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狼如此不守规矩,又嚣张蛮横,因此,大哥成便动了杀心。”
从程浩东的讲述中,唐浪得知程浩东、花鸡、火炮、肥雪、香帅五人,亲自动手,在铜锣湾的一家地下酒吧的洗手间里,砍死了东星的番狼。
东星的话事人“大g”,一直想把东星势力的触角,深入到铜锣湾地区。因此,东星和洪兴私下里早就械斗不断了。
而番狼就是大g派来的前锋。
不过,铜锣湾在洪兴十二堂主之一的大哥成的管理之下,滴水不漏,东星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番狼被砍死后,大g怒气冲冲地找洪兴的话事人“乐哥”问罪,要乐哥手下的“大哥成”为此事负责。
乐哥则以番狼虽然死在铜锣湾,但是,并没有证据显示是洪兴的大哥成做的此事,因此,便一口回绝了大g的要求。
大g暴跳如雷,说:“番狼死在大哥成看管的铜锣湾地下酒吧,肯定是大哥成手下的小弟干的。”
乐哥要大g拿出证据,斥其不可血口喷人。
大g根本就拿不出证据,只好一怒而去。
之后,大g派遣他手下的小弟,不停地寻找大哥成,妄图跟踪他,并绑架了他。但是,大哥成早就隐藏了起来。
江湖还传言,大g已经请了一名外号叫做“飞机”的职业杀手,四处猎杀大哥成。
东星的番狼,是程浩东、花鸡、火炮、肥雪、香帅五兄弟一起合力砍死的。花鸡正是在这一次的恶战中,受了伤,左胳膊被番狼捅了一刀。
随后,程浩东安排花鸡离开了铜锣湾,过海到大屿山的乡下隐居。
花鸡住在了肥雪的亲戚新盖的一座房子里,他的左胳膊上的刀伤很快就好了,不过,他却莫名其妙地得了腿病,双腿不能下地行走,一动便疼痛难忍。
程浩东请了许多有名的江湖黑医前去诊治,都不见疗效。很多江湖黑医甚至一口断定,花鸡的腿病依然深入骨髓,不能医治,只有把整个右腿锯掉了。
不过,花鸡死也不肯锯掉自己得病的右腿。
无奈之下,程浩东、火炮、肥雪、香帅病急乱投医,四处找游方郎中、气功大师,可是都不见效。
而程小树就是被程浩东找去的气功大师之一。
……
听了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凌乱的叙述,唐浪自然在头脑之中,进行了一番逻辑分析,理出了其中的头绪。
想了想,唐浪问:“你说花鸡在大屿山的乡下隐居的时候,住的是一间新盖成的房子。”
程浩东想了想,说:“对,那是一座新房。”
唐浪说:“你能具体地描述一下那所新房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一边回想一边说:“是三层小楼的样子,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花鸡就藏身在地下室里。”
唐浪问:“这房子周围的地理环境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想了想,说:“房子的后面,几十米处,有一个水塘,里面养的是鱼,还是什么,水塘的北面有一条小河。房子的前面和左右,则都是格局差不多的三层小洋楼。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唐浪心中似乎已经明了了。
他沉默不语,细细思索。
这时,肥雪又突然说了一句:“花鸡哥养病的那个月里,还连下了好几场大雨,地下室里感觉好潮湿。”
听了肥雪的话,唐浪心中似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依我看来,花鸡哥的腿病,来的莫名其妙的,恐怕是中了一种极为恶毒难治的湿邪吧。之所以很多江湖黑医,都对花鸡哥的病束手无策,那恐怕是因为这种恶毒的湿邪,已经侵入了腿骨的骨髓之中了,而且已经十分严重了。”
唐浪的话,使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大为震惊。
“那还能完全治愈吗?”程浩东忙问。
“千寒易除,一湿难祛!湿姓黏浊,如油入面。严重而长久的湿邪,或者是恶毒阴鸷的湿邪,以现在的医学,恐怕还难以完全治愈。”唐浪说。
程浩东问:“难道唐先生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其实,湿邪是很普遍的,现代医学也都能治疗。”唐浪说,“……花鸡哥冥冥之中,沾染了那种恶毒阴鸷的湿邪,现代医学就束手无策了。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
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听唐浪说话的口气,似乎并不是不能治愈,心下也不由地一宽。
半晌无语。
唐浪看着肥雪,突然问:“你的外号起的挺奇怪的,还没有请教你的真名……”
肥雪爽快干脆地说:“我真名叫赵雪,身子肥胖,大家就叫我肥雪了。”他又指着旁边的香帅,说:“这个家伙真名叫王紫祥,人长的帅气,又爱朝身上洒香水,所以大家都叫他香帅。”
唐浪听了,笑着说:“今天才知道二位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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