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出来。那音乐声正是从那里面传出得。
再仔细看,居然还能透着光影来,里面好似有三个人。
难道是巨大的花灯?啧啧!做这般大,还能让人站里面,这得花多少钱啊?
再仔细一看,咦?怎么还在里面跳舞呢?
那绰绰身影就这么看着,有股梦幻的朦胧,很是优美。
忽然那花苞一下绽放了,然后靠着前排的人们看到了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个女人!
不,看他发型,明明是男子!
一个美到不像话的男子!比女子都美!
只见他白衣飘飘,同色系的褙子是用薄纱制成,站在这被抬高的花台中间,风卷着他的长发,好似谪仙降临一般。
“二胡?!”
杨晓然惊讶地望着花台中央的称心,“他,他居然会拉二胡?”
“二胡?”
李承乾轻笑,低声道:“后世是叫二胡吗?这东西刚刚传入大唐,我们喊作奚琴。”
顿了顿又道:“虽然对这个称心有些膈应,不过这人也是个人才,精通多种乐器,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杨晓然一撇嘴,随即又忍不住偷乐了起来。
自己不用担心自家汉子会成基佬了。
因为在听了自己的“口述历史”后,本来还与称心有些知交感的李承乾是被彻底恶心到了。看见称心,明知人家现在也没什么错,可这心里总膈应地很。
不过好在这人还算理智,没去打击报复别人,只是避得远远地。只是这回让称心来演出这梁祝,倒也有些意外。
似是察觉出了妻子的困惑,李承乾忙解释道:“你可别多想。只是我听那梁祝,感觉用这奚琴演奏最好。这称心的奚琴拉得极好,况且你说得事用你的话说是另一个时空的事,我总不能因为就把人给打死吧?泰弟都能容下,还容不下他吗?”
顿了顿又蹙眉道:“就是看见他这心里总觉怪怪的,有些恶心……”
说着又揉起自己的眉心,道:“真是见鬼了!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难怪你那时那般紧张了……”
杨晓然靠在他怀里,偷笑道:“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为了不让你走上历史的歪路本姑娘可是打小就为你操心了,你可要对我好些。”
李承乾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没良心的小东西,还要我怎么对你好?我是恨不得都天天把你含在嘴里,就怕你跑了。”
顿了顿又凑近她,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清俊的面容上带出一点点暧.昧,好听的声音带着迷惑人的沙哑,低低道:“恨不能天天埋在你身体里,不出来了呢……”
“混蛋!”
杨晓然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紧张兮兮的看了下四周,见李世民他们完全被称心的表演吸引,没注意到这边,松了口气,瞪了下李承乾,道:“没正经……这,这什么场合?你找死啊?被人听见我都不用活了……”
见她嘟嘴娇嗔,李承乾咧嘴无甚地笑了几下。
虽是无声,可却胜有声。
怎么看怎么暧.昧……
称心的二胡拉得真得很好,而他身后的两个舞者也把梁祝这故事演绎的淋漓尽致,听着这音乐,看着这舞蹈,不少人都被感动了。
这样强烈的艺术表演手段他们从未见过。这是李承乾听完杨晓然说得梁祝故事,又听了她说了后世的舞蹈,才琢磨出来得。
杨大姑娘虽然不会舞蹈,可却是来自信息大爆发时代,有次聊天便吐槽起这唐代舞蹈好看归好看,可太千篇一律。不像后世的舞蹈,好多都能演绎出故事来。
一句话,便让李承乾记住了。
这回大胆创新,虽然还不是男女共舞,但却也选了秀气的男子扮演女子,把这故事说给他们听,然后编了这舞蹈。
唐人没见过,只觉新鲜。
而这曲子更是优美动听的让人心都要碎了,一些女子甚至都抹起了眼角。
“乾儿……”
李世民也是很有艺术细胞地。东西好坏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这曲子也是你编得?还有这舞?”
李承乾笑着点头,“也是我跟香儿编得。这是香儿从她师父那听来的一个故事,名为梁祝。等这事过后,儿子还想把这个故事弄成戏……”
“这故事一定很感人。光看着舞……”
长孙抹了抹眼角,“便觉这心要碎了……”
说着又蹙眉,道:“只是这男女合舞,有违礼法,这可不好……你们看,那些大臣已开始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