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决策在金山启动华夏电子工业制造基地的建设,就是不想给锦湖这家民营企业盖住风头而做出一次反击,洪水损失自不用去管他,如今徐学平到江南省主持大局,葛建德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赖皮狗给人关在房里闷棍抽的感觉。如今葛建德要是想抽身而出,非给下面那群总经理、总裁们捅翻不可,非但不能抽身而出,而且要积极的组织减灾自救,葛建德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葛建德心里很清楚,无论是华夏电子还是信息产业部想看到他栽跟头的人也不是只有一个两个。这时候,他不要说继续对锦湖使什么绊子了,他更担心锦湖会趁机对他使什么绊子,倒是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的香艳事,有如三伏天吃了一支冰雪糕,有种爽到心里的感觉。
“你说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三星李健熙家族的成员,上回我陪同池佐秀藏、李在洙去建邺考察华夏nec建设选址时,偶尔听他们说过,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池佐秀藏的未婚妻,要是张恪将人家的未婚妻拐跑了,真是有好戏看了……”说了最后,葛建德在电话里得意的笑了起来,“池佐秀藏这个人能决定三井财团在中国的投资方向,他若是动用三井在华的势力压制锦湖,怎么说也够锦湖喝两壶的!我们能因势利导,这场戏就更精彩了!”
对于葛建德来说,解除自己眼前的威胁是最紧要的,其他什么的,他可从来都不会去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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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还不清楚他清晨与池佐秀藏的冲突会让林雪看在眼里,下午待脸上的淤肿稍退,脸上的碎口子贴了好几张创口伤,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的突兀,他就躲到图书馆里图清闲。
“啊,”陈妃蓉抬头怔怔的看着张恪走过来,看着他的脸关心的问道,“你的脸怎么了,疼不疼?”
上午在青年公寓给三个女人横眉冷眼了半天,苏一婷、何弦赶过来帮李馨予办入学的事情,见他那副模样,都差点要俯仰大笑,中午又给听到消息回来看究竟的杜飞、蒙乐围观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有个人关心起脸疼不疼来,张恪就觉得躲到图书馆来的决定再是正确不过了,只是不清楚等陈妃蓉听到孙静檬、翟丹青或苏一婷传来的谣言时,还会不会这么关心自己?
“你别动,”陈妃蓉伸出一根嫩若青葱的手指在张恪脸上轻轻挑了一下,将一只创口贴折着的边角挑平,说道,“没有人帮你贴创口贴吗,你自己动手贴的吗?这么贴好丑啊!”
张恪能感觉得到陈妃蓉手指肚子的微凉,见她正凝眸看着自己的脸,大概是考虑着怎么将创口贴稍微移一下才能看上去更顺眼一些,她专注的神色使她的容颜看上去越发不容一点杂质的明丽清澈。
张恪头微微侧过来,伤口给陈妃蓉的指甲碰了一下,吃疼的微抽了一下,陈妃蓉伸出手指托住他的脸颊:“不要瞎动,再理一下就好……”过了一会儿又从笔袋里拿出比掌心大不了多少的小圆镜让张恪照,“会不会好看一些?”
除了醉酒的原由,张恪将昨天夜里醉酒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说给陈妃蓉听,陈妃蓉的眼眸子散着清离的光,微讶的说道:“倒也不能怨别人会误会,你们在东京也见过面的——只是不能听你们的解释性子也真是太暴躁了些……”又轻轻的一叹,“李馨予生在豪门,看上去也没有想象中的幸运啊。”
张恪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李馨予对三星李健熙家族来说,即使棋子,也是弃子——若是他们认定了这个误会,就应该要算弃子了……”倒是想不到能心无旁骛跟陈妃蓉说这些,也没有想到陈妃蓉能心无旁骛的听自己说这些。
陈妃蓉歪着头,张恪的话,她倒是有些理解不透,倒是喜欢听张恪说这些事情,大概也想象不出另外还有谁会为自己抽丝剥茧的将三井体系的构架分析得透彻。
张恪看她专注的样子,笑着说:“我看你毕业以后给我当助理得了,我现在就下大工夫来培养你。”
“真的?那真好啊,”陈妃蓉笑着说道,“我们大三才开学,宿舍的女孩子就讨论起以后是考研还是找工作的问题,听上去感觉很麻烦——有你这句话,我倒是先将头疼的问题解决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