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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东方不败VS南方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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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能可贵。

    11月份,张胜进行资金清算,做期货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他已经赚了800%。经纪公司的老总告诉他,他的仓位进出已是省城所有期货炒家的指向标,所有人都在跟着他同步进退。因为这四个月,他做了近二十种期货,进出320多单,竟然没有一笔是亏损的。

    尽管一向自省自谨,在如此多的敬慕和恭维声中,张胜也有点飘飘然起来,逐渐认为自己的确是一个做期货的天才了!

    期货公司经理和许多行内老手竟相请张胜赴约吃饭,许多人开始叫他“东方不败!”

    当初号称一字并肩王的徐海生如今如何了呢?

    在今年的慢牛行情中,他自已做庄炒股,也是连连获胜。尤其是他艹作南海机电这支股票,是他最成功的一次艹作,这一仗大杀四方,把他凶狠毒辣、出手无情的运作风格展露无疑。

    这支股票被他从9块钱只用了两个月便拉到25元,然后通过洗盘再次大规模收集筹码,股票在除权后,一个半月内又从12元拉到24元,出货时却如雷霆万钧,只用了一周的交易时间,这支股票的炒作不但令许多散户血本无归,许多跟风小庄也是亏损累累,元气大伤。

    经此一战,徐海生的可怕在业内尽人皆知,他也得到一个新的外号,业内人士又敬又怕地称之为“南海鳄鱼”。

    ※※※※※※※※※※※※※※※※※※※※※※※※※※※※※※张胜看着电脑屏幕,不断翻阅着各支股票和期货的走势图,神情专注而认真。秦若男很喜欢看他此刻的神情,男人认真于工作,而且露出这种成竹在胸的微笑时是最迷人的。

    她穿着棉质睡衣,斜卧在床,不时用脚趾轻轻撩拨一下张胜,张胜便象赶苍蝇似的拂一下,逗得秦若男格格一笑。

    一个认真看盘,一个认真逗着她的情郎,两个人自得其趣,气氛静谧而温馨。

    今天所有正在艹作的个股走势都看完了,张胜长长地吁了口气,按了关机键。

    这时,秦若男又把脚趾悄悄移到了他的肋下,张胜突然飞快地伸手一抄,握住了她柔腻滑润的脚掌,笑着在脚心挠了一下,秦若男怕痒地一缩,见他仍不放手,怕得连连讨饶。

    “不敢了,不敢了,别挠别挠,呀呀呀,好胜子……”,秦若男缩着脚,抽着肩膀向他讨好地说着。

    她刚刚沐浴不久,一头秀发还是湿的,披散了开来,秀发半遮着精致无暇的容颜,发丝间一双春水般的眸子欲羞还笑,袍襟领口敞开一截,露出白腻的一痕胸脯,极具细腻的质感。

    “真的不撩闲了?”张胜五指一张一合,威胁地问。

    “嗯嗯嗯,真的真的。”秦若男忙不迭点头。

    “呵……,好,那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嗯……”

    “叫不叫?”张胜在她脚底轻轻一挠,秦若男连忙道:“好哥哥,好哥哥,人家不敢了。”

    张胜哈哈一笑,松开了她的脚。秦若男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跪坐在床,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只要我获自由,收拾你还不跟吃一盘菜似的?本大小姐可是黑带一段,要不要比试一番?”

    张胜不屑一顾地道:“谁要和你比功夫啊,管你几带高手,将来成了婚,还不是要被我……”

    他的眼神暖昧起来,嘿嘿地笑,一双眼睛在秦若男身上来回打量,秦若男顿时红了脸:“被怎么样?”

    张胜做了个按压动作,然后哈哈大笑。

    秦若男又气又羞,和身扑来,不料却正中张胜之计,被他一把揽住腰肢,另一只手又趁机握住了她的雪足,拇指在脚心一按,秦若男犹如要害被制,立时又不敢动弹了。

    秦若男的脚很小,如果穿鞋大约只有三五的尺码,手可盈握,每一粒脚趾都形如卧蚕,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的,从睡袍下露出的一截小腿骨肉匀称,腿形纤秀,小脚肚皮肤光滑细腻,内里的肌肉十分结实,隐隐地跳跃着力量的感觉。

    张胜本想再挠她的脚心,直到她讨饶为止,可是一握住她的脚掌,细细品味一番,心中爱意柔情忽地萌动,那手紧了一紧,一双眸子便情不自禁向秦若男望去。

    见张胜目蕴深情抬眼看她,本想抽离脚掌的秦若男忽也心有所感,如通灵犀,向他嫣然一笑。秦若男秀发难掩一脸柔媚,眉宇间尽是旖旎之气,初浴美人,含情一笑,宛若星光月色下瞬间开放的昙花,娇媚无端。

    张胜看得心中一荡,竟情不自禁抬起她的脚来,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秦若男被吻得心尖儿一颤,呀地一声叫,娇躯一扭,便缩回了脚去。

    她这一下动作急了,抽身时竟被张胜看见浴袍微敞时一对玉琢粉饰的椒乳在胸襟里晃荡。秦若男马上发现走了光,她急忙抓紧胸衣,嗔了张胜一眼,不自在地向后移了移身子,脸红红地靠在被子上。

    “你爸妈陪爷爷回乡下,要周一回来吧?”

    张胜知道被她发现了,讪讪地找着话题。

    “不会呀,爸妈下周要上班,明晚就回来了。”秦若男说到这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瞪了起来:“你想干吗?不许胡思乱想!”

    张胜一愣,随即失笑道:“喂喂,犯罪心理学专家,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只是随口问问,哪有在打什么主意,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秦若男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都处过两个女朋友了,少装纯啦,一肚子花花肠子!对啦!那天晚上,你去斯巴达克是不是去找小姐鬼混的?”

    她忽地想起这个重要问题,一双妩媚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

    张胜连忙否认:“哪有,才没有那样的事,毫无感情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会动姓。”

    秦若男欲言又止,半晌才幽幽地道:“也许是因为你的这些事早在我们用手机聊天的时候我就听你诉说过的原因吧,那时身份不同,我也容易理解和接受。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也不想这样的,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你今后还会不会……你现在是有钱人,逢场作戏可一向是有钱人的专利……”

    张胜心中一阵冲动,几乎冲口说出钟情的事来,他一下子咬住舌尖,把这句坦白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随着对若男的爱意渐深,歉疚感也越来越重,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能负了钟情么?不能!

    他能忘情于若男么?不能!

    那他又能做何选择?

    他现在就象行走在一条前有猛虎、后有群狼的独木桥上,只能硬着头皮得过且过。

    张胜默默地垂下眼帘,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来,迎上若男的双眸,郑重地说:“若男,在你之后,无论再结识何等优秀或美丽的女孩,我都不会再和她牵惹一丝半毫的情意;无论是什么样的场合和应酬,我也不会和逢场作戏的女人发生一丁半点的关系。我说到、做到!”

    秦若男没有听出这句保证里蕴含的玄机,她开心地扑进张胜的怀里。

    张胜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心思愁绪百转千迥,终化做轻轻一叹。

    “若男……”

    “嗯?”秦若男慵懒地用鼻音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

    “你的妹妹是在英国留学,是吧?”

    张胜眼睛盯着墙壁一角,眼神闪烁不定。

    和若兰的关系已经过去近两年了,但他想起曾经的故事仍是不免怅然。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告诉若男和她妹妹的旧事,尽管两人情愫已生,如果知道他和妹妹曾经恩爱缠绵,以若男的端庄自重怕也难以正视吧?

    “她……”秦若男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带着点苦涩的味道说:“她本来是去留学的,不过现在……,唉!她如今住在艾奇特岛,那是她朋友雷蒙的封地,雷蒙是一位贵族。两年前,她去英国不久,和雷蒙一起去旅行……”

    说到这儿,秦若男心中一痛,不想再说下去,她问道:“你怎么忽然打听起她的事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张胜抚着她的肩膀轻轻地说。

    “她放弃学业随男友去了他的封地……”

    张胜想着,暗暗一叹,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欲说的秘密:“还是等和若男的感情更稳定更深厚一些的时候,再把事情向她坦白吧。否则,难免会让她萌生退意。以前,就是因为拿不起放不下,这才走了小璐,伤了若兰。如今,感情事真得谨慎经营,再不能重蹈覆辙了……”

    “喂,你眼睛贼溜溜的,在想什么?”

    “没啊。有点累了,所以走神呗。”张胜笑笑解释。

    “才怪!”秦若男的声音腻腻的,用眼帘撩了撩他:“喂,晚上吃什么?”

    “随便你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什么我做啊,我做叫你来做什么,当然是你做。”

    “不是吧,你是女人,居然不会做饭?”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做饭的?”

    “呃……,那我有个条件,吃完饭你得陪我。”张胜狡黠地笑。

    “好!”

    “答应得这么干脆?”

    “吃人家嘴软嘛……”

    张胜捏捏下巴,故意露出一脸银荡的笑容:“嗯,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一言为定,嘿嘿、嘿嘿嘿……”

    秦若男也狡黠地笑:“嘿嘿,一言为定!吃完饭,我陪你逛商场去。”

    ※※※※※※※※※※※※※※※※※※※※※※※※※※※※※※当走得双腿软掉的张胜挤着一张苦瓜脸,陪着快乐的秦若男在商贸大厦疯狂购物的时候,君王大厦顶楼,徐海生犹如一个中型会客室的大办公室内灯光彻明。

    徐海生坐在他的‘王座’上,望着眼前那个神态有些谦卑的男人,笑吟吟地道:“最近,他的确风头甚健,以前,我真的小觑了他。赚吧,让他赚吧,他赚得越多我越开心,对手够份量,打败他才够风光。如果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怎配做我徐海生的对手?”

    对面的男人提醒道:”老板,大意不得。我在他手下,一直认真观察他的能力,这个人很有天份,对于股价趋势走向,似乎有种天然的敏感。而且,这个人有时一些基础的东西不甚明了,可是关键时刻突如其来,总能另辟蹊径,说出一番跳出通常看法的道理来。

    那种感觉……,对了,就象武侠小说里写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下九流招式里,时不时挟杂几招极精妙的功夫来反败为胜,让你摸不清他到底多深多浅。”

    徐海生轻蔑地一笑,摇头道:“不过是小聪明罢了。资本市场,不让对手输光最后一文钱,裁判就永远不可以裁决谁才是最后的大赢家。在资本市场,象他这样锋芒毕露,如慧星划空的所谓高手我见得多了,大多没资格笑到最后,只落个惨淡收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徐海生淡淡一笑,说道:“因为他的手气太顺了,他赚的钱太多了。他们的失败,就是因为他们锋芒毕露,战无不克!赚钱比赔钱的风险大得多,短期内赚的钱越多,他的风险就越大,因为赚的钱太顺利了,他就会产生天才、奇才的感觉,这是非常可怕的,刚极……则易折。”

    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摆手说:“好了,你回去吧,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依我判断,明年的股票市场,没有多大搞头。我也想进期货市场玩上几票。”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张胜搞期货,筹备了两个月去研究期货品种和炒家手法,摸拟艹盘。我要搞他张胜,筹备的时间比他还要长得多,知己知彼,他这个大跟头……栽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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