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孟浪了,连忙说了一声“抱歉。”却把苏日安惊得张大了嘴。
这,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薛文瀚道歉呢。
这床是预报着给守夜人晚上睡觉用的(尽管没有守夜人。)
小客厅进去才是卧室。
卧室又被屏风隔开,一边是装衣服洗澡等乱七八糟的地方,一边才是睡觉的地方。
这般奢华……就连薛文瀚这个现代人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愣住了,后没忍住感叹渣攻真的会享受。
——不过,都便宜他了。
这房子盖起还没四年,渣攻就gameover了。
苏日安本来还有些脸红,听到薛文瀚的话,别说脸红了,直接懵了。
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好”字,后在薛文瀚的注视下拄着木棍一跳一跳的跳上了檐廊,跳进了屋子。
苏日安刚进去,福婶就听到薛文瀚的喊声从厨房里出来了。
看到薛文瀚的模样,福婶一愣,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声:“老爷?”她本来就对薛文瀚不是很熟悉,现在薛文瀚又变成了这样,也难怪她没认出来。
薛文瀚满身恶臭,也懒得纠正她的叫法,“嗯”了一声,后道:“是我。”
说完,薛文瀚刚想说让福婶给他弄些洗澡水来,就听到福婶说:“老爷要洗澡吗?小老爷已经吩咐我把水烧好了,我这就让……”
福婶的话还没说完,福叔就拎着热水桶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一愣,后猜到福婶对面应该是薛文瀚,便道:“老爷,要把水提到哪里?”
想了下,薛文瀚道:“提我屋吧,我那屋有个浴桶,你直接把水倒浴桶里就行了。”说完,薛文瀚又把刚才对苏日安说的话对福叔说了一遍。
听的福叔和旁边站着还没离开的福婶都很震惊。
震惊过后,福叔才呐呐的说了一声“好”,拎着热水进了薛文瀚的房间。
福叔进去后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早进去的苏日安却还没有出来,后来福叔又拎了两回水,苏日安才拿着衣服拄着木棍,艰难的从里面跳了出来。
福婶看到了,连忙迎了上去,从苏日安的手中接过薛文瀚的衣服,然后要去扶苏日安。
却被苏日安慌忙阻止了:“福婶,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把衣服拿给薛文瀚就行了。”
一个农家娃,吃喝都是问题。
突然多出来个伺候的人,苏日安很不自在。
薛文瀚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想告诉他不要那么紧张,但他现在太脏了,也太臭了。
不想再祸害别人,便什么也没说。
只对拿了他衣服过来的福婶说了句:“他不习惯就算了,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别管他了。”
福婶说了声“是”走了。
薛文瀚又对苏日安说:“不习惯了就先回屋,外面太冷了,等会儿我洗完澡了再说。”
天快黑了,风嗖嗖嗖的,有些凉。
苏日安又穿的不多。
听到薛文瀚关心的话,苏日安低声“嗯”了一声,心里有些高兴。
抬头看到薛文瀚手里的衣服时,又疑惑浴桶在里屋,薛文瀚为什么要他拿衣服。
不过也没问,“嗯”了一声,就在薛文瀚的注视下跳进了薛文瀚让他和苏豆子睡得那屋。
苏日安走后,薛文瀚也不再磨蹭,找了间没人的空房子进去,三两下脱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用里衣随便擦了下身体,换上苏日安拿来的衣服。
后回了屋子。
屋子里,福叔已经把水倒好了,薛文瀚进去后就直接下水了。
泡在浴桶里,薛文瀚想,改天上山弄点木材,回来做几个浴桶。
苏日安一个,苏豆子一个,福叔和福婶……要是有时间的话,也做一个,没时间就到镇上买个。
如果能找到核桃树,苏豆子就用核桃树的;苏日安的话就用梨花木吧,如果没有梨花木就用楠木也行,楠木虽然不能增强体质但能缓解疲劳。
也不错。
不过最好还是梨花木。
治本。
苏日安抬起头来,问他:“药还没好吗?”
“嗯,再煎会儿。”薛文瀚说,刚说完,苏豆子就又嚷嚷着让薛文瀚讲故事。
苏日安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讲什么讲,等会儿吃了药就去睡。”
“阿姆~”苏豆子噘着嘴撒娇,苏日安不为所动,薛文瀚笑着将人提过来抱到自己的怀里,不过并没有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