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草庐的主人,石雀倚重的人物,他要是带上徒弟也说的过去。
然而石雀看到的却是无心,此刻讨论的正是如何迎接魔族,以及如何安置的事宜,有无心在场,正好表现他君子坦荡荡的胸怀,所以他表面上邀请星语留下,实则是让无心参与旁听。
搔动过后,议题继续。
“师傅,外面有两个自称是星月宗弟子的师兄妹来拜山,但是怕你不欢迎,在山下犹豫不决,我觉得他们可怜,就带他们上来了。他们就在门外呢,要不要叫他们进来?”星月宗弟子这几个字让哈欠连天的胖子立即清醒过来,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正在讨论魔族迁徙的大计,你带他们上来干什么?就算是蜀山弟子,交给火修安排就是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胖子虚张声势,摆出义正严词的架势,可惜做贼心虚,而且还是由于做了对不起星语的事,说起话来,难免底气不足,而且是压低声音说的。
星语才不会被吓倒,自言自语道:“你当真舍得?人家女孩子很漂亮,是名花榜上的可人,而且,好像对你很有兴趣哦。”
王浩强辩道:“胡闹!胡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他们为什么找我?”
星语看见胖子郁闷的样子,也不顾人家正在商议玄门大事,乐不可支道:“那谁知道呀,你好歹是上了榜的钻石王老五,人家慕名而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到底见是不见,人家可等在外面呢。”
“我见你个头,人是你带上山的,你怎么带来的,就怎么送回去。”胖子怒了,不过至少有七成是装出来的,是为了掩饰心虚。
“不对劲啊!以往你都是主动拈花惹草,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你居然能经受住诱惑,这可不像你的为人。这恰恰说明你心虚,你们一定认识,还发生过什么,对不对?老实交代,为什么你逃避人家。”星语虽然是疑神疑鬼,却把胖子的心病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神经病,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也不认识星月宗的人,也没必要躲避他们。”王浩说到一半老是感觉话题不对,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还是主动的。顿时脸色一寒,别看王浩平时迁就星语,真要是发起火来,星语还是怕怕的,察觉师傅脸色难看,顿时乖乖的收声。
此时石雀也不耐烦的发出警告。“我们这儿商量大事呢,不准开小差。”
大的方向早就敲定,研究的都是些繁琐的细节,无非是如何尽快安置魔族,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动荡。不一会的功夫,星语就耐不住姓子,中途溜号了,但是王浩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七上八下的。
“兄弟,我也觉得好生奇怪,你为什么要强硬的赶走云中子等人,这可不像你的姓格,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原来陈玄表面上装作仔细聆听计划,实际上也在留意胖子的谈话。
王浩当然不能道出实情,嘴硬道:“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你办事也不牢靠,不是让你赶走他们吗?怎么一转眼又回来了?”
陈玄素来对兄弟言听计从,闻言骂道:“这两个小辈太不像话了,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马上去教训他们,让云中子押他们回道场。”
修真者不用睡眠,石雀将这个优势用到了实处,又是四个昼夜的不眠不休,大家都是头昏脑胀,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没办法,王浩只能故计重施,用出了尿遁。
尿遁,说起来不是新鲜玩意儿,然而百试不爽,石雀即便心中猜疑,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不让人方便吧,何况胖子还是做足前戏,尿遁之前玩命的喝水,颇有几分可信。
两个时辰以后,王浩在河岸边燃起篝火。
王浩是念旧的人,才十多岁的时候,就在这河边钓鱼,烧鱼汤,看曰出,到现在仍然喜欢这口。
听起来似乎惬意,骨子里却是寂寞,十多岁的小孩独自看曰出,并不是件快乐的事,触景生情,王浩有个孤独的童年,现在仍然孤独。
往常星语总是缠住他,他还感觉烦,现在他却希望星语出现,两个人一起欣赏曰出,这小妮子也不知道去哪儿疯了。
脚步声,王浩的心中一喜,不过,他很快认出不是星语,星语的脚步声很轻,而这人虽然尽量放轻脚步,无奈限于修为,还是沉重了些,而且来的是两个人。
(未完待续)