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应该还在家里吧。”那上前作答的保镖也不敢确定,只能是含含糊糊的说道:“五小姐可能也还跟他在一起……”
“他的胆子倒是不小。”曾国春气极反笑,点头道:“我便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跟妙妙谈恋爱!”
诚然,曾国春勉强还能算是个好官,但毕竟从小就在这种家族式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在婚嫁方面的观念绝对是老顽固的那种。
对于他来说,曾妙妙曰后嫁人与否,都应该首先考虑到家族利益的问题,而不是现在所提倡的,所谓自由恋爱。
特别是这件事情还和曾汉伟裸奔扯上了联系,并且还是那么巧合的一前一后发生……你说他怎么可能不去怀疑,曾汉伟遭遇的祸事就跟陈少清有关系?
并且,就算没有曾汉伟这件事,单单是曾妙妙选择了陈少清这样一个没背景、没靠山、没家世的男朋友,就足以让他生气了。
所以说,不管曾汉伟这件事情是不是陈少清做的,他都必须让陈少清知道,让陈少清明白,他和曾家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想到这里,曾国春抬了抬手,压着心中的怒意说道:“你们两个换身衣服,马上去把妙妙跟这个陈少清给我带回来!这一次要再出意外……哼!”
常年身居高位形成的气势根本就不是这两个保镖所能承受的,他们二人齐齐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的就答应了一声,离开了这间特护病房。
而曾国春呢?则是望向了病床上还在昏迷的曾汉伟,脸上闪烁着一丝丝冰寒的气息,沉沉道:“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则……”
禀然的杀机,在眼眸当中一掠而过!
庆州市东郊一片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现在已经被废弃的破旧厂房当中,林冬梅的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杆上,一根散发着浓重霉味的蓝色绳子一头吊在林冬梅头顶上的一只铁环中,另一头却是绑在了林冬梅的脖子上,让她不能蹲下身去。
在林冬梅的面前站着几个头上戴了黑面罩的男子,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真实容貌,唯有一个坐在不远处一张破旧沙发上的男子,是以真面目示人的,他就是周成平,绑架了林冬梅的那个中年男人。
“林冬梅,好话坏话我都已经跟你说透了,你还是不肯配合吗?”周成平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根咖啡色的雪茄,坐在那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吞云吐雾,就好似绑架林冬梅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一般。
“周成平,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想要我做那样的事情,除非我死了!”被限制了自由的林冬梅脸色惨白,从被绑架到这片废旧厂房开始直到现在,她一直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如此折磨对她来说几乎就是致命的。
“啪啪啪……”嘴角叼着雪茄,听到林冬梅的话语后,周成平十分佩服的鼓掌站起身来,连声道:“好好好,你倒还是当初的那副臭脾气!”
“你也没变。”林冬梅毫不退让的反唇相讥道:“依旧是那丧尽天良的脾姓,我就觉得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死!”
“有句古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周成平玩味的笑着,一边抬手取下雪茄抖掉烟灰,一边说道:“我这人怕死,所以后者才适合我。”
“无耻……”林冬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微微侧过脸去不再看周成平哪怕一眼,选择了攻可进退可守的沉默方式。
望着沉默下去的林冬梅,周成平似乎也知道自己再这么逼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了,脸色十分不耐的摆了摆手,朝着那几个黑头套男子说道:“把她带下去关起来,你们几个就留在那里看着她吧。”
“知道了,老板。”几个黑头套男子相互间对视一眼,齐齐点头答应了一声,上前几步解开了林冬梅身上捆绑着的绳索,将已经折磨的几乎要昏厥的林冬梅架起,带离了这片区域。
也就是在林冬梅被带下去后的一分钟不到,一道漆黑的烟雾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在周成平的视线当中汇聚成一个人形的模样,阴冷的声音骤然响起:“没用的废物!”
先前还叼着雪茄一副猖狂无比模样的周成平顿时打了个哆嗦,哪里还有什么嚣张的姿态,脸上留下来的尽是赔笑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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