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国栋刚说了一句“三哥我恨你和姐姐”,齐明非就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国栋,因为你新大嫂的弟弟对你姐姐胡搅蛮缠,我们才偷溜的。怕动静太大走不了才没带上你。其实我们非常非常想带上你的。”
小齐国栋听说是这么回事,乌溜溜的眼睛转了几转:“你说的是那个人是人称白三少的那个?”
“对,他叫白秋廷。”
“嗯,我看到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小齐国栋愤愤地说着,心里已经盘算开。
“哈哈,我也是这么觉得。好哒,国栋,那里其实也挺好玩的不是吗?你安安心心玩吧,二哥明天说不定会去的哦。”
小齐国栋兴奋了,“真的吗?”
“可能性很大,因为他让姐姐给他送了大哥两万的礼金。”
齐国栋撇撇嘴,“真是便宜大哥了。好吧,我心里有数了,这次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不许有下次。”
“哈哈,好吧,保证没有下次。”
小齐国柱放下电话,乖乖坐回一脸傻笑的齐顺义身边。
他觉得这儿一点也不好玩,每一个人都笑的好假。
而且都是百家的亲戚。
自家这边除了齐顺义和齐雪,就他一个了,真是无聊。
不过……
看着白秋廷阴阳怪气的欠揍样,他心念一动:也许可以戏弄这个败类玩玩。
不想齐国柱出丑,小齐国栋不敢玩大的,不敢给白秋廷下迷药和春药。
他决定给白秋廷下痒痒粉和泻药。
小齐国栋手上有很多药。
有些是找方平安、江小鱼要的,有些是找齐秀瑶要的,有些是从齐明非处偷来的。
白秋廷性格张扬,小齐国栋没费怎么功夫就成功完成了任务。
泻药悄悄放进了白秋廷的酒杯里,痒痒粉悄悄塞进他的脖子里。
不一会儿,轻狂嚣张的白三少便拥有了一段生不如死的经历。
拉肚子和全身发痒这两个相辅相成互相刺激的毛病,成了后来不愿回忆的噩梦。
好在他这两种突如其来的病都很好治,送去医院不到一个小时症状全消,打了点滴,第二天早上又是壮士一枚。
准时出现在白小君和齐国柱的婚礼现场。
婚礼不是在齐国柱的婚房举行的。
那间房子在白小君名下,说起来不仅齐国柱难堪,白家也难堪,不如避开。
反正在酒店办婚礼是现在的流行。
因为没有什么事需要齐秀瑶和齐明非帮忙,也是为了避免白秋廷的纠缠,齐秀瑶和齐明非直到上午十点才抵达婚礼现场。
去之前他们给方平安打电话,询问他是否出席今天这场婚礼。
方平安告诉他们,他和江小鱼都不会去。
方永安会代表方家过去,因为方永安和白家是生意伙伴,这次去,既是吃白家的酒,也是吃齐国柱的酒。
齐明非和齐秀瑶并不希望方平安参加齐国柱的婚礼。
二哥那样矜贵人到场蓬荜生辉,太便宜齐国柱和白家。
方永安现在和他们俩的关系都挺好的,听说他要来,两人心里一阵期待。
方永安直到结婚仪式快开始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进来后,他没有先去向白家人致贺,而是笑意盈盈走到齐家人面前。
与齐秀瑶和齐明非友好的打过招呼,他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给齐顺义:“齐伯伯,这是我父母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