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理由有千千万万,总而言之这个孩子简易南是不会要的。
“……”
顾唯一听到那四个字,心中也不免为之一颤。
然,简昕又轻笑道:
“放心,安安生下来就是个健康的孩子。”
不是畸形儿童,也没有其他的毛病,就是普通的婴儿那样的,渐渐长大。
安安,平安的意思。
她不求多的,只希望这个孩子能一直平安健康。
毕竟,孩子没出生前,她比谁都清楚,它可能不是个健康的婴儿。或许有先天的缺陷,或许生下来就会夭折……太多的或许,都是她这个做妈妈的,造的孽。
简昕到最后也没告诉唯一,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顾唯一也没有再继续问。
也许那些过去是简昕想要忘记的,她又何必在简昕的伤口上撒盐呢。
孩子的烧彻底退了,睡醒时已经是中午。
醒来就饿了,简昕去给安安泡了些奶粉,而顾唯一看着小病床上一岁多的男孩。
真的好可爱,脸圆圆的,白嫩嫩的。
也不知道,无忧一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男孩子和女孩子还是有点差别的吧。
……
回到封城那是晚上的事情了,顾唯一回到了房间,就准备出门。
在那个医院里,后来简易南的确是来了,把简昕和孩子带回简家了。
而顾唯一不放心,赶着要去简家,却被唐牧泽给拦了。
“为什么拦我?我要去救简昕,万一简易南伤害她和孩子怎么办?!”
“他不会。”
“你当然这么说了,你和简易南就是狼狈为奸,我不信你的话!”
狼狈为奸?
唐牧泽好看的眉宇挑了挑,谁是狼,谁是狈?
将女人桎梏在一小方空间里,身躯不断靠近,气息越发危险——
“哦?我倒是想跟你,狼狈为奸。”
“你干嘛……”
“你说呢。”
话都说那么直接了,她以为,他想干什么。
当然是——
“唐牧泽,你别想乱来,不然……不然我叫人了!”
“可以。”
叫人是么,尽情叫吧,放肆的叫,他倒是要看看,谁敢回应她。
“你……”
男人的一句可以,想是在说,你就是叫破喉咙他也无所畏惧。
“唐牧泽,我和你现在的关系是……”
是没有关系!他这样的行为,就是逾越界限。
“夫妻关系。”
却是那人接过她的话,笑意肆然,指腹扣住她的下颌,温温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以吻封缄。
身后抵着冰凉的墙壁,顾唯一根本无处可逃,任凭那唇上的温度,一点点辗转倾入。
下颌被紧扣,被迫仰着头去承受这个吻。
脚尖不由自主的踮起,只为让自己好受一点,脖子没那么酸。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迎合他呢。
再然后,顾唯一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僵硬住了,可以说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维持半分钟以上,就已经酸疼麻木。
索性也没了反抗的力道,身子跌入那床上柔软时,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衣衫扣子。
就是这么,让她措手不及。
从知道孩子还活着,并且唐牧泽三年前在医院里说的那些话并非他真心话后,她承认自己对他的恨,没那么多了。
尤其是听到诺言枫说,这三年来,唐牧泽对无忧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前两年无忧在医院里,几次抢救,他都一直陪着她。
况且,无忧真的很黏唐牧泽,顾唯一又不是瞎子,看得出来。
相对比自己这个失败的妈妈,唐牧泽的确是比她做得好。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和她能重新回到那种关系。
不对,是从头至尾,都不是那种关系。
因为从一开始,横在他和她之间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孩子,而是——
她的父母。
顾家没有了,顾氏变为唐氏集团,这些顾唯一都可以不在乎的。
惟独,不能忘记父母的死。
她想,唐牧泽也不会忘记他的仇恨吧。
爱又如何,能抵得过命运的注定吗。
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他和她……注定不是携手一生的人。
“唐牧泽,你不累吗。”
她很想知道,心中装有仇恨,却伪装多年的人,不会觉得累吗?
顾唯一就觉得,有恨,太累。更何况,还要强行伪装。
“有你在,就不会累了。”
他说,有她在,就不会累。
又是骗人的情话吗,顾唯一已经免疫了。
男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尤其是在床上说的,更是不可信。
今夜也许是荒唐的,可是却荒唐得十分清醒。
……
早上,顾唯一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得厉害。
昨晚真是,自己把自己给坑害了。
唐牧泽这厮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真是折腾了一整晚。
身子动弹不得,没了任何力气。
翻个身刚想再继续睡时,却正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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