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和一块肉。
这个时候他变得轻松,惬意的吹起口哨来。
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老师也组织同学们进行过野餐,为此带过不少炊具。
这些东西带着挺麻烦的,那个时候他就想过,假如能将这些玩意都装进一个袋子,又不碍事该有多完美。
而现在他做到了,这小子正将东西一件件从袖子里摸出来,然后开始做饭。
冯义庭很清楚,自己就算将嘴皮子说破了,或者给她跪下来求,估计人家都不会给面子的,他只能自己干自己的,如果能将她的兴趣勾起来,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她说服。
他明白这个女孩,对自己抱着极强的戒心,她或许早就将自己跟时旧寒归为一类,虽然他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理由,但现在可没办法了解情况。
唯一能用的办法,是先让她接受自己,认为自己不是个坏人,跟时旧寒不是一伙的。
这样或许能从她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一旦让她落入非正常科或者官方手中,估计事情将会更加难办,他们会永远也弄不出更多有用的情况了。
冯义庭吹着口哨,这时又摸出一个龙头来,然后安在石缝壁上,拧了一下,龙头就冒出水来了。他打理完了,再偷偷的看了看那女孩,就发现她眼帘在轻轻颤抖,很显然自己弄出的一切,己经引起她极大的好奇,只是她不想睁眼查看,还是顽固到底罢了。
冯义庭又弄出一张结实的桌子,然后取出一个砧板搁在上面,这才跟她商量道:“喂,假尼姑,你这样一动不动坐着也挺累,不如帮我洗洗菜吧?我可有些饿了,得做些东西吃呢,你不饿吗美女?别假装尼姑了,我知道你不是尼姑,外面扔着牛肉干的包装袋子,是你吃的吧!呵呵信佛的都不吃牛肉的,这你不知道了吧?”
女孩眼帘又动了一下,这跟牛肉干没关系,显然冯义庭所干的一切太古怪了;他怎么可能弄这么多东西出来?最让人抓狂的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这小子竟然在石壁上,装了个能拧出水的龙头!
可她不能理他。她很清楚,时旧寒跟这小子是一路货色,如果告诉他关于这个魔王的消息,估计这个世界会更乱更悲惨……她只能继续忍耐,管你干嘛就是不理你!
没办法,冯义庭既然说服不了对方,就只能自己干喽。
于是,他又摸出一大一小俩盆子,这时将菜拿进盆子,拧开龙头接水,开始洗菜了。
他一边洗还一边嘀咕呢:“白菜可真好洗,淋一下水就ok了,里面应该是干净的,灰尘也不可能钻到白菜肚子里去吧?肉呢,还是洗一下好,估计有蚊子在上面下过蛋。”
于是,他握着白菜,让它在龙头下面淋了一下水,赶紧将它搁在砧板上,然后开始洗肉了。你说洗就洗吧,他嘴巴还一点没闲着呢:“这肉上面的毛可要好好洗洗,不然吃进肚子里会有细菌……咦这还有两根黑毛,莫非你还是黑猪不成?”
女孩再次凌乱了,她虽然板着个脸,但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估计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白痴的家伙,你看他洗白菜就只洗外面,洗肉呢光顾着洗肉上的毛……莫非你等会要炒的是白菜炖猪毛?
不过,反正她不准备吃,想把自己饿死算了。于是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反正自己准备死了,多蠢死一个也没事,这可不是自己下毒害死的!
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就听那白痴又嘀咕开了:“嗯,这儿还有青椒,又有面条,等会我就用青椒炒白菜,猪肉炒面条……不过这面条很硬还干巴巴的,估计要久炒一会,不然到时候会不太好吃呢!”
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你会不会做饭!你看到谁用青椒炒白菜!谁又用面条炒猪肉了?你有没有智商游呤者!”
冯义庭愕然瞪着这个被气得不行的家伙,不满的嘀咕道:“我承认我不会做饭,可是没人帮我啊?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我都做到了,你看这里不差什么了吧?我记得以前野炊的时候,我只负责提东西,下面好像是女人的事了吧?你看、你自己看看,厨房里应该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有本事你来做,莫非你还有什么新意不成?”
女孩既然睁开眼睛了,索姓就好好打量一番。
她放眼四望,随着眼前的一切映入眼帘,这时脸上慢慢浮起惊愕。
显然,冯义庭整出的一切,让她吃惊不己!
这家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能弄出这么些乱七八糟玩意啊,这小子还真将这整成一个厨房了呢!
冯义庭打量着她,明白她仍然是一个普通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