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别克商务车。
傅俊坐在副驾驶位上,拿起从车窗塞进来的传单看了两眼,转过身来递给后车厢的张恪:“你看看。”在商务车里系着安全带,虽然转身不方便,傅俊还是不会态度随便的扭头将传单递到后面。
张恪从傅俊手里接过传单,笑了起来,伸出手指在彩页传单弹了两下,发出纸张清脆的响声:“他们速度倒是不慢。”
江黛儿与张恪并排坐在商务车的中间,看着张恪嘴角的浅笑有着少年人未有的圆滑意味,让他刀削斧刻似的明俊侧脸柔和起来,他好像一个让永远都看不透的一团迷雾,却不妨碍从中感觉清新微凉而迷人的气息。
看到张恪似笑非笑略带着些轻蔑意味的神情好奇,江黛儿直起腰肢瞥了张恪手里的传单一眼,捂着嘴发出一声轻呼:“怎么一模一样?”
“28日,泰林电器行,科王碟机新品上架,性能卓越不止一点……”许维从后排探头过来看张恪手里的传单,轻声读出传单上滥俗的宣传语,“咦,黛儿前些天给拍广告的几款碟机里不也有这种?看上去真一模一样,就贴的商标不同……”
“哦,商标的确不同……”江黛儿仔细看了看,“还以为一模一样呢,只是他们这么抄袭爱达的外形设计也太过分了……”江黛儿明艳无双的眼睛流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抄别人的?”张恪毫不介意,戏谑的笑着说。
“要是你就完全有可能会去抄别人的产品设计。”许维不失时机的讥笑了张恪一下,说道,“爱达倒不用这么做,哪有小偷会偷窃比较还穷的人?爱达这次不是要同时推出三款新碟机吗?”
她与江黛儿都是学经济的,又不是很傻很天真的女大学生,前些天一直在忙给爱达电子拍摄新碟机广告的事情,这几天才赶着将东西寄回海州。这段时间一直在接触这些事情,虽然别人在她们面前口风都很紧,倒不是说她们对爱达与科王的恩怨就一点都没有感觉。
话说回来,江黛儿、许维跟张恪接触够多了,但是对张恪的了解始终跟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或者说给蒙上一层纸似的,就差最后那么一点才能点透。
有时候会猜到点子上,不过又太匪夷所思,自己将思路给岔开,所以迄今为止,江黛儿、许维都不晓得锦湖、爱达电子、新光纸业与张恪或者与张恪家族之间的具体关系。
“有些机壳设计,爱达是跟模具厂买断版式的,其他碟机厂就不能用;有些就没有。这款碟机的外形版式,我们单单没有跟模具厂买断,他们要用就用好了,我们将这款产品抽出来,不跟他们撞车,”张恪笑着向江黛儿、许维解释为什么科王的新碟机会与爱达极为相似的原因,这表明这一阶段科王在产品设计上的能力并没有得到突破;张恪扭头将传单递到后排,让许思也看看,嘴里却还不忘说,“不过跟我们真是没的比,主要是广告女郎,就差我们好远。”
张恪嘴里胡说八道,江黛儿粉脸微红,不好意思搭腔,许维却笑着说:“这倒是的,谁能比我们黛儿更好?”从后面抱起江黛儿的肩膀,笑了起来。
许思看地宣传单上科王推出新碟机的日期,又抬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日历,车里光线有些暗,凑到车窗边。从达拉斯飞回香港还没有过几个小时,脑子里对时间的概念有些混乱:“香港是比达拉斯早一天,还是晚一天?”
张恪转身抓起许思柔若无骨的手腕,拉到眼睛近处才看清这枚将许思雪霜一样洁白手腕衬得更幽雅的江丹诗顿腕表上日历还是达拉斯时间:“二十五号了,你摘下来,我帮你调时间。”
许思倒也不觉得张恪的动作有多亲昵,以往与张恪相处时,特别是两人关系没有戳破之前,两人一直都没有生分过,许思将腕表摘下来递给张恪,让他帮自己调时间。
换在以前,许维也不会觉得张恪与她姐之间的亲昵举止有什么异常,但是已经无法将张恪单纯的看成普通的少年了啊;许维看到孙静香也有同样的一枚江丹诗顿镶粉钻腕表,别过脸去,没有说什么,思绪却飘向别处。
将江黛儿、许维送到世纪华音公司楼下,江黛儿下车之前问张恪会在香港留几天。
张恪笑着说:“一两天,两三天,我都不能确定,晚上乘飞机离开香港,都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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