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步谣止住了傻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笑得一脸变态。”他说完,整个人又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倒在床上,翻滚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上,挨打的时候还能有个缓冲。
看着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裹在粉色的HelloKitty被套里,步谣的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觉得他比昨晚的自己更像礼物。
步谣欺身而上,也伸手把他咚在床上,似笑非笑道:“那你是吃错药了吗?大清早地开始找揍?”
陆·蚕宝宝·衍扭动了两下身子,勾唇笑道:“像我这么可爱的礼物,你怎么舍得打呢?正确的打开方式当然是拆吃入腹。”
步谣随手拿起药盒看了看,而后一脸认真看着他道:“是我看错了,这药只治发烧,不治发骚。”
陆衍:“……”
没等她拆礼物,他就自己把手臂伸出来了,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隔着几层被子抱住她,满脸戏谑道:“那你要帮我治一下发骚吗?”
步谣也不甘示弱地一个翻身回压了回去,然后她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把那只缠枝花发簪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步谣问。
陆衍低笑了一声,琥珀色的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一字一句道:“我和我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
步谣被他那炽热的目光烫得耳根一热,心也随着他说话的音节跳动。
心爱之人,每一个音节都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语气里说不出的得意:“我就说你暗恋我吧?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啊?”
陆衍望着她那张明媚生动的脸,一时间竟有些答不上来。
也许是她红着脸还不遗余力地说着骚话时,也许是目光和她对上她笑得眉眼弯弯时,更也许是她一身红衣闯进他眼帘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沉吟了片刻,最终拉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左心房上。
即使隔着被子,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跃动的心跳。
然后步谣就看到她的陆先生笑得眉眼弯弯,用他不疾不徐的声音道:“这颗心,一直在动。”
步谣望着他含笑的眉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下一秒他就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狭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得一脸狡黠:“今日份的两颗糖呢?”
步谣下意识地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又突然发觉她换衣服了,尴尬地揽着他的脖子道:“我等会儿回去拿。”
他却摇了摇头,一双眼睛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低声道:“没有糖,那就奖励一个吻吧?”
像是一个在讨糖吃的孩子。
望着他细致温柔的眉眼,步谣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乖乖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好。”
得到准许的他终于一点点贴近,温热的呼吸都与她交缠在一起,暧昧而缠绵。
他的唇随即覆上,柔软而温热,像是小猫一样在她唇上轻柔地舔舐着,温柔而克制,一直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他才终于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