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折返回来,问:“想清楚了是吧?确定要坐我的车?”
梁韵清眼神躲闪,她抹不开面子,也不回答问题,依旧是用趾高气扬的语气,指使司机道:“我箱子里有名牌化妆品和香水,价格都很贵,你放行李的时候轻点,弄坏了你赔不起。”
司机的手本来都已经摸到箱子了,闻言直接把箱子放下了,让她自己搬。
“你这箱子太贵重了,坏了我赔不起,你还是自己来吧!”
梁韵清傻眼了:“这么沉,你让我怎么搬?”
司机:“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梁韵清咬牙切齿。
车里乔夕他们都听着动静呢,听见梁韵清吃瘪,都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
作!
让你不分场合的搁这儿作!
梁韵清和司机两个人在原地干瞪眼,瞪了有一会儿,司机摆明了就是不帮你搬,梁韵清被气的没办法,咬着牙,努力了好几次,差点把行李箱磕住,这才将行李箱弄进了后备箱里。
梁韵清看着崭新的行李箱上面出现一道道丑陋的黑色划痕,又气又心疼。
特么这行李箱是她一万八在国外买的,才用了不到十次!
都怪乔夕!
要不是她故意激怒自己,自己就不会跟司机吵架了。
司机也不会拒绝帮她提行李。
这一刻,如果乔夕能够听到梁韵清的心声,绝对要吐槽:司机到底为什么不给你提行李箱心里没点b数吗?一张嘴整天叭叭的欠扁的不行!
梁韵清坐上了副驾驶,一脸嫌弃的系上了安全带:“这车里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难闻?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吸烟了?有没有公德心?”
司机都已经发动了车子,闻言一脚刹车把车停下:“你要是不愿意坐,现在就可以下车。”
一说让她下车,梁韵清立刻闭嘴了。
司机被气的头昏脑涨,心想,一定是自己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所以才倒了八辈子血霉,碰见了一年也难遇见一次的奇葩!
梁韵清不找事,乔夕也懒得理她。
她这人烦的不行,理她不如玩游戏。
职业选手五排,在路人局所向披靡,几乎无敌。
一场游戏打了不到十五分钟,就推掉了敌军的水晶。
赢了一场,五个人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开了第二把游戏。
彼此的职业习惯使然,在等待匹配的过程中,他们低声讨论刚刚哪一波团战开的好,哪一波团战失误了,下次怎么样打能避免这种失误!
她们说的话,前排的梁韵清一个字都听不懂。
只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样,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没了。
梁韵清警告道:“你们能不能闭嘴别说话?很吵,知不知道?”
乔夕瞬间冷了脸:“你不想听可以不听,没逼着你听,少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
梁韵清理直气壮:“这不是我想听不想听的问题!我们这是在车里,是公共空间!你在公共空间里随意喧哗,很没素质好嘛!”
乔夕:“我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根本影响不到司机大哥开车,反而是你,嗡嗡响像个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