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扑克钞票就玩了起来,骆大力的运气还真是不错,一上来就赢了好几把。
他这边正高兴呢,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砸门声,不等他们把东西收好,公安局的人就闯进来了,“好啊,聚众赌博!人赃并获,都给我带走!”
一挥手,几名公安上来把他们统统拿下,押到了公安局里面就开始审问,“你们谁是组织者?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三个小伙子对望一眼,齐刷刷指证骆大力,“是他,他是组织者,我们俩本来在桥上闲逛,他就从桥下出来,撺掇我俩赌博,我俩没忍住就去了,领导,这是我第一次干,你们一定要相信啊!”
“领导,就是这个家伙,他给我们说自己是老赌棍,在老家天天玩,欠了别人一屁股债才跑出来的,不信你派人去他老家打听,肯定能打听到!”
骆大力直接懵了,“领导,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我是来找女儿的,是他们勾引我玩牌的!”
“别岔开话题,谁管你找谁来了,老老实实把你怎么组织赌博的事情交代清楚!”三对一,到底该信谁自然就不用说了。
那三个人只是参与者,问题不大,关上几天就放了,骆大力则被当成了组织者送进看守所,生生关了半年,等放出来之后直接被遣送回家,压根就没机会骚扰骆玉珠。
这些不用说自然是沈隆的手笔了,这些年他在义乌到处混,认识的人可不少,找几个人设局坑骆大力一把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只要骆大力敢靠近骆玉珠十公里范围之内,一准儿就有事发生。
不管是赌博打牌,还是打架斗殴,沈隆有的是办法把他送进去啃窝头,完了再收买几个神棍,告诉骆大力他和这地方犯冲,看他还敢不敢来。
骆大力的问题解决了,骆玉珠这边又遇到了难题,沈隆从杭州买回来的提花机出了故障需要人来修,可义乌那有懂这些的啊。
“我倒是能修,不过这机器是二手货,需要经常维修保养,我又经常去外地跑,总不能老让我来干这个吧?”沈隆说道,总不能啥事儿都指望我啊,其它人也得成长啊。
“那怎么办?学修机器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你也没这个时间啊!”骆玉珠也感到头疼。
“还是去外面请个人吧!咱们花大价钱找个懂提花机维修保养的人过来。”沈隆做出决定,只靠陈家村自己人是没办法把生意做大的,必须引进外来人才才行。
“现在懂这些的都在公家单位,谁愿意来咱们这帮忙啊!”骆玉珠头疼起来。
“不要紧,我们又不要他们坐班儿,一星期来一天就够了!只要肯出钱,肯定能找到这样的人。”这一时期有个特殊名次,叫做星期天工程师,现在是让这种现象出现在义乌的时候了,先让他兼职,然后再慢慢把他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