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不逃跑,又不投降,还明知道不是对手,他要干啥,所有的回军将领,都莫名其妙,有的人甚至怀疑打败仗打糊涂了,
“别不信,你们可知道宁夏金积堡,马化龙多能耐的一个人,手下精锐数十万人,怎么样呢。”
“统领,我们还沒有他的消息啊。”有人质疑,
“哼,这还用问,如果马化龙还在,华夏天国军敢这样步步进逼,不顾后面吗,难道华夏军这样欺凌我们,他就不知道救援。”马占鳌悲哀地说,
一想到声势浩大的宁夏马化龙部队都已经败灭,大家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哼。”面对质问,马占鳌冷笑数声:“咱们只有投降一条出路。”
白彦虎大惊:“统领,你怎么能这样。”
马占鳌分析了种种情况,断定,硬拼下去,河州将被华夏天国军踏成平地,所有河州的回军回族,也都将遭到汉族军队的洗劫,也许,将会灭族,
“我们绝对不能逃,我们能逃到哪里,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恐怕逃不出一千里,连冻带饿,都要死一半人了,逃是个死路,打也是死路,所以,只有投降。”
马占鳌反复向大家分析了情况,讲述过程中,许多回军将领越听越悲观,痛哭失声,
其实,广河和东乡之战,回军伤亡惨重,几乎家家带孝了,
“统领,您能保证汉人不杀我们,不报复。”绝望的回军将领们,开始担忧起现实的问題來,华夏军的火力,谨慎,得当战术,确实让每一个回军将领都见证了大敌的严厉,
说话之间,白彦虎愤愤不平,转身走了,马占鳌等人,死拉不住,只听马蹄声碎,数百匹战马已经离开,带着部分家眷,数千随从,白彦虎脱离了甘肃河州,转而往青海西宁,
“这个莽夫,逃,你能逃到哪里,看华夏天国军的威力,恐怕你逃到哪里,都会被追上砍了脑壳。”马占鳌讥讽地朝着白彦虎逃遁的声音处呸了一声,“大家别急,我倒有一个可以活命的好办法。”
“那您说,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都听您的。”
“哼,要想叫人家留咱一条生路,咱必须得亮出本事來,让人家知道,咱对人家还有点用处。”马占鳌从腰间拔出了军刀:“一条癞皮狗,人家炖吃了你的肉都嫌恶心,一条大狼狗,谁不想豢养着看家护院儿,你们说,咱是当癞皮狗还是当大狼狗。”
“当大狼狗。”虽然众人觉得,狗的主題,有些亵渎了规则,可是,大家却迅速明白了含义,
“那好,今天夜里,我们就露出狼牙,狠狠地咬咬他们一嘴,让他们知道,咱们投降,是申明大义,是知书达礼,不是怕他们,听着,我们要想活的话,我们要想不绝了后代,让全族在甘肃死光光的话,就听我的,今天夜里,死战,死战,哪怕我们都拼光了,只要能让老少妇女们被宽恕,都值得。”
深夜,东乡镇东四十里的华夏军营外,一片片的黑色潮流,汹涌澎湃,四更天,这些人已经埋伏到了百十米的地方,突然间,数声号炮爆裂,无数的火把瞬间点燃,成千上万的回军,朝着蓝成春的军营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