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甘宁战在一处,两人叮叮当当互相激战,十分激烈。
而此时的荆州军后方同样陷入到了激战之中。
“杀!”
张颌坐在一艘走舸之上,禁皱眉头,而他旁边的法正则是更加不堪,整个人面色苍白,好像病了一般。
“孝直。”法正计谋百出,乃是张颌缺之不可的助手,因此张颌自然极为关心的询问。
法正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张将军,正不过是不习水战,日后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张颌点点头,看向前方战船之上正在交战的荆州军和南阳军,深沉道:“希望正方迅速突破,不要辜负期望。”
尽管南阳军并没有水师编制,但是南阳郡同样属于荆州,濒临汉水,当地会水之人数不胜数。而张颌麾下不少人正是南阳出身,因此水上作战还是不成问题的。
张颌自己是个河北人,并不通晓水性,因此任命了同样是南阳籍贯的李严上前督战。
“杀!”
沉睡之中的荆州军没有防备,他们想不到之前一直龟缩在城中死守不出的南阳兵忽然会出城作战,因此被敌军偷袭得手。
李严面色坚定,指挥着手下的南阳兵对荆州兵一阵猛攻,转瞬之间不少走舸都易手,而李严的目光则是对准了荆州水师的斗舰。
“给我上!把这艘斗舰夺下来。”李严雄心勃勃道。
十余艘走舸朝着斗舰云集而去,随后则是扔上去十几条钩锁抓住了斗舰船栏。百余名南阳兵则是伸手抓住了钩锁,朝着斗舰向上攀爬。
斗舰之上的荆州兵见到这一幕顿时吓了一跳,一艘斗舰周围环绕着南阳军的十几艘走舸,好像是一头猛虎被十几只饿狼给围住了,要群体环绕厮杀之。
“不好,快砍断敌军钩锁!”
十几名荆州兵急忙冲上前去,拿刀狂剁钩锁,但是却只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痕迹。
“不行!这些钩锁都是用熟铁打制,砍不断。”
蔡熏急匆匆的冲了出来,不信的拿起手中长剑,狠狠的一剑劈砍在钩锁之上,结果火花四溅,还是没用,而钩锁之上的荆州军则是一个一个的爬了上来。
“怎么了?”
急匆匆的蔡熏听到这道声音,急忙回过头来:“都督,您怎么出来了?”
“哼,蠢货!”蔡瑁面无表情道:“我军只需要开动斗舰,让敌军走舸互相碰撞不就行了么?”
蔡熏大喜:“都督提点的是,末将这便下令!”
蔡熏急忙喝令前进,体型庞大的斗舰缓缓开动,而南阳军的十几条走舸则是被斗舰拖动起来,钩锁之上的南阳兵则是摇摇晃晃。
砰!
斗舰速度忽然加快,被钩锁固定住的走舸顿时在水中漂移起来,忽然之间靠得较近的两条走舸猛然撞在一起。
走舸都是木质战船,碰撞之下自然不会完好无损,两艘走舸身上破出一个大洞,不停的进水。走舸之上的南阳兵无奈之下只好跳入水中。而钩锁之上的南阳兵则是浑身一震,撞在了斗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