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过几次,干你的活儿去,没看见那边儿桌子没收拾。”
“这就去这就去。”阿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走两步,拿着抹布把桌子擦干净。
在树下做了一会儿瞧着天快黑了,宁宴就让阿旺把牛车套起来,抱着宁有余坐上车,两人离开了铺子。
宁宴离开了,唐家姐弟却不能下班,毕竟店里还有人,这俩人只要在宵禁之前回去就成了,宁宴并没有给出确切的下班时间。
至于她离开之后,后续的收入会不会被隐藏,姐弟会不会贪墨,宁宴暂时没有想过。
牛车走出城门,天就黑透了,幸好这会儿是夏天,晚上的林荫道路还有些凉爽,将草席铺在牛车上,交代宁有余先睡一会儿,看见宁有余睡着,宁宴才安心赶车。
走到一半,身上已经多出一片片的红疙瘩,这年头的蚊子好猖狂……
回到家里,宁宴赶紧洗了一个凉水澡,在房间里熏上艾蒿,耳边儿没有蚊虫的打扰,慢慢入睡。
食铺开张的前几天宁宴都没有闲着,每天都会赶着牛车往县城走去。
宁有余只有第一天跟着宁宴去食铺,其余的时间则是跟着陆含章学习写字读书。
县城的先生陆含章是看不上的,正好现在也没有事情,教小孩儿读书的时候还可以教一些拳法上的技巧。
陆家的后代不能不会马上功夫。
对于陆含章对于宁有余的教育方式宁宴还不知道。
每天从县城回家,瞧见宁有余的字越来越漂亮,宁宴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忙了半个月,县城的烧烤铺子已经进入稳定发展的模式,宁宴依旧每天都往县城赶去,但是不会一呆就是一整天,早早的就从县城赶回来。
八月正好秋收的时间,宁宴没有地自然不会去下地干活。不过,村长家里种着五十多亩地,谷子花生还有葵花子都到了收获的季节,收获的季节人忙牛更忙,宁宴用了半个月的牛车再次回到村长家里。
沟子湾距离县城很有段距离,没有牛车,宁宴也懒得走路,正好给自己放两天假。
清晨从房间爬起来,看见院子里打拳的陆含章,宁宴问道:“交给你的风扇,榨汁机研究的怎么样?”
“有点儿思绪了,别着急。”陆含章站在水瓮前,拿着勺子淘了一勺子的水,从头顶浇了上去。打拳并不是轻松的事情,一套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淋湿了,黏在身上,着实不好受。
被水沾湿的衣服紧密的贴在身上,站在宁宴的位置,能够清楚的看见男人的胸肌凸起的胸肌贴在湿漉漉的衣服上,腹肌形状也完美。
以及……
这是一个没有内裤的时代,就算有亵裤的存在,沾了水之后就没有什么弹性,紧紧贴着身体,男人走动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东西甩来甩去。
疲软状态都这么醒目,驴物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个人的。
宁宴呸了一声离开院子,走到开着白色棉絮的棉花畦子里,将白色的棉絮从树上抽出来,放好存了起来,留着冬天做棉衣。
因为陆含章现在的形态,宁宴都没有继续追究风扇的问题,夏末已经到了,再过两个月就用不到风扇了,如果真的做不出来只能找个对机关有研究的木匠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