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生命的时候,直接交她拯救回来,这才是他、冯义庭。”
冯义庭默默的凝视着她,安静的没有任何反驳。
叶仪琳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继续道:“我们在那么长的时间之中,他从没像你这样如此仔细的哄着我、迁就我,仿佛是为了我的存在而存在,我从来不能成为他的一切,因为他胸襟之中更多的是兄弟和朋友,甚至是下苍生,而我,其实很喜欢他的这种胸襟。”
冯义庭慢慢的低下头去,他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在自责。
“你不是他。”叶仪琳仍然注视着对方,继续道:“好像我这些的时候,他只会用他诙谐的戏谑或者笑话将我逗笑,他会迅速让我的不安和狐疑消失,因为他始终是如此的阳光和坦荡,他能影响任何接近他的人,让所有的人跟他一起高兴、悲伤、或者是忧郁。”
“我不是他。”冯义庭终于苦笑着:“被你看穿了叶仪琳,因为我根本就模仿不了他。”
叶仪琳呆呆的瞪着他:“你真的不是他!那你究竟是谁?!”
“你认识我。”冯义庭仍然在苦笑,因为叶仪琳口中的冯义庭让他感觉很失败,他仿佛在面对一座无比高大的山峰,永远都无法逾越。
叶仪琳愕然瞪着这个跟冯义庭一模一样的家伙,这时吃惊的叫道:“那你究竟是谁?”
“沈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一边响起,另外一个人突然道:“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我徒弟如此喜欢你,我试着成全你们,但你太固执了。”
叶仪琳吃惊的转过头来,立刻看到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慢慢从阴暗中走出来。
“师父!”冯义庭跳了起来,他害怕的挡在叶仪琳前面道:“您怎么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事情,我能处理haode师父!您别伤害她!”
黄文清默默的打量着“冯义庭”,他摇了摇头:“你错了沈昆,你根本摆不平她。”
“冯义庭”害怕的挡住叶仪琳,他惊恐的叫道:“师父,您答应过不人伤害她的,我能处理好一切的师父,求您别伤害她!”
“沈昆……”叶仪琳吃惊的瞪着这个“冯义庭”:“你……是沈昆?”
这个假冯义庭根本没有理她,他只是吃惊的瞪着黄文清,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师父,您别管我们的事了,徒弟能处理好这件事的,我求您了师父,我能处理好……”
“放肆!”黄文清生气的打量着沈昆,他失望之极的道:“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将你当成我最有潜力的徒弟!可你看看你自己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修为一厥不起,甚至比不过比你后来的师弟,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我最得意的徒弟?”
沈昆呆呆的瞪着黄文清,只听他生气的继续道:“我一直以为,你消沉是因为得不到这个女子,完全没想到你竟然己经沉浸在对她的迷恋之中,你zhidao这是本教修行大忌吗?”
沈昆呆呆的望着黄文清,他呢喃道:“师父,我、我……”
“住嘴!”黄文清怒斥一声,他接着又:“你跟这个女子厮守这么久的时间,你们的关系竟然没有任何进展,你还找了许多托辞,你对得起为师的苦心吗?”
“师父……”
“沈昆。”黄文清打断他,这时面无表情的又:“你不用解释了,是你害了这个女子,你竟然笨到对她承认你不是冯义庭,还让她明白了你的真实身份,我们己经没有退路了,她必须死。”
“师父!”沈昆一跃而起,他焦急的叫道:“您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您放过她吧师父,她不会了我们的秘密的师父!”
黄文清冷冷的打量着沈昆,浮起深深的失望,他忍不住愤怒的摇了摇头。
沈昆害怕的退了几步,他紧紧的挡住叶仪琳,浑身都颤抖起来:“别这样师父!”
“这就是你跟他的区别。”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叶仪琳,突然冷冷的对沈昆:“就算你能变成他的模样,但你永远模仿不了他的独特和勇武。冯义庭就是冯义庭,他永远不会乞求别人,就算是死,也会死得壮烈或英勇,他绝不会像你这样,去乞求任何人的怜悯!”
沈昆呆呆的转过头来,只见叶仪琳冷冷的摇了摇头,表露出她的不屑和鄙视来。
黄文清气愤的怒喝起来:“看看你的模样,一个药鼎也对你不屑一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