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让吕布这厮目中无人呢?别怪我郝萌,要怪就怪吕布!”
……夜班,三更时分。
曹性半夜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膀胱之中似乎要爆炸开来,一股强烈的尿意充斥大脑,顿时站起身来,准备出去撒泡尿。
曹性挣扎着坐了起来,撒丫子冲出帐外,也来不及找茅厕,直接对准了地面,一股液体顿时滋了出去,曹性的面色逐渐舒适起来。
尿完之后,曹性抖了抖那话儿,满足的系上了裤腰带,脑袋不自觉的向左边看去。
“嗯?”一个身影走出营帐,怎么回事儿?
曹性有心呵斥,却又担心影响士卒休息,因此硬生生把喊声咽了下去,只是向前看去。
这小子不是郝萌么?怎么全身披挂就出去了,大晚上的他还要出去打仗啊?
曹性越想越不对劲,想要去报告高顺,但是又想到:高将军白日里操练士卒已经够累了,还是别叫醒他了,我偷偷的跟上去看看。
想到此处,曹性心中下了决定,回到营中同样是穿衣带甲,全身披挂,随手把弓箭和箭囊搭在背上,并且握住一杆长枪便从营中窜了出去。
见到郝萌走在前面,曹性静悄悄的跟在后面,狐疑道:“郝萌这小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只见得郝萌手执火把,走在前面,不久之后便走到了壶关关口之上,随后对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很快的,郝萌身边的士卒纷纷四处收集枯枝败叶,聚集在一处,然后点起火来。
点火为号?郝萌难道背叛了温侯?
想到此处,曹性心中大怒,也顾不得潜行了,直接一跃而出,怒喝一声。
“郝萌!你要干什么?”
郝萌和身边的数十士卒听到这一声大喝顿时吃了一惊,而郝萌则是皱眉道:“镇定。”说罢,他转过身来,恰好与曹性两人四目相对。
“郝萌!”曹性走上前来,怒气冲冲道:“你是不是背叛了温侯?”
郝萌冷笑一声:“非某背叛温侯,而是温侯对我不义,君择臣而臣亦择君,吕布对我没有什么恩惠,某自奔前程有何不可?”
“你放屁!”曹性怒道:“若是温侯不加提携,你焉有今日?只怕还在并州做个偷马贼。”
听到曹性揭自己老底儿,郝萌羞怒道:“曹性!不是吕布提携的我,今日这一切都是老子拼杀而来,老子给他吕布卖了十几年的命,全身上下都是伤疤,这一切都是老子换来的。”
曹性大喝一声:“废话少说,今日某便替温侯除了你这个祸害!”
嗖!说罢,曹性虎扑上前,手中一杆长枪直挺挺的刺了出去,似乎要把郝萌扎个对穿。而郝萌则是冷笑一声:“曹性,今日某倒要看看你除了射箭之外,枪术还有几分本领。”
郝萌拔出腰间环首刀,挺身而上,一刀斩在长枪枪刃之上,曹性长枪当即偏转开来,而郝萌则是趁势压上,环首刀斩出赫赫风声,威风凛凛。
曹性心头火起,如何肯退却?手中长枪一抖,大喝一声,再度扑了上去,一枪一刀顿时纠缠在一处,风声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