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出左、右卫营,他就担任了右卫营的管营,管营度道子在把坠儿交给他时没多说什么,只告诉他这叫朗星的人有些可疑,要让其去杀些妖兽自证清白,还说了此人有品级颇高的法宝,具备上阵的能力,说这个是因为天律盟有命令,各营不许让修为低于元婴期的修士参战。
来到三百里外的右卫营,均璃子带坠儿进了自己的营帐,一声不吭的把要遵守的律条及享有的权力保障一并用神念传给了他,然后等了一阵才以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没有。”坠儿很平静的回答,杀十头妖兽对他不算什么难事,他本来就是有心为反击妖兽尽一份力的,所以仅管对那度道子很是不满,但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计较。
均璃子又沉默了一阵,见坠儿不像是有话要说的,遂唤进一个愁苦面相的老者,吩咐道:“他叫朗星,归入你们战队吧。”然后又对坠儿道,“这是金福叟,你跟着他吧。”
金福叟看了一眼坠儿,两道细长的愁眉耷拉的更低,苦着脸道:“他还没结婴呢,我可照顾不了他。”
均璃子拍了拍他的肩头,应该是暗传神念解释了一下,金福叟满脸不情愿的对坠儿招了招手带他出了营帐。
来到一块巨石旁,金福叟把枯干的手搭在坠儿肩头,用充满警告之意的眼神盯着坠儿暗传神念道:“这样的战场用不着你我这样的冲锋在前,咱们也没那本事,在后面跟着收拾点伤残的妖兽就行了,一样能得到不菲的奖赏,你可别给我添乱,否则你爱去哪个战队去哪个战队,别在我这呆着。”
“你就是来混奖赏的是吧?”坠儿眼中含笑问。
“没错,但每块灵石都是一刀一枪拼来的,杀伤残的妖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谓困兽犹斗,也得拿命拼。”金福叟对自己混奖赏的目的丝毫不隐晦。
坠儿取出十块元婴石递给他,“这些够你拼杀好一阵的了吧?你以后不用管我了,我是来杀妖兽的,不能只杀伤残的妖兽。”他清楚,如果只杀伤残的妖兽那个管营不会放过他。
“嗨!”金福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好的事,看了一眼灵石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收了起来,那张愁苦的脸上有了点笑模样,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不能收下属贿赂的。”
坠儿笑着道:“你一个小领队手下最多就三五个人,这么小的官还怕丢啊?放心收着吧,到了战场上别管我就行了。”
“算上你就俩人,另一个叫郭图,也是为混点灵石投军的。”金福叟露出了带有讨好意味的笑容,“走走走,咱们这里什么事都好商量,我先带你去见见他。”
郭图是个看起来很文弱的人,二人过去时有几个其他战队的人正在围着他找乐子,那几个人见到金福叟带了个结丹修士过来,立刻发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