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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丹青在电话那头听到晚晴与许思的声音,知道张恪回海州这两天都要跟她们俩在一起,没有跟张恪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下午,周淑惠派车送芷丹回海州,长假结束,芷彤明天还要上学。张恪想与晚晴、许思再一次三人同床共枕的美好愿望就落在空处、无限期的推后了。晚上一起吃过饭,晚晴带着芷丹住进海裕国际私立学校里,张恪与许思回到丹井巷的宅子里,在二人世界里黑天昏地的颠鸾倒凤、极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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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刚过,计划发展委运行营副局长刘闻涛(正局级)将到海州担任市委书记的消息就传了出来。虽说刘闻涛履历中有多次到地方挂职锻炼的经历,但是突然间能空降到近年来经济非常活跃的海州担任一把手,东海省内部对此还是讨论纷纷,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当然,也不仅仅是东海省,与刘闻涛同一批还有多名中央部委司局级官员将被派遣到地方担任党政领导,可以说是中央逐步加强对地方的控制力,特别是经济基础好、发展迅速的地区。对地方来说,往好处想,也可以借机加强与中央部委的联系,当然也有不便利的地方,地方上的政治均衡很容易给空降军团破坏掉。
国庆长假过后,张恪去了一趟香港。
秘密设立的对冲基金在年初陆续洗出一亿多美元的利润之后,保留在对冲基金账户里的资金仍高达两亿美元,五月起又陆续出击印尼、韩国、俄罗斯等国金融空头市场,本金加盈利又迅速增加到四亿美元,
亚洲金融风暴看上去似乎到了最恶劣的关头,但也代表能肆意渔利的空头市场已经终结,接下来则是时间更漫长的恢复期,投机市场的盈利机会虽然还有,但风险也随之加剧。
张恪这次去香港就是一起讨论对冲基金日后的发展问题,投机市场盈利机会巨大,但是无论是张恪、叶建斌,还是孙尚义、葛明德都对金融投机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对冲基金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获利超过三亿美元,同一时期锦湖的净盈利也只有此数,但是对冲基金获得的只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洗出来的一笔巨额资金而已,而锦湖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从海州一隅走出来,已经发展成在行业内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庞大体系,其价值要远远超过三亿美元,因此而获得的社会影响力也是天差地别的。
金融投机与发展实业的优劣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再说锦湖商事要做强做大,也需要注入巨量的资金。
华人资本逃离印尼一直到十月中旬都没有停息,锦湖商事从中获得巨量的发展资金在内地市场进行股权、债权投资。
股权、债权投资通常都是长期投资,很难在短时间里见效,也很难短时间里撤离出来,但锦湖商事从印尼华商那里获得的资金却不是十分的稳定,有可能在短时间内遭到密集的撤离。一旦发生这种情形,对根基尚不深的锦湖商事绝对是个严峻的考验,资金链一旦脱节,锦湖商事整体崩溃也不是很难想象的事情——很多根基不深又急于发展扩张的庞然大物都因为资金链上很小的一环出现问题导致连锁反应而轰然崩溃。
孙尚义、葛明德、叶建斌都希望能将对冲基金账户里的巨额资金洗到锦湖商事旗下,在进一步提高锦湖商事资金实力的同时,也加强锦湖商事财务结构的安全性。
当然,能有一个秘密设立的对冲基金掌握在手里,有时候也能够提供一些特殊的方便,断然将对冲基金取消掉也不合适。
最终讨论出来的方案,就是张恪、孙尚义、葛明德、叶建斌(代表叶家)在对冲基金账户里保留一亿美元的资金,与尼克里森所领导团队的八千万美元巨资(这是尼克里森所领导团队在过去一年多半里的获利)放在一起对全球金融市场进行投机运作,张恪他们则提取两亿多美元的利益借着华人资本撤离印尼的混乱洗入锦湖商事,如此一来,锦湖商事手里能够运用的资金总量达到惊人的八亿美元之巨,这还不计算之前向南洋海运进行股权投资的两亿美元巨资。
18日,张恪从香港返回建邺,人还刚下飞机就接到省委书记陶晋秘书柳志军的电话,说是陶晋书记想与他见一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