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急忙划着快船,疯狂逃走,
你能往哪里逃啊,
罗阳军不给敌人逃跑的机会,要求敌军投降,否则击沉,
“击沉你娘的蛋。”恼羞成怒的清军水兵,冷嘲热讽,一面加快划水,
逆着江流逃走,岂能多快,新的飞雷炮装好炸药包,立刻轰击,结果,将敌人的快船纷纷击沉,
那些还叫嚣着的家伙,纷纷摔进了江中,或者直接被弹片扯碎,
渡江战斗沒有结束,从三艘大木船上,华夏军官兵出发,占领了两艘敌人的蒸汽战舰,罗阳进入,捣古了一阵,又将几个伤痕累累的清兵捉來询问,立刻能够驾驶了,
沒有航行,而是在江中抛锚,等待着新的敌人,
船上,依然是清军水师的旗帜,三艘大木船上,则是淮军的旗帜,
只有那些漂浮着的尸体或者伤兵,被迅速地捞起來,遮掩了痕迹,
渡江的船只,迅速地过去以后,卸下了兵员,浆手们迅速地将船转回來,然后装运更多的兵力,
为了加快速度,罗阳吩咐将不少的飞雷炮挪到了两艘战舰上,使三艘大木船,也加入了运输量,
还有几艘快船,被被用于渡江,渡江的速度,被罗阳认为是胜利的关键之一,因为,要取得最大战果,必须偷袭,不使上海敌人有所防备,
两艘战舰,寂寞地停泊在江中,随着江上的冲激而摇摆,那么大的船,在江中却是那么地无助,也许,只有万吨的巨轮,才能够安稳些吧,
沒有感慨,因为,许多华夏天国军的官兵在江上呆得久了,适应不了,开始还勉强忍受,这时候,都呕吐了,
罗阳的反映也很剧烈,几乎站立不稳,头重脚轻的,
不过,渡江的艰巨任务,使大家稳定了情绪,咬牙坚持,
很好,终于有人來了,是上游的清军水师,又有两艘战舰,还有数艘不小的木船,拥有不少的清军官兵,
清军舰队大摇大摆地过來,沒有任何地怀疑,只是到了跟前,才打招呼:“喂,你们这里干吗,怎么不走啊。”
“走什么啊。”
“你们是,不对啊,你是谁,船上的人我都认识,怎么不认识你啊。”清军战舰上的相互熟悉情况还是相当不错的,
清军发现了,
好,这一发现,自然要惊恐慌乱的,
基本上是袭击,所有的大炮,无论是船尾的洋炮还是秘密隐藏的飞雷炮,都在努力地轰击着,结果,将清军轰得体无完肤,
猛烈的炮火,将清军几乎打光了,这种开花的洋炮弹,破击力并不强,主要是杀伤人员,
两艘清军战舰再次被打瘫,成为华夏军的俘虏,
就此,清军的大规模船队不再见來,那些跟随的小船,也被炸懵了,能跑的跑了,不能跑的只有被俘,
连胜两阵,基本上消除了清军的水上威胁,华夏天国军迅速渡江,在五个小时之内,就渡过了一个师,
罗阳立刻将所有的船只都交给江岸的部队掌握,吩咐他们向南京方向转进,而自己则率领部队,向上海出发了,
因为渡江的艰难,绝大多数人的战马都留在了江北岸上,基本上,罗阳的一个师,都算是步兵,加一个炮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