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吴梅喋喋不休,跟魔怔一样。
宁宴翻了一个白眼:“你爱嫁给谁就嫁给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反正不会娶你。”
宁宴说完,就快走几步,这种人就跟什么一样黏住就扯不开,她还得回去给儿子做饭炖鸭子,哪里有时间跟吴梅扯淡。
然而,吴梅并没有放开宁宴,伸手抓住宁宴的袖子。
瞧着袖子上多了一片油渍,宁宴看向吴梅,眼里闪过冷意:“你不想要手臂了?”
说着视线在吴梅的肩膀打量起来。
吴梅猛地想起上次手臂被卸下来的事情,赶紧松开抓着宁宴袖子的手,对上宁宴冷冰冰的视线,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宁宴重复一下吴梅的话,瞧一眼多了油渍的袖子皱起眉头:“这件衣服最少得话三钱银子,你把钱给我就算了事。”
“不就是一件衣服,你这是讹诈。”吴梅一听三钱银子,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
“讹诈?未来的官太太难不成你不认识我身上这件衣服的料子,这是从杭州那边运过来的就连上面的刺绣都是擅长苏绣的绣娘绣出来的,三钱银子还是看在同村的情分上,把大头抹了,只跟你要了个零头。”
吴梅被宁宴的话燥的脸都变成红色的,她根本就认不出什么什么苏绣杭绣,至于嘲讽的‘官太太’吴梅后牙槽都疼了起来。
“你,你胡说。”
瞧着天色沉沉,似乎马上就要黑天。
宁宴也没有心情墨迹下去:“给钱不给钱,不给就去村长那边理论一下,你捏了我衣服上这么多油,洗又洗不下来,穿着出门还丢分儿,不赔钱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谁让你穿着这么贵的衣服出来,被弄脏不是活该。”吴梅说话的时候牙齿都颤抖起来。
宁宴清楚的听见吴梅牙齿打颤的声音。
都这样了还这么……坚持?
而且,有好看的衣服不能穿出来,什么道理?
“成啊,不给钱是把,那你以后小心了。”宁宴说着伸手在吴梅手里的鸭子上捏了一把,嗯,周家果然是个富户,煮熟的鸭子上有不少油水,手上有了油,宁宴将吴梅衣服看了一个遍,最后视线落在胸口处。
最后又问了一句:“你给不给钱?”
“你要干什么?”吴梅往后退了一步,在家吴怀山也凶过她,但是眼神也没有这么可怕。
哥哥可是杀过人的。
吴梅脑子乱糟糟的,想要伸手护胸,又想护着手臂,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护哪里了。
“看来是不想给钱了,去村长哪里说不准你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倒不如以牙还牙。”宁宴说着,伸出沾着油的手,在吴梅的胸前捏了一把。
浅色的袄子上瞬间就多了一个油腻腻的手印。
还是在这么尴尬的地方。
吴梅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不嫌弃你衣服便宜,礼尚往来算是兑过去了,以后再找事儿,小心你的手臂。”宁宴说完,视线落在吴梅胸脯上:“赶紧回去吧,一会儿被人看见说不得会怎么编排你。”
……吴梅气的胸膛差点儿炸了。
被人编排?
这都是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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