊,哇的一声尖尖叫,再次咬了,
“嗯,你又咬人,臭娘们。”老兵被咬,却沒有一点儿疼痛模样,突然弯曲了身体,在那女人的胳膊腋下一阵手指乱捣,
那女人吃痒,急忙丢弃了嘴巴,这时,老兵突然一发力,将那女人丢进了江中,
“呀,可惜了,这么俊的小娘们。”很多人惊呼,
“可惜啥,咱不会杀她,咱还沒玩够呢。”老兵揉着左臂上那血淋漓的伤口,皱皱眉头,信手捞了一根竹杆儿,往江里捣去,那女人还在江里挣扎,双手乱抓,他却用竹杆乱点,将她压到水中,不能浮出,
“喂,别弄死了。”
“放心,我有分寸。”
很久,那女的昏死过去,这老兵才下去将她的头发提上來,然后,剥了衣服,用脚踹她的肚子,“喝够了沒有啊,嗯,痛快吧,比老子玩你更痛快吧。”
很多人都在看热闹,沒有人同情,这些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铁汉,一个个心狠手辣,
女人又被折磨苏醒了,吐出了大量的江水,那老兵则将她再拖进船舱里,不久,船舱里传出了新的哭声,骂声,还有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
并非偶然,还有几个船上,也有女人遭受虐待,自然,也都是抢劫的天京女人,许多都可能是太平军的女兵,甚至是守卫在天王宫前的女兵,
天大亮了,有很多湘军从芜湖城里出來,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有大醉之态,
“走啦,开船了,开船了,回家了。”
“哈哈哈哈,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我们这回,可发财了。”
湘军官兵,一个个大功告成的满足得意样儿,
一簇骑兵,正从芜湖城里出來,向着江边而來,看样子,应该是湘军驻守在这一带的兵马,前來保护帮忙的,
芜湖,一个江边的古城,湘军的欢乐地,当然,这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